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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91章丧失
徐侍其实不想睡，他不想要梦到那些可怕的梦。
可他的身体就是不听他的使唤，文夏给的那颗薄荷糖他想要吞下去可在接下那颗薄荷糖后，他的身体却不听使唤。
接着他就这样栽了下去。
恍惚间他听到有人在喊他，但那没有用。
他在内心苦笑了一下随后便堕入了无限的梦魇……
“你醒了吗，我无法被割舍的亲爱挚友？或者说我太太太爷爷的挚友？”
徐侍揉了揉眼睛看向出声的人。
那人没给他机会捂住他的眼睛在他耳边轻语。
“你杀了我的太太太爷爷还来见我干什么？你杀了我的太太太爷爷的仇已经报了，我的太太太爷爷在之灵已经得到了…啊，我的舌头…去你的太太太爷爷这人我根本不认识就算是我家里的老祖宗，我也不认识他他的仇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去，你的太太太爷爷我真想把他弄死，喂，我们商量个事呗，我们要不要一起回到过去吧，我的太太太爷爷杀了。”
那人越说越激动，可能是不小心咬破了自己舌头的缘故手上捂徐侍眼睛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徐侍一下子醒了。
“看来这回不是什么噩梦，你连冷汗都没出呢。”
苏墨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没有出汗。
“遇到一个被我杀了太太太爷爷的人那个人说着说着还咬到自己舌头了气的直接骂起了自己的祖宗然后还说要回到过去和他一起把他的太太太爷爷杀了……这种梦我只感觉莫名其妙。”
“那可真是有趣，他最后提出让你和他一起回到过去，杀了他的太太太爷爷听起来荒唐却异常有逻辑呢。”
一直沉默不语的何折出言道。
包括徐侍在内的几人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他。
“折寿了，何折主动说话了，究竟是何折被认知污染了，还是我被认知污染了？”
“徐侍，就以你这恶劣的性格我不介意给你折一个寿字。”
“好吧，不开玩笑了，我睡了多久？”
“几分钟吧，从你闭上眼睛倒下到你睁开眼睛躺着这个过程也就几分钟。”
徐侍站起来拍了拍身后的灰。
“我躺着我居然没有注意到，这简直就是个奇迹……”
徐侍感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应该没有被认知污染但他为什么感知不到他躺着？正常人应该会第一时间注意到的。
他立刻开启子弹时间思考这个问题。
“太奇怪了，感觉对周围的一切索然无味，而且我不是这么喜欢开玩笑的……而且应该也没有掏耳朵这个习惯……我正在变成某个人？而且还是在我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
徐侍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
他最近平凡开玩笑是感觉他对一切都没有了兴趣。
这种变化是从他在和阿萨召唤出来的触手怪战斗之后取回记忆才有的。
但绝对不完全是他的记忆影响，这样想来对付阿萨的理由又多了一个。
“不不不，那不能作为对付阿萨的理由你和阿萨这种存在为敌的理由应该是更伟大，更高尚或者更自私自利的。”
可他一模一样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一样出现在他的耳边。
“至于你丧失了感知你想多了，那是你力量的代价，你几乎所有能力都是以消除你的情感和感知作为代价的。”
那个声音说的没错，这个世界能力不是没有代价的。
异能者的能力是法则碎片他们把能力开发到极致的时候是会变成法则的。
而他的能力只会有比那更恐怖的代价。
“你不是不会在我灵魂完整的时候出现吗？”
徐侍有些害怕得到答复。
“是啊你灵魂完整的时候，我不会出现而此刻陷入迷茫的你，失去了完整的灵魂。”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后，他感觉心里空荡荡的。
似乎失去了什么珍贵的东西。
那东西不是他的感觉而是一个更重要的东西。
“恭喜你赶跑了黑火，又迎来了我。为了让你不反胃，我不会使用我的上一位主人一直在用的自称也不会使用黑火对你的称呼，不信你仔细回忆一下，到现在为止，我都是以我为自称的，你是我的主人，但我不会以主人称呼你，因为你不配知道吗？”
“在我心目中，我的主人永远只有那个献祭自我企图拯救什么的孩子。”
那个声音好像有点感动和仰慕说到孩子的时候，那个声音还故意放大声音停顿了一下。
“不过可惜的是我上一位的主人结局好不到哪里，他从未思考过成为伪神却被冠以伪神之名斩杀……”
那个声音带了些哭腔与悲哀。
就好像他真的在为自己的上一任主人抱不平。
“闲聊到此为止，你愿意再献祭一点你的自我吗？对了，你的选择无关紧要。我只是告诉你。”
“你要干什么！”
徐侍内心产生了恐惧。
“我们正式签订契约吧，你先前一直在通过黑火借用我的力量而现在你可以直接使用，可别觉得你献祭自我亏了，我要抹除我的一切自我。”
那个声音诱惑着他做出会让他后悔的决定。
“再说一次，你的选择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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