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老妇细道事原由 困难之中心相同(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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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走了一段路程后，又坐了下来，坐在了河堤边的一块乱石之上，晚风吹拂，街道上面高悬的灯火，映照在水面，河堤上，酒肆茶楼里欢声笑语，人来人往，豪气冲天。

这种场景与老妇人形成鲜明的对比，一是在明亮处放心欢乐，一是在昏暗僻静处自己黯然伤神，看似与之不相符，又格格不相配，是社会遗弃呢？还是厌恶社会？在逃避现实？

三人继续跟上去，这回三人是悄悄地达到，并坐落在其身后，不发言，不张声，静静地陪坐在老人身边，老人这回哭得悄然无声，只能从光影里看见泪水暗自从眼睑流出直下脸庞，再掉进河水里，老妇人全身心地进入了她苦想的事情上了，没有注意到时间，也没有注意到萧雨三人就坐在自己的身后，夜已很深了，幸好是今夜天气不错，没有下雨，延河两边的人声少了，老妇人才起身，这回她是准备回自己家里去了。

萧雨这回语气轻了：“老妈子，老人家，你有事么？或许我们可以给你意想不到的帮助，无论你有什么重大的困难，你也应该有信心的。”

老妇人一看还是起先那三人，“他们竟然在这儿一直等了这么久，虽然他们不能给自己解决实际的问题，但是这些安慰的神情，这些语话很让我感到他们之心善良，纯洁。这是来自人间最真最朴质的人们的力量。”老妇人这样想着，对三位年轻人，有了信任的心。

老妇人说：“你们就跟我在一起回家吧！我慢慢向你们讲述。”

于是三人跟着老妇人在城墙之间走着，他们既走过最繁华的街道，也走过最简陋的街道，终于来到了一处破旧的街道前，老妇人在一块红星街五号的门牌下。

轻轻地敲了几下，门开了，一位年老的男子，精神也是很不好的，三人跟随老人妇人进屋子里，屋子里简陋的，只能遮风挡雨，没有什么家什，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其余没有什么了，空荡荡的。

三人一看，真想不到会这么寒碜，这条街道看着都能让人感到这是一条年久失修的不被人注意的街道，街道坑坑洼洼，在路面的石隙间长出了除了又生，生了又除的野草，是城市的荒凉与孤单。

“我以前曾经是朝庭的重要大员，官至极品，是辅佐皇帝的成员之一，官至副宰相，这些成绩的得来都是经过自己几十年的奋斗，辛辛苦苦地为国家买命而得来的，是先皇帝对我的恩宠，我早在年轻时，就东奔西走，驰骋边疆，现在却落到了这步田地，儿女散失，家破人亡。”老人在痛苦的表情中说着。

从老人这些话中，让人感到人的一种素质至关重要，其实名人好的名人一生都过得清苦的，象这位老人，在朝廷还有很多，就是因为我功高资格老，所以那些篡权夺位之人把我当成了眼中钉，一些想排挤我，再加之我不为名，不为利，所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劝诫那些心里想着邪门歪道的人，就是黄达一伙在朝廷作诡，黄达以其功力之高。在朝廷作恶，还有一些奸臣，还有黄世仁，李出等一批奸臣，在皇上耳边进谗言，弄得我们中的相当一批元老形成的一个明智，团结的公正的集体，被瓦解了，其中走的走，离的离，去的去。现在的宰相是一个无事可管的闲人，我就是被黄达一伙伴以莫须有之罪，两个儿子被发配到了遥远的边疆去了，我与老妻也被抄家了，到最后被赶出了皇宫，无路可走流浪至此，总算在这京城最僻远的落了个脚，找了个勉强可以度日的地方，但是我仍担心整个国家的安危，现在正处于内忧外患。我个人的命运与国家的命运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我保存自己的生命以准备随时为国家而捐躯，昨天收到消息，我的一个儿子在边疆，牺牲了，这个跟我受了不少苦的妻子，更是在忧愁中悲伤了起来，真是愁中生愁啊。”老人说着。

雪涛说：“我们一定要除掉。”

“但是你们必须谨慎慢慢地来。”老人说着。

白雷说：“我们可以商量几种办法，选其中最好的一种，老人家你对这个皇城不论是人际关系，还是其地理地貌都是很了解的。我们直接在你的引导下来个突然袭击，来个先杀后凑。你必须事先通知好每个在朝的好人，让他们都保密知道是怎么回事，第二就是把所有好人的势力动员起来。团聚起来。在规定的同一时间在京城的多地对各处的邪恶势力来个痛打。第三或者就是让我们全部显露身份让邪恶势力想得到龙凤武功，或以他们对龙凤武功的好奇，而来引出他们，与黄达来个绝斗。”

“不行，这家伙武功太强了对很多事情都是软的不来就来硬的，强其夺理而来的，夺得权力，你们能行吗？”老妇人说。

“这你们放心吧。”白雷说。

“无论采用哪一种方法对我们来说都必须对这个京城的重要交通要道，都很熟悉，以及他们所住的位置，以及他们经常所爱去的地方，他们的生活习性等等。”萧雨补充了一个关键的话题。

白天老人就去了皇城寻找机会，没有以前那样进出皇殿的随便和顺利，现在贴身卫士，随从什么都没有了，一个人孤零零的，也不知道那些看守关卡，把守要道的士兵是否看在旧日情面上，让自己进去，也不知道那些旧日的朋友能否相信自己的话语，更有则是白雷他们是否有胆量，而心细。

当老人带着踉跄的身影来到进出皇殿的东大门时被士兵卡住了，不让其进去，人虽未更换，但是自己没有任何凭证，没有官衔，自己已是一个平民百姓了。

老人只好悻悻而退，再有向南门探看情况，好容易顺着护城河走到南门，可是这儿的把守要道的士兵已经换成了新人了，不熟悉。

真是物是人非，一股心酸顿时冒了出来，自己以前最爱进出的南门现在已经没法进去了，门还是那样。只是现在心情不一样了，老人没办法只得再次鞠躬绕道，在沉默的悲伤里，来到北门，门前冷落。大门紧闭，大门不知道何时何事被关闭了。

原来这大门是通往边关，是礼节往来的外国人进出的门，这门从封条上可以让人预感到这会是一段很久都有不会打开的大门，让老人感到这扇门就是国家繁荣昌盛的见证。今天已经没有以前那样繁荣了，就像残缺衰落了一样，让人堪忧。

这是最后的一线希望西门了，老人很远就看见进出西门的人了，那把守的士兵，就是自己的以前的部下，看着那熟悉的身影，老人的心放了下来，老人一走到两位士兵老远就打起招呼来，老人的身份虽然变了但两位士兵的热情不变，这真是做人的品质，忘位交唉，交的是情，而不是以职位高低在交结。

老人与士兵的一席交谈后，老人回去了，老人可以随时进出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城市，老人知道自己是在给他俩增加风险，此事的成败是极为关键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