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一百四十章 结婚了
大家呆愣了一下,原来这货是装昏迷啊,孙家的人都是人才啊。
村医严肃的说道:“别动,要消毒,不然会发炎,发炎就化脓,化脓你就得死。”
孙美芳吓了一跳,连忙乖乖的让村医消毒。
只见村医用刀片刮去了伤口周围的头发,又一次用双氧水和酒精消了毒,再用羊肠线给缝了两针,然后抹上了三七粉,用纱布包扎了起来。
整个过程孙美芳叫得撕心裂肺,可她越叫,村医的手势就越重。
好不容易这些都做完了,村医对着孙铁柱道:“消毒水二毛,酒精五毛,缝线五毛,纱布和三七粉二毛,一共一块四毛。”
孙铁柱肉痛的从口袋了掏出了一块四毛钱,又恶狠狠的盯着王大妞看了一眼,这个钱得让王家给掏。
这个时候西南也领着公安局的大队长过来了。人家是开着警车过来的,吓的孙铁柱连忙离孙美芳有五米那么远。
这个时候的孙美芳是恨极了西南的,自己对他早就芳心暗许,可这个木头疙瘩竟然视而不见。
汤小玲有自己好看吗?汤小玲认识字吗?自己好坏还小学毕业呢,汤小玲可是一天书都没有读过啊。
西南你这个眼瘸的家伙,现在竟然带人来抓我,你对得起我的这颗心吗?
孙美芳这次真的伤心了,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到最后索性嚎啕大哭起来,恨自己眼瞎看错了人。
大队长已经从西南的嘴里知道了个大概,手一挥,王大妞、王二牛、孙美芳一起被带走了,村民们面面相觑,严家来真的啊。
马村长有些气恼严小强不给他面子,已经不想说话了,但他必须要说啊:
“你们看到了吧,现在是新社会了,不能随随便便泼人脏水的,否则就是犯罪。”
大家都低下了头,谁人不说谁家事,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不过以后可不能乱说话了。
这件事情以后,蘑菇村的那些长舌妇们销声匿迹了,马村长在恼怒的同时也觉得严家的做法是正确的。
三个人在公安局里老老实实的交代了,大队长有些啼笑皆非,人家小姑娘才八岁好不好。
你诽谤人家钻草垛子,那是不是真有人钻草垛子呢,大队长好奇了。
还真是有人钻草垛子被孙美芳看见,她不但看见,还听见了那些让人眼红心跳的声音。
这些动静给了她灵感,就是泼严小南的脏水,让西南心痛,谁让她不娶自己做媳妇的。
可心机深沉的她怎么肯自己出马呢,于是,目标瞄准了最恨严小南的王大妞。
王大妞还真是属于没有脑子的,被孙美芳一忽悠,跟着起哄了,还自作主张的把王二牛也带上了。
如果严小南说不清楚,那不就得嫁给王二牛,那自己就跟严小南换亲,这个方法不要太好哦。
孙小美气得牙根都快咬碎了,一手好牌被王大妞的私心给打的七零八落。
公安局看着个姑娘扭曲的脸,不由的摇头,妒忌能够让人疯狂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基于这种因为得不到,因为嫉妒而诽谤污蔑的人,公安局给予了严惩。
孙美芳罪责最重,就乖乖的在里面待三个月吧。
王大妞和王二牛这对兄妹助纣为虐,就待个两个月吧。
严小南听了西南带回来的消息,哀嚎了一声,无妄之灾啊。
不过通过这件事,严小南也深刻的明白了穷山恶水出刁民的本质了。
第二天,是汤家送嫁妆的日子,这次汤家看清了西南的受欢迎程度,对闺女的嫁妆更加用心思了。
牛车上整床的被褥和被面叠放整齐。
一口大木箱子里装满了四季服装和给男方公婆的鞋袜。
背篓里装满了大白米和鸡蛋红枣糖果。
最显眼的就是一大一小两口铁锅,以及各种锅碗瓢盆。
村民们的眼睛都红了,汤家什么条件大家都知道,哪里来的钱置办这么多的嫁妆。
汤母也是个老实人,老老实实的将严家给了三百块彩礼的事情给说了出来,这些嫁妆就是从这彩礼里出的。
这样一来,想要讽刺汤家吊了金龟婿的人都不说话了,谁会拿彩礼全部去贴补闺女的嫁妆,能拿个十块八块已经是好的了。
第三天,婚礼正式开始,还是那辆自行车,还是穿着新衣服的新郎新娘一人踩车一人发喜糖。
气氛却远远不如东南结婚时的热闹,连吃喜的人都少了一半,至少翠花的娘家是没人过来的。
人少就算了,孙铁柱好像是故意使坏,就挑他们结婚的日子去王狗蛋家里闹了。
不为别的,就是那一块四毛钱,把王家闹得鸡犬不宁,而村民们不知道是什么心理,情愿去看王家闹事,也不愿去看婚礼。
直接导致外面的四桌人就来了十十几个人,这些人也忒坏,明明八人一卓,二桌能坐下,就是要分开占了四桌。
严西南对这些村民早就了解了,不就是眼红病发作了嘛,有必要跟他们置气嘛。
但汤小玲心里有些不得劲,都是那个孙美芳,妒忌自己嫁给了西南,所以他们家故意给自己难堪。
西南也不说话,带着汤小玲在新房里转了一圈,让她好好看看自己的新房。
现在用的家具是北南的,自己的被南南拿去了,不过北南结婚的时候会重新打造一套的。
对于这些家具,汤小玲当然是熟悉的,当初自己的娘还说自己都想要一套,可惜没有木材,没想到娘没有用到,自己倒是用上了。
还有满房间贴的喜字和窗花,崭新的大红被子,毛巾脸盆暖水壶,应有尽有。
看着布置得豪华又温馨的新房,汤小玲的心被治愈了,只要自己过得好,管他们红眼病还是白眼狼呢。
“小玲,你妈有没有给你小册子啊?”西南贼嘻嘻的问道。
汤小玲脸红了,扭扭捏捏的从箱子里找出了一本用白手帕包着的小册子,还把白手帕放在了床上。
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
柳荫轻漠漠,低鬓蝉钗落。
须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