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噩梦开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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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云磊经过一次的考核失败，调整心态后在第三年再次申请了参考。但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他的申请被拒绝了。

在中洲和无人区的边界基地里，负责他的班长很愤怒也无力。按照平时表现和各方面素质，穆云磊都是他的得意门生。班里一共推荐了两个人，队长说超名额了，要求删减一个。班长考虑到一个是穆云磊后面就没有机会了，另一个人还能有一次机会；另一个是穆云磊有相关项目的加分和曾经融合过工作型机甲的经验。这种情况下，班长给另一个同志做了思想工作，报了穆云磊给队长。结果队长依然为难于班长，意思是穆云磊已经是基地里第三年的老战士了，应该把机会让给第二年的，而且穆云磊作为第三年的主力军，应该在队里执行别的任务。

后来又是评选优秀帝国战士，穆云磊再次被民主投票进入最后二选一的环节，和他竞争的是第八年的老战士。

……

“队长我很珍惜……”

队长全程沉默，听穆云磊说完，“好，我知道了，回去吧。”

穆云磊刚到班长旁边，就听到班长向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班长在接听队长的通讯。平时沉稳的班长这个时候却显得很憋屈。缓了好久，开始跟各班班长传达队长的指示：第三年的战士还是太年轻了，要把这次机会给第八年的战士。

穆云磊被愤怒压得头昏脑胀，他紧攥着拳头，低着头，强忍住。一直闹腾的电子音，自从那次之后，哪怕是这种时候也一直没有出现。

穆云磊不是没想过：队长是不是针对他？自己是不是哪里得罪了什么人？自己是不是不行？

后来队长召集了所有人开会，宣布了入选人员，并在会议上读了几条规定，意思是只有满足这些要求才能入选，然后要求所有人背记。

也是那次之后，班长妥协了。原本打算让穆云磊接替副班长职务的想法也打消了。

经历了多次诸如此类的事之后，穆云磊一改之前的姿态。他抗拒比赛；抗拒比武；抗拒荣誉……换句话说就是开始摆烂。

但穆云磊不知道，这样的行为又让他陷入了另一个深渊。

单位新来了一个副队长，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就烧到了穆云磊和唐朝身上。

“您好，请问找哪位？”

“找下唐朝。”

“唐朝发烧了，您有什么事儿吗，帮您传达可以吗？”

“那找穆云磊。”

“穆云磊，明天上午的活儿你去干，记得早点儿换。”

穆云磊脑子里全是疑问：1明天的活儿为什么突然就是他干？2早点儿换是为什么。

穆云磊再接过去，对方说有什么自己去问班长，他没有去问也不想去问。

第二天一早，穆云磊陪着唐朝去了卫生队，回来的时候两人都被叫到了副队长房间，队长恰巧也在。副队长对着唐朝就是劈头盖脸一顿骂，意思是明明指定的人是他，为什么要装病叫人替他，找也不找个靠谱的人，根本没有穆云磊的影子。

穆云磊见唐朝挨骂，顿时心急如焚，“是我没有落实好，对不起。”副队长啪的就把一支铅笔甩到地上。

就算是一个新来的领导，也不是无权无势的穆云磊可以得罪的。一个巢穴两只老虎，少不了争权夺利。经过这次莫名其妙的风波，他们被副队长划定为了不听招呼的异类，不能被收归到自己的阵营。两头不讨好，他们很难找到立锥之地。不出意外，他们只能是在权力面前被牺牲的炮灰。

经历这一系列的事件，甚至连唐朝也被牵扯进来之后，穆云磊的心情由愤怒到无助到平静。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还远远没有结束。权力是个大漩涡，会让太多人变得面目全非。

唐朝按照惯例下楼吹哨集合的时候，被队长从二楼拦住。

队长，“你为什么不吹哨？”

唐朝，“还没到吹哨的时间。”

队长面红耳赤，开始破口大骂，“什么没到时间，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你怎么这么没有责任心……”

唐朝莫名其妙。

穆云磊见状一把把他护在身后，“队长，请问是发生什么事了？”

队长，“你们到底谁值班，没吹起床哨你不知道吗？”

穆云磊，“队长，我们吹过起床哨了啊，大家都听到了。”

队长，“什么大家都听到了，我5：00就起床了，什么声音都没有。”

穆云磊的心里燃起一簇无名之火，“队长，今天的哨是我吹的，我知道。”

队长环视一周，指着穆云磊，“你们谁听到他吹哨了吗？”

所有人都低着头，鸦雀无声。穆云磊从一个人的眼底看到了稍纵即逝的愧疚，那一刻，他什么都明白了，他深吸一口气，希望自己和唐朝不要太难堪。

副队长听到声音下来了。

队长，“副队长，你住得离他们近，你今天早上有听到吹哨吗？”

副队长毕竟是唯一可以和队长抗衡的人，穆云磊不由得心里抱了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