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娇死你了”
秦岁铭早就把他看得透透,他又低声地笑了声,这次终于开口叫:“宝宝。”
“嗯。”纪乐瑾硬邦邦地应了声。
“我说了你想听的。”秦岁铭循循善诱着道,“那你是不是也要说点我想听的。”
“好吧。”
听起来确实像公平交易,纪乐瑾知道他想听什么,他小声地说:“我喜欢你。”
他的确喜欢秦岁铭,最开始可能确实是依赖,他也想过自己对秦岁铭的感情是依赖还是喜欢。
依赖在这几个月的亲密相处当中变质,每一个拥抱、每一个亲吻都是催化剂。
要是不喜欢,他不会同意秦岁铭亲他,也不会同意秦岁铭对他做那么过分的事情。要是不喜欢,他也不会想到秦岁铭要对别人好就气急败坏。
纪咏泽给他找了个嫂子,纪乐瑾觉得挺开心,可要是秦岁铭给他找一个嫂子,他会真的把秦岁铭咬死。
纪乐瑾很难与别人共情,可秦岁铭对他太好了,好到他无法理所当然地享受。他战战兢兢地徘徊不前,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踏出了这一步。
纪乐瑾抱着秦岁铭的脖子,他声音越来越闷:“那你要一直喜欢我……不可以喜欢到一半去喜欢别人,不可以像对我一样对别人,也不可以……”
他说到一半,唇又被人吻住了。这次纪乐瑾被他放躺在了沙发上,吻着吻着又开始变味,秦岁铭的手又往他的衣服里伸。
身上的衣服被脱下来的时候,纪乐瑾发了下抖,他突然想起来了些什么,抓着秦岁铭的手道:“不是要我给你上药吗?”
“不上了。”秦岁铭却说。
客厅的空间太大,灯光还明晃晃地照在头顶,让纪乐瑾无端地觉得非常羞耻,他隐约还能听到客房里模糊的狗叫声。
他整个人都在颤抖,浑身发着软。纪乐瑾推着秦岁铭埋在他胸口的脑袋,他结结巴巴地道:“去、去卧室……”
牙齿上的力不知道是故意还是不小心,纪乐瑾差点就要叫出声来。他那身皮肉都是娇养出来的,太细嫩也太敏感,眼圈又很快地红了起来。
纪乐瑾不安地张手抱他,使劲往他怀里钻:“去卧室,秦岁铭。”
秦岁铭的动作顿了下,最后还是把他抱起来,让他把腿盘在他的腰上,往卧室里走。
卧室的床比沙发要大许多,也要方便许多,秦岁铭拽着他的脚踝把他脱下来,往他的腰下垫了一个枕头。
他的手指抓着纪乐瑾的脚链,上下滚动着,很快脚踝那片都被磨红,纪乐瑾的脚趾先是绷紧,然后难耐地蜷缩了起来。
纪乐瑾觉得有点难受,秦岁铭把他放在床上之后就什么也不动,只是这样看着他。
他现在身上一丝不挂,秦岁铭身上的衣服却整整齐齐,纪乐瑾抿着唇,他有点生气了,准备起身下床穿衣服。
秦岁铭却死死地扣住了他的腰,他终于有了动作,边不急不缓地问道:“桌子下怎么敢勾我的脚?”
纪乐瑾刚开始不想回答他,可要是不说话,秦岁铭就更加不让他好受。他感觉到自己的眼角又湿了,抬手捂住之后,磕磕巴巴地道:“我……我就……玩玩!”
“谁教你的?”
纪乐瑾终于绷不住了,偏偏他的手脚都被秦岁铭按着,根本就无处可躲。
他受不了这种刺激,眼泪终于流了下来:“你这个时候能不能不要说教我?”
纪乐瑾的胸前一片水光,以前秦岁铭都会碰,现在却不动,他难受得扭了扭腰,最后没忍住自己想要拿手去碰。
还没碰到,手被人在半空中站住。
“不许碰。”不可以碰,纪乐瑾自己碰也不行。
秦岁铭知道他想要什么,他代替纪乐瑾的手,用力地揉搓着,细腻的皮肤很快就红了起来。
纪乐瑾也哭得越厉害,他的抽泣声一声一声,像是猫叫一样。秦岁铭床上和床下根本就是两个人,他明明知道,但又被骗上了床。
秦岁铭次次都喂不饱,像是要让他死。纪乐瑾已经完全提不上劲,秦岁铭一直说“最后一次”,但一次比一次过分,最后还让他跪在了床上。
他没有力气的腿打着哆嗦,纪乐瑾看不到秦岁铭的脸,更加没有安全感。他呜咽着质问道:“你为什么每次都那么凶啊?你明明说你不凶我的!”
他胡乱地给自己擦眼泪,声音断断续续,偶尔还要被自己的其他声音打断:“我每次让你停下来……你都不停下来,你每次还咬我胸……我穿衣服的时候都难受……”
“你是女生吗?”秦岁铭笑了下,“还有胸。”
纪乐瑾连他说什么都听不清,只知道控诉:“你现在还让我跪着。”
因为想要表达不满,他还往前爬了几步,屁股却被人用力地拍了一巴掌。
纪乐瑾不可置信地回头,这次他愣得眼泪都挂在了睫毛上,然后在一瞬间一起砸在枕头上:“你现在还打我?!”
他本来以为秦岁铭会哄他,没想到的是秦岁铭一把扣着他的腰把他拽回来,问他:“这样的打也算打吗?”
纪乐瑾连句完整的反驳都说不出,他彻底跪不住了,整个人都想要往前扑,偏偏秦岁铭死死地勒住他的腰。他没有办法,本能地把手往后伸,像是求饶一样地去碰秦岁铭的手。
他好像真的太累了,结束的时候被抱去洗澡的时候连手指都无法动弹一下。秦岁铭抱着他睡到另一间客房,他喜欢看纪乐瑾的睡颜。
伸手轻轻刮他的鼻子,睡梦中的纪乐瑾脾气也不小,他不满意地皱眉,想要转身睡又被秦岁铭抱了回来。
秦岁铭知道自己过分,他想了想,又下床拿了根热毛巾过来,给他敷眼睛。
没有办法控制,那个时候的纪乐瑾真的很容易想让人欺负他。有那么一点单纯的笨,让人随意摆弄,意识到不对的时候生气又已经来不及了。
只知道哭着骂人,这种骂还有什么用,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反而害了自己。
秦岁铭抱着他睡,第二天是被旁边的手机铃声吵醒的,他睡得晚,又因为宿醉,今天也没有睡饱。
他先是习惯性地去用一只手臂去揽纪乐瑾,确认他还在怀里的时候才安心。秦岁铭怕电话吵到纪乐瑾,摸索着先开了静音。
秦岁铭还不太清醒,他踩着拖鞋往外面走,到了安静的地方时他才接通电话:“喂?”
电话那头静了几秒,下一刻纪咏泽的声音像是炸开的炮弹一样:“我给纪乐瑾打电话,为什么是你在接?”
秦岁铭这才注意到他拿的是纪乐瑾的手机,他每天早上都要玩手机,所以昨晚他把手机也拿过来了。
他找了个借口:“瑾宝没拿手机,你别过来接他,他就跟我住了,他住家里每天都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