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职剑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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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九十五章 飘雪之战
尽管他们在后退,那些勇敢的人们依旧表现出了他们的坚韧和顽强。尽管防线的截面已经几乎塌陷成了一个u形,但他们还是把占据着优势的敌人死死抵挡在外围,以他们天性中最坚韧的一面,继续着这场艰难的战斗。
终于,弗莱德亮出了他的刀,也亮出了他的“星空骑士”。
我抽出了马鞍上的备用剑……
他不知道,虽然我的肉体很疲惫,但我的灵魂在燃烧。
“是吗?我还真的有些迫不及待呢。”我接过他的缰绳,奋力爬上马背,回头指了指身后的战场,“他们上来了,你自己才要小心,不要死在这里了。”
我保证你从没见过这样的骑兵交锋,我们的对手连溃散的权利都没有,只能听任我们在他们中间穿行,从原本应该是他们锋芒最盛的阵型中央把他们剖成了左右两片,就像一把竹刀剖开竹蔑,就像一把剪子剪开布匹。
“不可能!”罗迪克的眼睛熠熠发光,抽出他的剑,“就像你说的,那个卑鄙的家伙,谁会死在他手里。”
“你累坏了,我还怕来得太晚,看见你的尸体呢。”他指挥着士兵填补好空缺,准备迎接下一波进攻。
“杀!”我的剑嵌在了面前这个敌人的肋骨中,我没能及时地将它拔出。两马交错,我的敌人带着我的武器离开了这个世界。
就像是刚刚穿越了一条血的隧道,射出敌阵的星空骑士身上个个都披着一层潮湿的红色。各色魔法光芒透过那层流动的红色折射出来,显露出前所未有的逼人煞气。
没人去理会那些已经不成阵列的骑兵,他们能够带来的威胁已经不多了。在我们身后,那道原本几近崩溃的防线重新愈合起来,而且看上去似乎比它刚刚组成的时候还要坚固。这才是这条防线的本来面目,这才是这些士兵真正的力量。已经不需要再用示弱的方式诱骗敌人,他们要做的事情就只剩下坚守。开启胜利之门的钥匙已经由他们的手中转移到我们的剑锋上,在现在的局面下,我们这三千轻骑才是这长胜负的关键。无论我们的处境有多危险,只要我们在全军覆没之前杀死米拉泽,就等于赢得了这场战斗。
可这道防线又是那么脆弱,似乎只需要再稍稍加一把力就可以把它整个推倒。
“以血为证,不胜不归!”雄壮的呼喝声在战场上响起,我们对着躲闪不及的敌人正面迎上前去。我们的对手奋力抵挡,企图以他们的勇敢来对抗我们的强大。但是,我们所拥有的力量并不是他们能够抗拒的。敌人的骑兵阵列在我们面前就仿佛利刃下的纸张,刚一接触就被轻易地撕裂,连反抗的声音都不是那么响亮。
这道防线是那么坚固,无论我们面前的敌人如何蹂躏践踏,始终都无法穿越。
骑兵们并没有急于冲锋,战斗刚开始时那场惨烈的屠杀让他们心存顾忌。尽管他们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任何人都看的出,我们在战场上设下了专门针对骑兵的埋伏。
所有人在这个时候都举起了他的武器,甚至就连普瓦洛也平举手中的法杖,指向米拉泽。每个人都知道,我们真正的敌人只有一个,他就在我们正前方。他出卖了我们的兄弟,剥夺了我们的荣誉,逼迫我们的同胞与我们在战场上兵戎相见。杀了他,其实这才是唯一的命令。
这一刻,被乌云压抑了太久的天空终于爆发了。一道亮蓝色的光弧从天的另一端划过长空,贯穿苍穹,仿佛一柄利剑在天地最阴暗处刺开了一个伤口,让许久未曾伸张的光明彻底地爆发开来。
“开玩笑,谁会死在那个人手里!”我冲着北面米拉泽的本阵,做了个鄙夷的手势。这个时候我才觉得,我的体力真的已经到了极限,连抬起手臂这样简单的斗争都会引起一阵呼吸困难。
如果说,我们是一片飘荡的星空,闪烁在这个阴沉的冬季上午,那么,我们踏过的土地就是由鲜血流淌而成的红色银河。
没有一支军队可以单纯依靠防守击败敌人,特别是当这支军队以仅仅万余人的兵力在平原上正面对抗超过五万敌军的时候。
这场战斗从一开始就在按弗莱德的剧本一步一步地上演着:米拉泽的骑兵遭遇了魔法陷阱,他必须派遣数量众多的步兵部队才能与我们正面交战,这样一来,能够护卫在他身侧的部队就大大减少了;然后进行的防御战事实上只是为了拖延时间:战场上那密集的魔法陷阱对我们同样可怕,我们必须等到它们的作用完全消除之后才能够发起攻势;当时机到来,弗莱德刻意地露出破绽,再一次将一支强大的战力从米拉泽身边剥离开来,这时候,就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拦我们的冲锋。
在我来到弗莱德身边时,我们的阵地北侧的防线似乎正在塌陷。坚守这道防线的士兵们一步步地后退着,看上去已经到了体力的极限,无法在继续阻挡敌人的攻击了。
这已经是最后的时刻了,你看见了么,雷利,出卖了你生命的仇敌就在前方,如果你的灵魂还有知觉,如果你知道我们为你复仇的心是多么急切,就请你护佑我们,鼓舞我们,用我们的手讨还你的冤屈。
听了我的话,弗莱德的脸露出了笑容:“那么,就让我们结束这场战斗吧……”
所以,当战斗还在僵持状态时,弗莱德打破了战场上暂时的平衡。
那把剑再次袭来,横扫向我的左腰。我明智地没有选择硬拼,只是将手中的剑向左立举,轻轻擦过砍向我的剑锋,而后向右转身踏步,拉近了我与对手之间的距离。在他还没来得及收回武器防御的时候,我的剑从他的左肩斜砍下去,溅起一蓬红云。
他们当然不知道,腻滑术的魔法时效已经过去了。当他们小心翼翼地穿过两军阵地之间的空地大约五分之四的时候,终于确信前方再也没有埋伏,开始了他们的冲锋。原本封堵在我们防线前方的步兵阵列提前撤到了两边,为自己更具冲击力的友军让开了道路。那条深深内凹的防线此时完全暴露在强大的骑兵们面前,仿佛一只受伤的绵羊,正面对一群饥饿的恶狼。
在敌人的骑兵即将接近的时刻,他们惊讶地看见,那条岌岌可危的防线主动地左右错开,将一个完全不设防的通道暴露在他们面前。原本还在苦苦坚守自己岗位的勇敢战士们此时彻底放弃了自己的防线,撤去了保护阵地的最后一道阻碍。
“以血为证,不胜不归!”这并不是从我的喉咙,而是从我沸腾的血液中喊出的声音。劳累、疲惫,这些阻碍我搏杀战斗的负面感觉在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只觉得我自己就是一柄锋利的宝剑,可以切断阻拦在我面前的一切障碍。
但是,总会有那么一种人,让你近乎本能地感到憎恨和厌恶。不要说败在他的手中,即便是在他面前弯一弯腰,你都会觉得是莫大的耻辱。那是一种让你觉得输给谁都不能输给他的仇敌,仅仅是提起他的姓名、想起他的面容都会让你迸射出无穷无尽的仇恨,让你能够去完成那些在你能力之外的事情。
“嘶啦!”弗莱德扬起他黑色的战刀,毫不费力地取走了最前排那个对手的头颅。那无头的骑士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死亡,手持长刀在站马上奔出很远。大量的红色从他的脖颈处飞扬开来,把他冲过的道路都染成了红色。
弗莱德残忍地舔拭着染血的刀锋,而后大喊道:“以血为证,不胜不归!”那抹鲜艳的颜色挂在他的嘴边,为他俊俏的面容平添了几分邪恶。
“当啷!”我架住一把重剑,巨大的冲击力沿着我右手的手臂攀上胸口,让我的心里一阵难过。我的右手几乎拿捏不稳,手中的长剑随时都有可能脱手飞出。
在我们这支人力可以造就的最强大的冲击力量面前,他的一切举动都像是剧团里的丑角,除了引人发笑,再没有任何意义。
又一个敌人向我扑来,或许是我的错觉,他的眼神疯狂傲慢,让我想起了米拉泽那张令人厌恶的脸。恍惚间,米拉泽的脸狞笑地看着我,似乎如果我就这样死在他面前,会让他感到莫大的快慰。
对于我来说,米拉泽正是这样的人!
“挡住他们!挡住他们!”北风送来米拉泽绝望的咆哮声,他尽一切可能将皇家近卫队调到身前,阻拦我们。我一点也不羡慕对面那些衣甲鲜亮马匹高大的骑士们,我了解他们正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敌手。仓促应战的他们在这场力与力的角逐中必败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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