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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409章 两张脸孔
瑞凡：……
“帕托，我还需要你调查一个慈善机构，‘纽约癌症康复基金会’，调查一下他们的资质、运营以及公开账目等等。”
有所发现。
果然！
帕托表示怀疑，“我觉得这个问题值得讨论。”
其实，他只是大胆猜测小心求证而已。
假死，消失，隐藏行迹，这完全符合“罪犯”的侧写。
昨天，忙碌奔波整整一天，线索一箩筐，口供一箩筐，谎言也一箩筐，和大海捞针也没有太多区别。
“巧遇”梅勒迪之后，乔纳尼就“宣布”自己得了癌症；并且从那时候开始策划“诗人安德鲁－乔纳尼”的伟大离世。
正好，瑞凡走进办公室，看到帕托匆匆离开的背影，“他见鬼了？”
“亚历山大－罗曼斯基（alexander－romanski），这才是安德鲁－乔纳尼的真实名字，他根本就不是什么爱尔兰人，而是波兰后裔。”
看着那眼神，柯克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帕托，我不是外星人。”
柯克看向瑞凡轻轻耸了耸肩：看，真相。
动机，也就得到了解释，乔纳尼为什么需要大费周章地“死亡”；同时，还有一个重点在于，他需要维护“诗人安德鲁－乔纳尼”的名望，利用自己的死亡炒作一番，“在苍穹尽头小酌一杯”的版税应该可以捞一笔。
——吧唧吧唧。
正在思考整个事情来龙去脉的柯克却显得非常淡定，迷雾正在缓缓褪去，事情的原貌渐渐浮现在眼前。
没有想到，次日一大清早，当柯克抵达警察广场一号的时候，迎面就看到满脸喜色蹦蹦跳跃的帕托。
帕托的眼睛直了，话语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柯克抬起头来。
乔纳尼需要伪造自己的死亡，并且逃之夭夭，最简单也最直观的理由，是什么？
“没有想到，他居然隐姓埋名了二十五年，并且在科尼岛混得风生水起。”
“哇！”
显然，那些版税不能直接打入安德鲁－乔纳尼的账户，所以……
帕托：？？？
此前帮忙确认多布森尸体没有出错的那位赫伯特太太提起，乔纳尼因为癌症的折磨而慢慢开始记忆消退，在签售会上完全不记得一位“梅勒迪”，这让那位读者非常伤心。
旁边切入帕托的欢快声音，“柯克，找到了，纽约癌症康复基金会，这不是一个慈善机构，而是一家在开曼群岛注册的有限公司。”
整整二十五年前！
“柯克……”
瑞凡翻了一个白眼，决定不理会柯克，“我昨晚重新审视了一下乔纳尼在葬礼上播放的视频，我认为他应该有帮手。”
但现在回头看看，事情也就能够串联起来——
“看，视频结束的时候，乔纳尼并没有伸手也没有站立起来离开屏幕，摄像机就关闭了。”
尽管现在帕托有很多问号，但他也没有询问，一个转身就冲向电脑，“给我一点时间。”
看着帕托满脸笑容，柯克嘴角也跟着上扬起来，却没有着急询问工作，而是举起手里的一个盒子。
柯克点头表示肯定，也不开口，就只是静静地看向瑞凡。
也许，这不是乔纳尼第一次潜水；也许，安德鲁－乔纳尼本身就是一个面具一个隐藏身份一个虚拟人物。
瑞凡看着电脑屏幕鼓捣了一会儿，准确无误地找到那一帧画面，简单操作一下，放大，展示在眼前——
瑞凡一愣，“现在？”
“二十五年前，达拉斯，因为和未成年人发生超过界限的亲密关系而被指控，被保释之后，他就消失了，人间蒸发。”
瑞凡一下就明白过来，低头看了看自己，“拜托，我也不至于那么糟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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