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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301章 何以为虚？何以为真？（二合一）
幻境空间内。
琪亚娜愣住了，三月七的这番话，着实是给琪亚娜带来的不小的冲击。
“三月”
“琪亚娜。”三月七走上前，看着正在和贝纳勒斯激战的无量塔姬子和星，勾唇一笑：“以我对牧哥的认识，他让你进来，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为什么？”
“之前我和星就进过牧哥的幻境空间，比这个幻境空间还要厉害，我和阿星，得到了不少好东西。”三月七拿出了从牧天乐那里得到的一把弓。
拉满弓弦的那一刻，周围的空间都在翻涌，浩瀚如海的能量汇聚，成为了一枚蓄势待发的箭矢。
“这一箭！贯穿星辰！”
三月七射箭，箭矢划破了空间，所到之处，皆是破灭。
琪亚娜摸了摸脑袋，这句话，好熟悉啊。
好像，她的姐姐说过这句话。
箭矢咻的一下，射中了贝纳勒斯，一刹那，贝纳勒斯的大半个身体被摧毁，一道能量涟漪向着四周扩散，运输舰摇摇欲坠，仿佛下一刻就会坠落一样。
无量塔姬子惊讶地回头，看向三月七。
就连身边的琪亚娜，都是满脸的惊讶：“这把弓，那么厉害？”
“那自然啦~”三月七嘿嘿一笑：“比较，这可是牧哥给的呀！”
贝纳勒斯吃疼，想要扇动翅膀起飞，离开这个地方。
就在这个时候，星对着贝纳勒斯发动了炎枪冲锋，烈焰焚烧着贝纳勒斯，贝纳勒斯痛苦的哀嚎一声。
“趁现在！”琪亚娜神色一凝，朝贝纳勒斯发动了致命的一击。
在消散之前，贝纳勒斯地眼睛里，对琪亚娜有着爱怜。
这让琪亚娜恍惚了一下。
“成功了！”三月七欢呼了一声，在贝纳勒斯消散的烟火之下，她紧握着双拳：“好耶！前进的阻碍少了一个，接下来，应该一路畅通了吧？”
一路畅通不知道，但琪亚娜却知道，刚刚贝纳勒斯死亡前的那个眼神，很真实。
“我”琪亚娜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真的能在这片虚幻之中，改变命运嘛？”
琪亚娜抿着嘴唇，鼻尖上，贝纳勒斯消散的光点，落在了上面。
“琪亚娜？”无量塔姬子走到琪亚娜的身边，抬手拍了拍琪亚娜的肩膀：“怎么了？怎么恍神了？这在战场上，可是大忌哦。”
“嗯。”琪亚娜回过神：“姬子老师，你说，如果我们生活在一片虚假的世界里，我们所经历的一切，都是被人为安排好的，你会怎么办？”
“我嘛？”无量塔姬子扛着斩舰刀，温柔地看着琪亚娜：“我应该会反抗吧，用神州的话说，就是我命由我不由天。”
“我明白了姬子老师。”琪亚娜释怀地笑了出来。
——
现实之中。
牧天乐撕开了一袋零食，投喂给姬子。
“她这是悟了嘛？”芽衣好奇地问道。
牧天乐语气平淡：“悟？她这可不算是悟，最多，就是确定了自己在这片虚幻空间里的路而已。”
“这样么”
“倒是你们。”牧天乐抬眸，对芽衣和布洛妮娅露出感兴趣的眼神：“我发现，你们这群律者，根本不会用你们的权柄啊。”
“嗯？”芽衣神色愕然：“律者的权柄，不就是这样用的嘛？”
“爱莉那个时代的律者，可比现在的律者强多了。”牧天乐摊开手，手心里，一个微缩的星系在旋转着，略带嘲讽地说道：“西琳也不怎么会用空间权柄，芽衣你以前，也不怎么会用雷律的权柄，还有布洛妮娅，你这个理律，不太行啊。”
“我”被牧天乐这样一说，布洛妮娅有点不爽。
牧天乐抿嘴轻笑一声：“就以你来说吧，芽衣，雷律的权柄，是电磁力，操控电磁力。”
“我知道。”芽衣点着头。
“电磁力，物体之间通过电荷的相互作用产生的力。”牧天乐回忆着自己以前学的高中知识：“物体之间的排斥，吸引，都归它管，光的传播，单子设备的运行，都在电磁力的范围之中。”
芽衣皱起了眉头：“牧天乐先生，你有什么想要说的，直说吧。”
“理解自己的权柄，才能更好的发挥出实力。”牧天乐瞥向投影的画面，收起了笑容：“比如她的终焉权柄，独属于终焉的时间权柄，时间这玩意，玩好了，那可是无敌的存在。”
不过，牧天乐还有一句话没有说。
玩弄时间者，必定被时间玩弄，毕竟，时间可以说是这个世间最公平的概念。
“那，什么是时间呢？”牧天乐又问道。
“过去、现在、未来？”芽衣回答道。
“一个工具。”牧天乐从投影地画面上收回视线：“一个人为创造的概念，但它又的的确确存在着，影响着每一个人。”
“所以？”姬子在牧天乐耳边问道。
牧天乐耸了耸肩膀，面对姬子，牧天乐自然隐瞒什么：“这片虚幻空间里，我没有给时间定下束缚，也就是说，如果琪亚娜想，她完全可以推到这片虚幻空间的一切，重新来过，不过嘛，这个就要看琪亚娜什么时候会明白这一点了。”
瓦尔特一愣，他差不多是明白了牧天乐想要做什么：“你是想让琪亚娜，彻底理解、掌握权柄？”
“没错~”牧天乐打了一个响指，微缩的星系悬浮在了每个人的面前：“如果她能掌握，我就把这个微缩星系，送给琪亚娜。”
“嗯~”爱莉希雅发出一声俏皮的声音，她贴近微缩的星系，好一阵子打量着：“好厉害！”
牧天乐挑了挑眉，被爱莉希雅夸赞一番，说实话，还是挺爽的。
怎么说，他以前都是爱门成员。
姬子靠在牧天乐肩上，口吐清兰：“阿牧，微缩星系里，有生命的存在嘛？”
“当然有啊。”在众人各异的眼神之中，牧天乐继续给姬子投喂着零食，一边投喂一边笑道：“不过它们刚刚诞生，现在还是个草履虫呢~”
“哇~”爱莉希雅扑了上来，她现在，不对芽衣感兴趣了，她跟对牧天乐手里的这个微缩星系感兴趣：“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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