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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964章 免费代言
“实话实说，会长们当然可以做代言人，只是……”
丁凡的话还没说完，姜怀荣着急道：“小凡，这是分内的事，我们都是义务帮忙，不收代言费！”
“对对对，不收！”其余人连忙附和。
真不是钱的事儿！
每个人都不服老，但有个现状丁凡不得不提：“安眠仪，如果只用大家代言，会给人错觉，这是只有老年人才使用的产品。”
穆小雷和黎若敬相视一笑，转头看向蓝珊。
丁凡恍然大悟，蓝珊在这里，是代表青年使用群体，而且超模形象，说真的，比秦志等人更有影响力。
刚进来时，蓝珊还美滋滋的，这回却没了精神。
想想也明白了，会长们高风亮节不要代言费，蓝珊也不好意思开口了。
丁凡呵呵一笑：“大家辛苦一番，怎么会没有报酬……”
“等回了本再说，不提代言费的事。”秦志立刻打断。
蓝珊欲哭无泪，只能翻翻白眼，也跟了一句，“代言费的事，以后再说吧。”
“好，不会亏了大家的。”丁凡笑着做出保证。
看出穆小雷早就坐不住了，丁凡拜托黎若敬多提点，接着一大屋子人鱼贯而出，全都去忙了，独独张雪颜慢吞吞的，似乎有话要说。
到了楼梯拐角处，张雪颜停住脚步，小声道：“丁董，富怀南给我打电话，想让我回去担任九鼎集团的总经理。”
丁凡英眉紧锁，老不死的，儿子尸骨未寒，就又惦记起老情人了。
“丁董，我没答应他，当时就拒绝了！”张雪颜慌忙强调。
哼，吴亚环嘴角一扬，不屑道：“既然没答应，说出来是想邀功啊？”
张雪颜搞了个大红脸，丁凡摆摆手，“雪颜姐，环环心直口快，你不要在意。是不是，九鼎那边，有什么行动？”
“具体不清楚，但听富怀南的口气，财大气粗的，好像是得到了一笔投资。以我对他的了解，数额应该不小。”张雪颜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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