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整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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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从他目前经历的圣杯战争历程来看，魔术师与英灵的实力并不是决定战争走向的关键。

一生纵横天下的战神吕布与谋划几十年，积蓄实力的希尔伯特家族。

实力高深莫测的骑士rider，与他的主人，才华横溢的名门之后沃莱斯·霍克。

纸面实力算的上数一数二的两对御主与英灵，成为了圣杯战争的先行退出者。

也正因如此，比起目前看起来实力依旧高深莫测的布鲁诺特与莱昂，他更防备的是绯原纱与那未曾报上名号的caster御主。

说起来，这对同为御主的祖孙还真是相像啊，这也是因为塞勒恩特教育方式的影响吗？

“好了，你的事情我大概都知道了。那么接下来，能不能请你将希尔伯特家族的魔术术式构造告知于我。”

从阿黛尔此前所说的话语中王杉能够明白，那座高楼中的机甲，皆是出自希尔伯特家的魔术师之手。

只是不知这些术式是由塞勒恩特所设，还是由阿黛尔进行释放。

魔物在濒死的时刻便会机械化，爆发出远胜此前数倍的战斗力。

这样的术式要是对人类，甚至对英灵都能使用，必定会成为战斗中的一张关键底牌。

“对不起，虽然你对我有大恩，但有关家族传承的魔术术式，我还是无法将其告知于你。”

不知为何，阿黛尔的神色看起来十分慌乱，连话语都无法连贯地道出。

听到她的话，王杉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果然如绯原纱所说，这些魔术师对于自己的魔术回路，与家族传承术式，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不过，你要是愿意继承希尔伯特之名，那我也不是不可以把它告诉你。”

阿黛尔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道。

王杉刚听到她的话时并没有什么反应，但当他端起放在一旁的水杯喝水时，他才听懂了阿黛尔话中的意思。

于是他再度如那日一般被水呛到，倒在地上久久不起。

不过这对他来说倒也不坏，至少他不需要第一时间回应阿黛尔这足以令他大脑宕机的话语了。

过了许久，他终于从地上站起，在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后向阿黛尔问出了新的问题，试图将之前的话题一笔带过。

“高楼中的那道黑影，也是一样受术式改造的魔物吗？为何我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了人类的气息，而且他并没有进行机械化，便拥有了远超其他魔物的战斗力。”

面对王杉这个突兀的问题，阿黛尔在思考片刻后，回应了否定的话语。

“由于祖父的魔术才能并不如我，所以高楼中的那些魔物，都是由他收集而来再经由我的手进行改造的。你说的那道黑影，恐怕不是出自我们两人之手的作品。”

“这样吗？那你就当我没问这个问题吧。”

听到阿黛尔的话，王杉心中的情绪既有些疑虑，又有几分安心。

也就是说，在这场堪称浩大的战役中，仍有幕后黑手的存在。

与自己此前经历的那些事情并无二样。

黑色的污泥，黑色的空间，黑色的虚影。

种种线索逐渐串联起来，箭头的指向也逐渐明晰。

但现在还不是下结论的时刻。

不过至少王杉现在知道，阿黛尔与其他的魔术师不同，所作之恶仅限于野兽，并未对人类做出什么危险之事。

如此便已足够。

心情好转的王杉再次走向阿黛尔，将手放在了阿黛尔的脸上，如同对待小动物一般捏起她的脸蛋。

这样的举动，自然也被阿黛尔视作流氓行为，从而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