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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89章 假象
基尔什塔利亚觉得, 大概是因为他曾经站在泛人类史对面过的原因，阿赖耶才会让藤丸立香这个迦勒底master来克制他的吧？
当他带着半试探半认真的心情，将一直没有付诸于行动的想法给用在了眼前的少女身上, 要说内心没有任何一点希望得到回应的想法的话，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他们魔术师并不会无意义的给予什么，也不会不去为了什么而行动。因此，藤丸立香的反应于他而言至关重要。
在他松开手好几分钟以后，藤丸立香总算是给了反应, 只是那个表情怎么看怎么奇怪，让基尔什塔利亚产生了不祥的预感。事实上, 他也确实得到了不算糟糕，却也无法让他接受的回答。
“我有一个疑问，基尔什塔利亚。”
看到少女并未质疑他的行为, 反而严肃了着脸, 魔术师就觉得不太妙了，却还是点了点头：“你有什么疑问问就是了。”
“我和你真的是互换了身体，而不是在原先的模样外面多了一层虚假的皮？”
听到藤丸立香十分认真的文这个问题, 基尔什塔利亚先是随口吐槽了一句“你思维跳跃也太快了一点”，才以反问的口吻问道：“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藤丸立香由于披着金发魔术师的皮, 她要看身边的人就需要微微低下头, 她俯视着自己的从者, 问他：“如果我用的是你的身体, 那么为什么我依然可以使用炼金术？”
基尔什塔利亚一愣，回答不出。
在此之前, 他只是本能的觉得应该是可以用出来的，就像他——等等！为什么他用着藤丸立香的模样，却可以和从者的他一样毫无负担的使用任何魔术？
见青年陷入了沉思, 藤丸立香露出了凝重的神情：“看起来你也发现了。”
基尔什塔利亚想了想，摇头道：“说到底这也只是你的猜测，算不得准。”
藤丸立香又问了一个问题，让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的问题。
“那你刚刚寻求我补魔又是为了什么？不就是因为你察觉到了这件事？”
“……”
他错了，他不应该什么都不说明就亲吻少女的，他就该猜到的——藤丸立香从来没有觉得他是特殊的那个！
作为少女认知中的所有从者中的一个，基尔什塔利亚深呼吸一口气，他刚刚那么做其实已经涉及到了他的底线。就算有着贵族的身份，他也不会强迫别人什么，但是亲吻藤丸立香的行为在他看来已经是越界了。
之前变成女性那次不算，那次的确是补魔，虽说也有一点调侃的意思在里面，但是对于那个时候的他而言并非毫无益处的。藤丸立香的魔力就算再少，在远离了迦勒底的现在，他也只能多抠一点是一点了。
也因此，他不会再一次在少女点头以前，去做出不符合他身份还有少女意愿的事情。
“你居然是这样觉得的。”
木头之所以是木头，不管怎么敲打都是不会改变其本质。
这一刻，基尔什塔利亚居然明白了这个道理，但是他一点都不感到高兴。
直接挑明其实也没有关系，但是过于直白的话他觉得可能会起反效果。
藤丸立香眨了眨眼：“难道不是吗？”
“只是一个试验吧。你应该也明白，人在没有感觉的时候，给予一些来自于外界的刺激，就会多少感受到一点什么。”
听到如此苍白的解释，藤丸立香居然信了，这让隐藏起身形的凯尼斯就差破口大骂了：这都已经够直接了啊，为什么这位迦勒底master就是不能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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