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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44章 进退维谷
而且，理查德希望凶手能够绳之于法，通过法律给予凶手惩罚。
呼。
柯克并没有表示否定，但稍稍做出修整，这，才是真正的犯罪动机——
“但是，柯克，我们刚刚犯了一个大错，现在所有视线都看着这里，等着我们继续犯错。”
“他们不仅没有反思自己的行为，反而沾沾自喜、乐在其中，甚至剥夺其他流浪汉得到帮助的权利。”
电话另一端，柯克没有忍住扬起了声音。
否则，仅仅只是一个真相的话，柯克自己盯梢尾随华莱士，只要再次发现华莱士的犯罪行为就能够真正确定，然后给予理查德一个答案，完成自己的任务。
“转眼，两个月就这样过去。”
但重点就在于，他们没有时间了。
“阿德里安，暂且不说我的推断是否正确，但你是否意识到，这位连环杀手已经将近两个月没有动手。”
太阳穴，隐隐抽痛——
柯克则抓准时机，恰到好处地切入，“对，我们现在没有直接证据，只有一个理论，所以才要展开调查。”
“也许，他会顶风作案；也许，他会因为心态失衡而犯错结果暴露马脚被我们抓住；也许，他会彻底失去控制，不是杀死一个两个而是展开血腥屠杀；也许，他会离开纽约前往其他城市作案。”
“但无论哪个结果，你都应该知道，你无法承受后果。”
沉默，悄然蔓延。
“想象一下，在这样的风口，如果纽约出现第八个流浪汉受害者，你觉得‘时报’那群鬣狗会轻易放过你吗？你觉得加拉格会挺身而出替你挡枪吗？你觉得参议员会放弃这样的机会打击报复并且恢复名誉吗？”
“如果是写小说，我愿意为你捧场，打赏你一杯啤酒，但这是查案……”
“克拉克－皮尔斯，他不仅出现在所有救济所活动里，而且还不断前往各式各样的快餐店领取免费食物。”
柯克轻轻吐出一口气，调整情绪，重新找回冷静——
但他还是需要找回理智，深呼吸一口气。
但是，柯克真的能够眼睁睁看着华莱士再次犯罪而无动于衷吗？
“我可以尝试，但我不认为有法官愿意在这样的关头签署逮捕令，他们就在等着我们犯错。”
电话另一端没有声音，等待了好一会，终于传来一句嘟囔的咒骂，“耶稣－见鬼的－基督。”
“甚至不需要犯错，他们也可能颠倒黑白、指鹿为马，他们说我们犯错了，就是我们犯错。”
“正在慢慢上瘾，他开始享受，他无法控制自己，他需要鲜血，他需要感受利刃划过喉咙的那种刺|激，他需要看到生命从眼睛里消失的过程，他需要这种快|感，一旦染上，就没有那么容易摆脱。”
“柯克，你没有证据。”
“塞斯－约翰森，前往救济所活动的时候，想要偷偷领取两份食物，结果和志愿者发生冲突。”
话语，说到一半，欲言又止。
“因为我们生活在现实世界里，不是好莱坞电影；因为我需要养家糊口，我不能随随便便得罪那些大人物……”
空气，在缓缓流动，车窗之外的纽约依旧喧嚣繁华，但那些嘈杂全部渐行渐远，世界慢慢安静下来。
车窗外，纽约似乎终于迎来夏天，但猎猎狂风依旧能够捕捉到些许寒冬的凛冽，漫天金色有些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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