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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373章 三十六计
瑞凡和柯克就这样孤零零地被留在原地，两个人交换一个视线，同时明白过来，不需要开口就已经双双站立起来，快速跟上大卫的脚步，如同风暴一般离开警察广场一号，目的地着实再明确不过——
轻轻挤压一下胸口就能够看到嘴里吐出白沫，这是肺积水的痕迹。
大卫的视线终于离开杰西卡，而后看向柯克，“你有什么想法？我们没有证据。”
至少曾经是。
他也只是一个猜测，却没有想到最糟糕的情况正在一一发生。
大卫－班克斯的办公室里，有些安静，空气微微紧绷。
大卫，“如何执行？”
所以，他们可以逮捕卡拉瓦勒和德朗娜，但间接证据却无法完成定罪。
有大卫的指引，他们也不需要翻看卡拉瓦勒厚厚的个人资料和案件记录，一路直达目的地。
仅仅从目前的状况来看，确实如此，畏罪自杀也是一种可能。
柯克继续。
大卫眯着眼睛看向柯克，一言不发：……
大卫用视线余光瞥了瑞凡一眼，“马科－卡拉瓦勒？”
大卫：……
柯克抬起头来，“应该还有路易莎－德朗娜。”
“初步判断，死因应该是溺水，入水的时候还有呼吸，目前无法确定是否意识清醒还是已经昏迷入水。”
大卫正在翻阅资料，久久不动，一时之间也分辨不清楚，他是看得格外认真，还是早就已经魂游天外。
“帕托那里已经确认，罗宾－雷诺斯的犯罪记录并不是从马科－卡拉瓦勒家里电脑上调阅的，这也进一步说明应该是德朗娜在背后操控这一切。”
“你看起来有话说。”
瑞凡无法理解，“假设卡拉瓦勒为了保护杰西卡而谋杀罗宾，而且还是殴打致死，可见他的愤怒和激动；但一个转身，卡拉瓦勒又杀死自己试图保护的杰西卡？”
嚯！
慈不掌兵。
猛地一下，大卫就直接站起来，摇摇晃晃着胖乎乎的肚子和屁股，却身手灵活地在办公室里穿行，轻盈的脚步全然没有平时表现出来的懒散和笨重，三下两下就已经穿越障碍，推开大门扬长而去。
柯克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办公桌那份报告，也就是大卫没有翻阅到的后面部分，“杰西卡消失的那个周五，他查阅过洛克威湾的涨潮情况。”
柯克检查完毕，站立起来，“还记得我们的讨论吗？一名合格的政客，需要足够冷静，还有足够冷血，为了达到目的，有些牺牲在所难免。”
其实，这并不意外，否则大卫也无法在总调查司最高长官的位置上待如此久了。
唯一的机会就是他们彼此。
“但是，卡拉瓦勒还没有做好准备，警察的正义和政客的利益之间存在着一条鸿沟，一条巨大的鸿沟。”
科尼岛，洛克威湾，这个地点这个位置，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而德朗娜则在一旁煽风点火。她抓住卡拉瓦勒的软肋，也控制卡拉瓦勒的欲望，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马科－卡拉瓦勒头脑冷静，我们前往现场无数次，他总是第一个冲进门，却从来没有错误判断形势，所以他才能够保住自己的小命赢得那么多勋章。”
“杰西卡没有挣扎，甚至自己收拾行李离开家门，这就说明她应该和马科同行，德朗娜则尾随其后完成整个计划。”
那都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的卡拉瓦勒已经不是警队里的那个人了。
“没有伤痕，没有勒痕，没有明显的打斗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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