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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6章 第16章 等待3
牛横知道时宏图和廖水竹的关系,也知道和男竹的关系,一个是不在册的姐夫,一个是不在册的小姨子。他没有更深层的想下去,只想攀一门高官显贵之亲,如果知道是时宏图所爱,他断然是不敢有非分之想的。他时宏图也有小算盘,一是培植一棵遮天蔽日的摇钱树,二是也想分散廖男竹整天那骚蓬蓬的精力,还给他片刻的清静。同时,时宏图在考证人类的性关系历史中,又有了最新的突破,并取得了最新的成果。在母系社会里,由于生产力的落后和生产关系的脆弱,反应在性关系上的实质是一妻多夫或者是多妻混夫制,而绝不是现在男权社会里的只准男人“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不许女人“一妻多夫,家外藏家”的悖离现象。其实早期的革命实践家们,竭尽全力想颠扑这种不平衡的男女倒挂现状,实现真正的“男女平等”,创造性地认为男人和女人也是一种财产,也应该属于“共产”、“共享”、“共有”的范畴。也就是可以进一步地说,男人可以随便共有女人,女人也可以随便共有男人,没有“你的”“我的”之分,一切都是我们“大家的”。于是,要求凡在15岁到45岁的女人,必须到各级政府机关登记,实行“共产”。掌权的革命实践家天天“共产”别人年轻貌美的老婆,当然革命热情越来越高涨,革命手段越来越强硬,革命行为越来越彻底;无权的革命者自己年轻貌美的老婆天天被别人“共产”,而别人年老色衰的老婆自己又不愿意去“共产”,因而革命情绪越来越低落,革命干劲越来越退缩,革命理念越来越淡漠,革命形式越来越萧索,最终革命的阶级和革命的人民再度分离成革命的阶级和反革命的阶级、革命者和被革命者。于是,伟大的革命实践家们立即审时度势,力挽狂澜,下令停止了“共产”的伟大实践探索,必须实行“男女平等,一夫一妻”的平稳保守制度。时宏图有时候也异想天开,感叹早先的“共产”实践被夭折了,要是真坚持下来,对他们这些当权者该有多幸福呀。在潜心研究了人类性史以后,他得出了一个精辟的结论,科学技术越发达,科技成果越丰富,女人的附产品价值就越高,想怎么样分配由强有力的男人说了算!就像把廖男竹再分配一部分给牛横一样,由他这个统领百万人口的县委书记说了算。
牛横单家独院的别墅在城郊,前临江后靠山,左泳池右花园,外竹木内装修,占地10余亩,看似古朴简单,却是金碧辉煌,是西南县第一家。廖男竹把她的宝马轿车停在江边的车棚里,和时宏图肩并肩地走过古色古香的风雨桥,穿越枝蔓纵横的葡萄架,踩着黄菊铺地的卵石小径,看见牛横早已趿着一双棉拖鞋滚龙一般地旋过来了,粗着喉咙大喊巡府大人驾到!巡府大人驾到!这是牛横要逗时宏图开心,知道他这几天不见公示名单心烦意乱,情绪低落。按照传统的官僚制度,县大老爷只能是个七品芝麻官,而叫他巡府大人,那就是五品或者六品了,过去叫州官,现在就是市官了,不是正五品,也是从五品了。
时宏图挥一挥手说,八字没有一撇,哪里能乱叫呢。
牛横见廖男竹不高兴了,就学川剧补一声长腔,大西南大酒店总经理廖小姐男竹先生驾到。
廖男竹上前一步叉着腰说,喂牛横,我到底是总经理呢,还是总经理的小姐,或是男人先生,你给我说清楚。
牛横哭丧着脸说,我的姑奶奶,我读书又不多,又无法考证,别人这样叫,我就叫不得吗?
时宏图接过话来说,只能这样叫了,叫女士你又没结婚,叫同志你又吃亏,就只能叫小姐了。
廖男竹用金光闪闪的坤包撞击着时宏图的臀部说,你才是同志呢。
这是上世纪流传于西南各地关于“同志”的故事。县粮食局按照县委的统一部署,派老李科长去驮峰乡的一个大队蹲点,主要抓阶级斗争,领导“批林批孔”革命运动。那时在农村人眼里,没有县长、局长、科长、办事员之分,一律官兵平等叫“同志”。所以,李科长不叫“李科长”,而叫“李同志”。李同志住在大队书记家里,不仅因为书记家政治条件过硬,经济条件稍好,而且重要的是书记的娘子年轻耐看,三十一二岁,瓜子脸,双眼皮,薄嘴唇,长头发,大奶子,水蛇腰,翘屁股,又没有参加过体力劳动,皮肤白得硬是像细亮碗儿,好多年轻人见了竟然迈不开脚步,好多区上乡上的同志见了半下午都不走了要在她家聘歇。最可怜的是本大队那些女人们,黑灯瞎火里被自己的男人莫名其妙地掐得青一块紫一块,有的女人以为是男人喜欢自己到了高潮时节控制不下来,哪晓得男人心里想的是书记娘子!县里来的同志,理所当然的要安排在书记家里嘛。时间一长,李科长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平日里用语言撩拨她,她总是红着脸低着头嗲声嗲气地说,哎呀,你是个同志嘛。见了这种情景,李科长更是全身火烧火燎的,巴不得一把扯过来搂进怀里。但是,他知道“心急吃不得热汤圆,火大煮不熟糯米饭”的道理,逗女人要“挑担爬上坡慢慢悠,火里烧黄鳝节节熟。”机会终于来了,区里通知驻队干部和大队书记开会。
李科长说,你个人去开会吧。一来呢每次开会都是我说你不说,年轻人不单打独斗地锻炼几回,就是天天喝“920”也不能快速成才,组织上还等着重用你们这批人呢!二来呢我和大队主任晚上要去13队开个群众大会。
大队书记只好个人坐东方红拖拉机去区里开会去了。晚上,两个孩子都睡了,李科长和书记娘子坐在火坑边扯闲白。从北京扯到省城,从县城扯到大队,从飞机扯到轮船火车汽车马拉车,从布票扯到油票酒票粮票糖票火柴票,直扯得书记娘子眼放绿光、心潮激动,嚷着要李同志带出去看世景。
李科长微笑着说,只要把同志陪舒服了自然带你去。
书记娘子不解地问,要哪样陪同志同志才舒服嘛。
李科长笑眯眯地说,同志想喝水了。
书记娘子笑弯了腰说,你手上不是端着茶缸吗,哪里的同志还要喝嘛?
李科长意味深长地说,跟我一起来的还有个小同志。
书记娘子左看右看一点也不明白,哪里还有个人嘛?
李科长皮笑肉不笑地说,你们叫我同志是吧,我肚脐眼上头是同志,肚脐眼下头那个东西就不是同志了?也是同志,是一个战斗力极强的小同志呀。
书记娘子脸颊红得像火,站起来提着马灯低着头一边走一边说,等会怕得狠,我各要去睡了。
李科长会意,立即跟了进去,反手拴了房门,灭了马灯,把书记娘子抱上了床。从此,夜夜相拥而眠,把那个小同志弄得巴巴实实的。也许“穷人嫌日长,情人嫌月短”,五六天会竟然不知不觉地就开完了,大队书记在鸟睡人静的漆黑之夜赶了回来,拍打着门扯着嗓子喊,婆娘开门,婆娘开门!
李科长和书记娘子“宵二道夜”正在关键时刻,放又放不开手,下又下不得身,都想用尽生命的最后一点力气翻过这座风光秀丽的山梁子。于是,书记娘子一边翘着屁股千般配合万般曲迎,一边憋着气息说等一哈哈儿,同志还在里头开会嘛。
大队书记着急地问,是李同志吗?
书记娘子说,不是,是和李同志一起来的同志。
大队书记说,又是哪时来的嘛,住在哪里的嘛。
书记娘子说,是个小同志,来了好几天了,和李同志天天搅在一起,住在一起的。
大队书记又问,深更半夜的,开个么子会嘛?
书记娘子说,这些同志到农村来,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除了看姑娘客屙尿和母狗连裆,就只有“批林批孔”了,还能开么子会嘛?
大队书记说,我走这几天,运动进入好深了嘛!
书记娘子一边用手捂住李科长想笑的嘴巴,一边挪着屁股说,你走那天晚上才深入半截,第二晚上就全部进去了,现在是天天晚上高潮,有时晌午还要加班。
大队书记高兴地说,狗日的形势真是一遍大好,不是不好,也不是小好,而是我们认识不到,城里的同志水平就是狡,连小同志都把姑娘客弄出了革命的高潮,我们一定能夺取“批林批孔”运动的全面胜利。叫他搞快点嘛,我也憋不住了,也要进来批一盘的。
书记娘子一边掀李科长抱着衣物上楼,一边回答,搞完了,搞完来,把小同志累得像个怏鸡了。几夜深了,你冲回来做么子嘛?
门还没开圆,大队书记就扑了进来,一边抱起娘子一边说,我也是回来搞运动嘛。
书记娘子怕露馅就轻轻地拍着男人的脑袋撒着娇说,砍脑壳死的,才屙尿,湿的。
大队书记猴急地说,都熬五六天了,管不了干的湿的了,农二哥不能像城里的同志那么多讲究,“批林批孔”还要选个日子看个期,我现在就把你批了,批倒批臭批彻底……
虽然廖男竹骂了时宏图,但时宏图依然很快活地来到牛横的豪华小客厅坐下了。
牛横低声地问,是麻将,还是地主?
时宏图望一眼廖男竹,似征求意见又不似征求意见,然后很干脆地说,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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