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非黑即白(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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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瑾缓慢的抬起头，她想要说些什么，张张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笙雪双眸冰冷，像雪山上终年不化的雪：

“你竟然还敢来。”

夏侯瑾扶住椅子把手慢慢站了起来，她太老了，似乎只是站立起来就耗费了她所有的力气，她的脊梁再也不是在妖之城之前，那能够挺直的模样，而是弯了下去，好像根本承受不了见到笙雪的重量一样。

这诡异的气氛让常宁和韶芃都紧张起来，年轻宛如妖姬的少女，和老的似乎能够随时都能够死去的老人，强大的大妖和看起来普通人族就这样对立着。古怪的气氛在这一老一少，一妖一人中流转，像是即将爆发炸弹，随时都会引爆。

韶芃握紧了手中的拐杖，整个人都在颤抖，在违反师父的命令和遵守之间犹豫不绝。而常宁已经握紧了手中的乾坤袋，随时等待着拿出来其中的东西。

而说话的声音，还引发了其它更远一些的妖扭头看了过来，不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

诡异的气氛还在延续，夏侯瑾颤抖着手拿出来玉盒，上好的蓝玉盒子上寒冰之气不断游走，盒子一拿出来，周围的温度顿时下降了十度。她打开盒子，一颗丹药静静躺在其中。

一缕药香散开，常宁和韶芃离得最近，顿时觉着浑身飘飘然，整个人浑身舒爽起来，神思也多了几分清明，只不过闻一下就有这样的效果，实在是让常宁震惊。

不仅是常宁。

整个阅读室的其它妖也闻到了这股药香，妖对于这方面的敏锐不知道比常宁多多少倍，它们更明白这颗丹药的恐怖！

这是什么东西？

妖们开始骚动。

“我欠你的。”

夏侯瑾递出这玉盒，脸上带着哀求：

“笙雪，对不起，当年我真的，真的没有办法了。”

她混浊的的眼里满是祈求，一行浊泪滑落：

“我真的很需要雪魄。”

声音变得哽咽，在说出这句话后，好像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被抽去：

“没有它，母亲会死”

笙雪平静的看着夏侯瑾，像是雪魄不是自己的伴生灵物、像是失去了雪魄不是自己、像不是自己因为失去了雪魄实力大跌、只能够离开冰原族地流浪，像一直如同人族的病秧子那样，必须用药物的辅助才会稍微正常。她如同局外人般的看着这场滑稽的演出。

“所以，你既然选择了欺骗于我，又在这场欺骗中选择了你的母亲；何必在来找我呢？”

出乎夏侯瑾意料的回答。

她愣了一下，旋即回答道：

“这是我欠你的，没有雪魄，但我炼制了九转金丹，这能够补足你的缺陷，能够让你恢复正常，重新修炼出雪魄——”

“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