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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18章 您是在指控我吗
第118章 您是在指控我吗
到目前为止,任同光总共主动下注两千三百五十万,杜寅都如数跟了,现在又连要了三张牌,每张都加注一千万,下注额已经达到了五千三百五十万,也就是说,现在赌桌上的赌注总和已经超过了一亿美金,折合华币六亿多。
可是,杜寅显然并没有因此而满足,他还要要第六张牌。
人生中第一次,任同光产生了想认输的念头,可他又不甘心,杜寅手里的点数已经超过了15点,虽然下一张是小牌的机率仍然不小,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输了,因为他已经是20点,按照概率来讲,他能面临的最差结果,也只是不输不赢的平局而已。
可为什么自己会想认输呢?难道自己潜意识里觉得杜寅一定能拿到21点吗?
荷官发出了给杜寅的第六张牌,众人齐齐看去,又一起悚然动容,就连一直表情轻松的易元嘉也开始不淡定了。
因为,那是一张梅花a。
在21点的规则中,a既可以被当做1点,也可以当11点,杜寅明面上的点数都超过15了,显然这张a会被当做1点来用。
任同光眯起眼,死死的盯着杜寅的脸,见他又敲了敲桌子,还是不说话,身体就绷的如同石头一般僵直。
即便杜寅手里的那张暗牌也是一张a,那他此时的总点数也有了17点,正是最尴尬的时刻,下一张会爆掉的机率达到了50%。
会不会爆掉呢?
荷官在除杜寅之外所有人的屏气凝神中发出了第七张牌,竟然……又是一张a。
易元嘉的一双眼已经瞪得比铜铃还大,顾子达直接夹断了手里的香烟,顾盼兮和罗莎莎都把小嘴张成了o型,看的杜寅心痒痒,特别想放点什么东西进去。
见杜寅没有爆掉也没有说话,任同光立刻断定他手里的那张暗牌绝对不会大于2,否则,此时他的点数就应该不是20就是21,无论如何都不该再要牌才对。
可是,他现在不管是18点还是19点,也都是危险至极的点数啊!目前为止,不管是a、2还是3,都已经出现了两张,再算上暗牌的那一张,对他来说,不会爆掉的牌最多只剩下了五张,概率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任同光咬紧牙关,强忍着双手不去颤抖,心里反复的默念着一句话:他到底是个傻大胆的菜鸟,还是在赌术上可以与师父比肩的高手,就看下一张是什么了。
这时,荷官发出了第八张牌,任同光立刻就听到了自己心脏痛苦的呻吟声,因为,出现在众人面前的,还是一张a。
认输吗?杜寅现在总点数不是19就是20,可看他的样子,明显还要继续要牌,这说明自己应该还是安全的,赌注已经接近一个亿了,要不要真正的赌一把命运呢?
算了,还是认输吧!赌注是易少的,此人心胸狭窄,睚疵必报,自己以后要仰仗他的地方还多,能少输一点是一点。
可是……真的好不甘心啊!为什么自己会在局势绝对安全的情况下产生必输的念头呢?这到底是为什么?
如果任同光的师父在这里,一定能够看得出来为什么:他出道以来,至今未尝败绩,如今面对一个普通人的诡异牌面,心性已经出现了裂痕,如果将来他走不出去今天这个阴影,在赌术一途,基本上就算停止于此了。
“不要!”易元嘉忽然一声大喝,摁住了任同光想要掀牌的手,恶狠狠地说:“我不准你认输!”
“可是,易少……”
“你不用说了!”易元嘉站起身,转头望向杜寅,一字一字道:“我不相信他下一张还是安全的,或许,他现在只是在耍我们而已,其实他早就爆掉了。”
这就是完全业余的看法了,因为杜寅隐瞒爆掉的行为,除了让他因要牌而输的更多之外,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易元嘉输不起了,这是所有人此时的看法。是的,包括罗莎莎和顾盼兮在内,此时此刻,杜寅那诡异的牌面已经给了她们极大的信心,在她们看来,有了目前那三张a打底,即便发生再奇怪的事情,也是正常的了。
这一次,荷官没有敢再擅自发牌,而是在等到杜寅明确地示意之后,才用僵硬的手指从洗牌机中摸出了一张牌,翻开……
安静,绝对的安静,除杜寅外的所有人都死死的盯着那张牌,像是大白天见到了鬼。
那赫然是最后一张a。
“不可能!这不可能!”易元嘉跌坐回椅子里,指着那张黑桃a大叫道:“怎么可能连续出现四张a?作弊,你们一定是作弊了!”
“易先生。”从始至终,荷官的扑克脸都没有变过,似乎对于各种诡异奇怪的情况早就见怪不怪了,此时他冷漠的表情依然没有什么变化,却在喊了一声易元嘉之后,莫名的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
“易先生,请问您是在指控我吗?”
“我……”
易元嘉还要说什么,忽然顾子达在他肩膀上用力拍了一下,说:“元嘉,今天玩得很尽兴,咱们就到此为止吧!回去我做东,咱哥俩好好乐呵乐呵。”
易元嘉瞬间惊醒,随即冷汗就湿透了后背。漂浮天堂能够游弋大洋十几年,靠的就是坚挺的信用,他刚才指斥荷官联合杜寅作弊,就等于是在说那位“唐先生”没有诚信,其后果可想而知。
虽然易家在华夏根深蒂固,‘唐’还没有能力轻易毁掉易家的家族基业,可是,以他在国际上的影响力,想让易家的生意再也做不到国门之外,也是轻而易举的,如此一来,给家族带来巨大损失的易元嘉,绝对会被开革出嫡系之外,永远丧失成为家主的希望。
深吸口气,易元嘉低着头说:“抱歉,刚才我是一时激动了,说的话没有任何意义。”
荷官也不追究,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就转向杜寅,问:“先生,请问您还要牌吗?”
杜寅赶紧摆手,“不要了,我已经够了。”
说着,他就把自己的那唯一的一张暗牌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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