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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一千零九章 结束
“他长这么高，说话是这个语气，还有……”
他起初，也曾想找到龙女，但岁月流逝，变得太老了，老得走不动道。
“这样啊！”
方斗哈哈大笑，“如此甚好！”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大江旁离别，那时候，袁养正风华正茂。
“姑娘，咱们村里没有这么白净的读书人，你到别处去找吧！”
似乎这漫长的几十年来，对她来说，只是弹指一挥间。
“大婶儿，我找这么一个人！”
这具名教分身，选择了急流勇退，隐退山林。
农田中的农妇抬头，见到少女发问，微微错愕。
先前问路给钱，还有在老人面前行礼，这都是人间的礼节。
地平线尽头，背影渐渐消失不见，再也没了袁养正的踪迹。
憨笑的少女，身穿烈如火的大红衣裳，笑起来令人暖心。
少女带着期待，走到那座茅草屋旁，听到郎朗读书声。
风吹过，那股浓厚的血腥气，却怎么也带不走。
“但我还是读书人，想要做些事情，可能许多年后，你会在某个小山村，见到我给孩子们教书！”
农妇摇摇头，“问个路而已，不要钱。”
“是我！”
这片大地上，大战过后，仍旧在到处流血死人。
袁养正洒脱笑了，“我这一生，阅尽千帆，别无他求！”
少女手腕翻转，取出一枚珍珠，送给农妇。
“多谢本体相助，人间再无袁养正！”
看来，要去下一个地方了。
“龙女，我真的很幸福！”
“今后，你打算怎么办？”
“下面有何打算？”
出生之后，就遇到龙女，和她一同奋战。
这一生际遇，奇特无比。
让天下之大，只要有耐心，总能找过一遍。
“知道了，谢谢大婶儿！”
或许，潜意识中，他方斗也有隐退世外的想法。
方斗却不知道，这一别，就是此生难见。
少女走上前，恭敬行礼，“老夫子，请问，你见过我的袁养正吗？”
袁养正语气平静，向龙女发出邀请。
逝水关中的风波，就是他们二人配合演出。
“袁养正，你经也会变老？”
可是，袁养正会老，她却不会。
晚风吹拂而来，老夫子眯着眼睛，感觉很是惬意。
方斗摆摆手，目送袁养正离去，久久无语。
龙女静静坐着，觉得就这样，陪着袁养正变老也不错。
方斗和袁养正并肩，站在河边，见到清澈河水，也是粉红色，迟迟不能回复原本的颜色。
少女连连比划，说的很是流畅，然后以期待眼神，看着农妇。
少女略显失望，类似的事情，已经不止一次，无数次碰壁失望，也没有以前失落。
方斗尊重这个选择，甚至猜测袁养正的想法，代表他内心的某个方面。
这老儿此举，无疑是要逼出袁养正的秘密，故意将他置身危险中。
大江旁一别，已经大半辈子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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