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夏守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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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竹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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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5章 宦官第章 下
大约是有人指挥,这支队伍没进其他殿一直往嘉德殿而去。禁中是国之重地,芝草这等身份并无缘得进,因而也不晓得到了什么所在,只是在碰运气。远远望见一座宏大宫殿前立了一个高大的人,手里端着一把长戈,一个人同数十个黄门对立着,气势上竟占了上风。只听得那人声如洪钟,高声喝骂,“尔等卑贱之人,谋杀朝臣在前,劫持至尊在后,纵九死不足抵尔等之罪,还不速速请出天子!”而后那群黄门说了什么芝草却听不太清了,只听到什么“谋反”“救驾”什么的。又听得有人唤执戟那人卢尚书,才知这便是声名远播的卢植。
殿外一群人在还在对峙,殿内一众宦官已经惶惶不安。之前段珪等人从长乐宫劫来了太后,这会儿母子三人正抱团发抖,汤水不敢喝饭食吃不进。袁太傅仍是一味的乱转,也不同荀家叔侄商议商议。荀攸与荀彧坐在墙边,已经把一顿晚饭塞进肚里,又喝了些水漱漱口。荀攸抖抖衣服站起来,伸伸腿弯弯腰,又回到小叔叔面前坐下。“还不如芝草做的好吃。”荀攸吃饱了还有闲情同荀彧玩笑。荀彧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接着话头说,“几天没吃着她的菜了,怀念啊。”开着玩笑二人,站起来踱到窗户前,往外看了一眼,外面陆续有士兵往殿前空地汇集,两人对视了一眼,并未表现出喜悦。这时来了两个宦官,捉着他们想把他们架走,荀攸盯着那小黄门,“你眼睛不好么,我叔侄能走,走不动的是陛下,还不去背!”两个小黄门抖了一下,终于还是跑去背皇帝和陈留王。又来两个太监,一个背起何太后,一个背起袁太傅,往大殿北面跑去。荀彧二人缀在后面,也一道往北而去。
出了嘉德殿,北边是个三层的阁子,站在三层上可以看到整个南宫的建筑,二层和一层各自连着一条走廊,谓之复道,这条复道连接南北两宫,复道的那头也是一个三层的阁子。一行人爬到阁子的二层,背着太后与太傅的两个黄门气力不足落到了后面,放下背上的人在那喘着气。皇帝和陈留王体轻,背他二人的黄门还有余力,走在前面,叔侄俩个夹在中间。袁绍等人带了人还在殿内搜索。芝草从人群中挤出来,跟着看起来比别人都可靠的卢尚书;他正绕过大殿往北面的阁子跑去。卢尚书一马当先追到了复道下面,抬眼一瞧张让段珪等人正在阁子二层休息;阁子里还有些人顺着复道已经往北宫去了。芝草顺着卢尚书的目光看去,依稀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从上方走了过去。芝草正寻思有没有什么近路可抄,就听到卢尚书一声怒吼,“速速请出天子!”宦官们被这一声吼的哆嗦了一下,趁他们愣神的功夫,何太后从窗子跳了出去,接着袁太傅也跳了下来。卢植见这二人已经站立不稳,大声呼唤,一会来了几个士兵。“你们守着太后和太傅,我去追陛下。”语毕越过栏杆从一层的复道往北宫去了。芝草四下看了一圈,没找到近路,也跳进复道跟在卢尚书后面。
芝草穿过复道进了北宫,一眼瞧见卢尚书摔在地上,挣扎了几下也没爬起来;赶紧上前扶起卢尚书,又将他搀到一处宫殿前台阶上坐了,方开口问道,“卢尚书可是被人偷袭了?”卢植坐在台阶上,定了会神才摇摇手说,“不是,天黑没看清路,自己摔的。”说完又想站起来,却又很快坐了回去,苦笑了一下,“到底老了。”“老尚书且安坐,我去寻人。”卢植这会才从眩晕中恢复,打量着眼前的人,“你是?”“我是守宫令的仆人,来找荀先生的。”芝草压低声音答道。“文若家的人啊,”卢植想了一会,笑了笑,“是像他家的人,我刚才好像看见他的,你速去,他们还在往北边跑。”芝草应了,往北边一路寻过去。卢植坐在地上,看着远去的人,自言自语,“这样子哪像个仆人,倒是游侠儿的做派。”
夜已深,在南宫搜寻的人找了半天也没找着皇帝和陈留王,也有些乏了,都坐在地上休息。袁绍找着了自己叔父袁隗,两人一合计,黑灯瞎火的那群宦官也走不远,估计还在北宫某处大殿里;索性让手下人休整一夜,天亮了再找。众人原地休整时,卢植拄着戟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袁绍迎了上去,“卢尚书。”“陛下和被劫到北宫了,张让那帮人好像还挟持了两个少府的人。”“卢尚书,今晚暂且休整如何?”袁隗也走了过来。卢植点点头,“陛下暂时没有危险,不可逼的太急。”
芝草在北宫一路搜寻,远远看见有些明亮的黄点在移动,于是爬上一座高阁,终于看清了那些黄点都朝着某个宫殿而去。下了高阁,也往那个方向跑去,摸黑进了那座宫殿,找了个杂物间猫了下来。不一会外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几个尖嗓门的人在分配着任务。又过了一会,有人推开门进来,朝自己身边一蹲就开始呜呜咽咽的哭起来,听声音是个女子。芝草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这么多屋子还有人跟自己选了同一间。随着眼珠的转动,她想了一个主意,伸手捂住了那人的嘴,低声说,“不许哭,我不要你命,把你衣服给我,你的差事我去帮你顶了。”那可怜的宫女吓的连眼泪都流不出了,一个劲的点头,衣服也不会脱了,哆嗦着愣把活结扯成了死结。芝草撇了撇嘴,摸索着替她把死结解了,直接把那宫女的衣服穿在最外面,又随便绾了个发髻;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宫女,“你就在这躲着,运气好就能活命。”学着女子走路的样子,捏着步子,芝草慢慢扭进了大殿,瞟了殿上的人一眼,两位荀先生竟然真在一处,顿时喜的直感谢荀家列祖列宗,感谢自家先人。见那两人安然无恙,在一群宦官虎视眈眈的眼神下还能微笑着交谈,也不急着上去相见,只找了个偏僻角落,和其他宫女一样站了,眼睛时不时的瞄向众人。
两拨人马相安无事过了半夜,天刚亮的时候,袁绍吴匡等人带着人往北宫继续搜寻,在朱雀阁下遇着了赵忠等几个中常侍,一起捉住杀了。正准备再去其他地方搜人时,何进之弟何苗带着人过来了,吴匡素来怨恨何苗不与其兄同心,此时大将军又事败身死,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带着手下人与何苗打了起来。袁绍见状高高挂起,自带人去封锁宫门。这边吴匡手下人人都含着一股怒气,不多时便杀了何苗,尸首就扔在朱雀阁外面。
卢植从尚书台赶来时何苗已经死在地上了,正欲劝袁绍带人寻找皇帝,却听人说袁绍已经带了人开始杀宦官了,有些没留胡子的也错杀了不少。顿时把卢植气的哼哼的,奈何手上没有人,这么多宫殿楼阁一个人上哪去寻人。结果这一番杀戮一直持续到傍晚的时候,日落时分,袁绍手下向他汇报在德阳殿那边遇到激烈抵抗,于是各路人马都往德阳殿涌去,这样一来宦官们很快守不住了。张让等人裹挟着皇帝一行人从德阳殿后门冲了出去。卢植很快发觉德阳殿那边的情况有变,抄了戈往谷门那冲去,杀了几个落在后面的宦官,余者却追不上了,眼睁睁看着张让段珪夹着皇帝往小平津方向跑了。所幸不一会中部掾闵贡带了人马从城外绕到谷门,见卢植瘫坐于地,忙问了情况,于是二人一起带人追皇帝去了。
却说段珪和张让劫持着皇帝裹带着二荀并几个小黄门出了城,芝草装成宫女混在其中。张让一路使唤小黄门轮流背着皇帝和陈留王跑的倒也不慢,又有夜色掩护,一时竟没被追上。到河边时实在是走不动了,都坐下来休息。时已入秋,后半夜凉意入骨,周遭又湿答答的,众人一路狂奔此时尚不觉得冷,皇帝和陈留王却受不住了,蜷成一团筛糠一般的抖着。一众宦官都瘫在地上喘气,荀彧也要坐下,却被他侄儿拉住了。“别坐,地上湿,衣服湿了等下就冷了。”荀攸拉了荀彧在附近慢慢走着,看他叔叔喘匀了气,才又说道,“才跑完不宜直接坐下,五脏吃不消的。”荀彧听他这样说,回头看了一眼小皇帝,见皇帝和陈留王冷的发抖,拽了拽荀攸。荀攸脱了自己的外衣罩在小皇帝身上,荀彧跟着脱了外衣把陈留王裹了起来。
芝草一路远远跟着并没作声,这会见他两个把衣服脱了,上前道,“先生,你脱衣服干嘛,小心着凉。”一听这声音叔侄二人惊喜的回过头,看芝草穿了宫女的衣服,荀彧笑了对荀攸说,“我们家芝草果然找来了。”“什么时候找到我们的?”荀攸好奇的问。“昨天晚上,不知道二位先生什么打算,我就没出来。”荀彧摇摇手,“先不说这个,有办法生火么?”“这个有些难,”芝草把发髻散了又束成一束辫子,“下了太多时雨了,干草干木头难找。”一边说着又脱了宫女的衣服。“那今晚就只能在这里冻着了?”荀彧觉得有些冷了抱着膀子在地上跳着。芝草想了想,“要不大树底下找找有没有干草。”荀攸仰着脖子望了会天,忽然伸手一指,“那个方向,应该有人家,刚才来的时候我见那边有光。”于是这三个去寻人借柴,张让段珪几个宦官还在商议往哪边走。
三人寻了柴回来时,宦官们还在争吵,皇帝和陈留王饥渴难耐,又冻的不行,几乎要厥过去。芝草见状赶紧点起火,张让等宦官见有火了,也想围过来取暖。荀攸看了他们一眼,又看了看芝草。张让被这一眼看的有些发毛顿住了脚,芝草会意,拔出剑随手一挥,划掉了一个人衣服下摆,顿时没人敢往火边凑了。荀彧一边烤着火,一边询问着自家厨娘这两天的经历;荀攸时不时的插话,又注意着皇帝和陈留王,见谁要睡着了就拍醒。陈留王被拍醒几次以后也没了睡意,只盯着面前三人,听着他们说话。烤了一会火,天色微明星光消散,东方渐渐露出了白色的天际。
这时闵贡与卢植带着人也到了河边,见前面有火光,一群人精神一振冲到了面前。呼啦一下围住了小皇帝,又是嘘寒问暖又是献食献水的。荀彧见来了这许多人,其中还有卢尚书,于是扯了芝草和荀攸就退到了最外围。芝草小声嘀咕着,“先生,我们现在能回家了吧?”荀彧看起来有些疲劳,但却笑的很温和,“嗯,回家吧。”“还是去我家吧,”荀攸接了话头说,“你家两三天没人了,冷锅冷灶的连口热汤都没有。”荀彧依旧笑着,“好,就去你家。”于是荀家的三个人趁着没人注意,悄悄的回了家。
皇帝与陈留王吃饱喝足了,准备回宫时,闵贡见那群宦官还在边上杵着,立时火起,斥责道,“尔等以阉宦之隶,扶侍日月,卖弄国恩,劫迫帝主。自亡新以来,奸臣贼子未有如尔等者!今不速死,吾射杀汝!”张让等人惊惶不已,无处可逃,只得叉手叩头,向皇帝拜别,“臣等死,陛下自爱。”于是在闵贡等人明晃晃的刀剑威胁之下,只得投河。闵贡与卢植骑了马一个带着皇帝,一个带着陈留王,沿着河走了几里路,找到一架板车,让皇帝和陈留王坐了上去。那板车之前不知装的什么,臭不可闻,兄弟二人拿衣袖掩了鼻子,才觉得好点。刘协捂着鼻子,一丝丝的香气传到鼻子里,“好香啊,这个是守宫令的衣服。”“皇兄,”刘协附在小皇帝的耳边小声道,“你那件衣服什么味的?”“衣服能有什么味,”话虽这样说了,小皇帝还是嗅了嗅自己披的那件,“墨味。”“两位荀君好像不见了。”陈留王咕哝着,回头看了一阵,没找到衣服的主人,“皇兄,你看见他们了嘛。”刘辩也回头找了一阵,摇了摇头。问了周围的人,也都说没见着。“回宫再命人去找吧。”刘辩想了想如是说。远处陆陆续续有大队移动的光点缓缓向皇帝的板车走来,为首的是并州刺史董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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