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姬茹雪范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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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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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十九章:八方来势(上)
转身看向杨羽清道:“宋公子,今日的太原怕是鱼龙混杂,难以平静。若是身无他事,还是莫要随意行走的好。”
一句看似关切,实则多有警示。杨羽清了然在胸,面对屠奉六一作抱拳之礼:“阁下提点,在下铭记在心。算来此番耽搁多事,便在此别过。青山有相逢,他日再会。”
屠奉六冷眸淡扫,语气生硬:“山本不动,何来相逢?还是无期胜有期的好。”
话中之意,已然不再期望再与杨羽清回面。杨羽清淡然一笑,一声“暂别”,潇然离去。“福州宋家?不远千里来此,有何目的?六姊,此人身份当真确认了么?”
屠奉七手按剑柄,忍不住流转一丝杀意。屠奉六眼神一凛,出言警告:“此人身份,裴风战已然确认过。我劝你莫要擅作主张。论及势力,宋家在武林之中不算出类拔萃,却是赵飒飞这般枭雄人物,也不敢轻易招惹。听闻大哥所言,宋家表面上行以商贾,实则属于紫皇岛门下。若是你管不住自己的手,一但惹恼紫皇岛之人,谁也保不得你。”
听闻“紫皇岛”三字,饶是凶狠嗜血如屠奉七这般人物,亦是不由冷汗渐生。松开握剑的手,灿然笑道:“我只是怕有人冒名顶替,轻重缓急,我尚能分清。”
且说杨羽清离开云府,本欲一寻妙手毒王下落,转念一想,以妙手毒王之能为,纵然身有创伤,这太原之内,想要害他性命,亦无几人可做到,何况他一身毒功出神入化轻易不得近身。倒是贸然找寻,一但为有心人发现,怕是布下的计划,也将化为乌有。当下,也不迟疑,返回客栈。一路行来,果见太原之中,多了不少武林人士,看来,屠奉六所言,倒非危言耸听。“呵,裴风战如此费心竭力,倒是真下了决心。对于他身后之人,我真是期待万分,究竟如何一转乾坤。”
思忖之间,缓缓步入客栈。方走上楼梯,眼前已多了一道稳健身影。长剑跨背,素衣长衫,这身打扮,正式点苍剑派弟子。见他生得浓眉扩目,脸型端正,本当严肃之人,却是一副轻挑模样,半倚半靠,背贴墙上,口中叼着一根狗尾草,口中不知念叨什么。忽得察觉身边多了一人,那人立时吐掉口中狗尾草,轻咳一声,道:“在下点苍剑派西风烈,阁下想必便是宋家公子了。”
“西风烈?”
杨羽清暗自沉吟:“当年的‘混丐’果真拜入了点苍剑派,却是不知小狗子他们先身何处。”
稍作思索,杨羽清抱拳行礼:“原来是点苍剑派之人,在下失敬了。不知阁下前来,所为何事?”
“这……”西风烈撇了撇嘴,移开一步,将房门让了出来:“南宫师姊和萧师兄在内,阁下进去便知道。”
杨羽清心中暗笑,西风烈言语平淡,说道“南宫师姊”四字,多有敬畏,想来南宫欣舞其人,在点苍剑派,亦是受人尊重。而西风烈一番话来,言语客气,与幼年狂放不羁多有改变。十年光景,果真物是人非。杨羽清口中客套,推门而入,却见南宫欣舞端坐一侧,不言不语,宛如冰石雕塑,而她身侧,一名生得煞是俊朗丰神的男子,正与边城青不住寒暄,想是西风烈口中的“萧师兄”了。故作不知,含笑问候:“南宫姑娘莅临寒舍,宋某有失远迎,切望莫要责怪才好。这位兄台衣着打扮,当也是点苍剑派门派高足,不知如何称呼。”
主人客气,南宫欣舞与萧姓男子当下起身还礼。南宫欣舞不喜寒暄废言,只是稍作点头。那萧姓男子却是连忙退步:“不才点苍剑派,丘玄归门下,萧兮然。”
二人四目一对,杨羽清没由心头一紧。早先尚未太过注意此人,此刻相视之中,只觉此人眼中平静之下,多有复杂。有意收敛目光,但精气充盈,武学修为,以臻上境。而神色样貌,竟是似极了曾有一面之缘的卓越不凡的公子。脑中神思流转,脸上一如既往,笑意款款。 一手提气桌上茶壶,壶身温热,想来这二人刚来不久。为萧兮然、南宫欣舞斟满一杯,双手举杯,杯口齐眉:“姗姗来迟,自罚一杯。”
说罢,一口饮尽。萧兮然举杯相合,南宫欣舞仍旧面似霜雪,只是稍微泯了一口,说道:“宋公子当真俗事繁忙。家师今日招待不周,特请宋公子前往点苍剑派一晤。”
虽说是请,却无丝毫相迎意思,反是一如命令,直惹得一旁边城青大为不悦。杨羽清见状,含笑回应:“如此盛情,在下惶恐。今日必将再行拜会裴掌门。”
话锋一转,面对萧兮然问道:“萧兄既是丘执剑高足,想来也是人中龙凤。”
不知有意无意,盯着萧兮然注视。萧兮然眼中阴狠之色一瞬而逝,自嘲道:“杨兄赞谬了。不才本带艺入门,加之天资愚钝,难以深研。说道武学修为,尚不比师父十之一二,不足一提。”
“萧兄太过妄自菲薄了。”
杨羽清目光收敛,徐徐坐下。“口讯既已带到,便不再久留。叨扰多时,就此告辞。”
南宫欣舞淡然一语,当先迈步出门。萧兮然一一抱拳赔礼,便与西风烈跟随其后。“哼,不过一个点苍剑派的大师姊,便是这般目中无人。先前于你诸多猜疑试探,不过片刻,又是这般礼遇有加,恐怕筵无好筵,会无好会。”
边城青眉峰斜插,娇嗔道。“非常时刻,谨小慎微,总是好的。总算误会消弭,也无需挂碍在心。何必争一时意气,惹得亲者痛仇者快。”
杨羽清深知对于先前于点苍剑派之事,边城青颇多微词。只是自己有谱在心,若是任由边城青率真的脾性,多半有碍计划,只得出言安抚。边城青不知杨羽清心中所念,冷哼一声,更是不平:“若非与你一起,这点苍剑派与我,实难相会,又岂有亲近之理。”
蓦然一惊,问道:“莫不是你当真要去赴约?”
倏然起身,脸颊上竟有几分紧张:“你之能为,我虽然相信,可若是裴风战仍是心存疑念,只怕是场鸿门宴。”
边城青关切模样,杨羽清看在眼中,不由心生温暖,好生劝道:“裴风战毕竟一派之掌,又是中原正统盟主,这青天白日,众目睽睽,我坦坦荡荡,他又哪里能不顾身份名誉,朝我出手?何况长辈相邀,若是拂逆,未免不知礼数。”
倒了杯茶,递到边城青手中,又道:“你且放下心来。如今中原正统汇集,不免宵小混入。你好生休息,莫要随意乱走。”
昏暗的房间里,一条黑影,正襟危坐。精铁面具下,一双戏谑的眼睛,似笑非笑,看着把玩在手中的玉杯。玉杯中,滴水未沾,透过几缕自窗外射入的光线,隐隐散发着华彩流光。“吱呦”一声,房门被人推开。房外之人,身披灰色长袍,看着房中的黑衣人,淡定从容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薄怒。迅速踏入房间,见房外无人,连忙关阖起来。“赵宗主年纪愈大,胆子却是愈小了。这天玄教宗之中,哪个不是你的手下,何必如此紧张?”
黑衣人缓缓起身,玉杯在修长的五指拨弄下,不断翻转,煞是好看:“这水玉杯倒是罕见,想不到赵宗主尚有此等闲情逸致。”
赵飒飞虎目凝气,看着似是随时都会脱手掉落的水玉杯,一丝嗔怒形于脸上:“与你说过多少次,此条密道,非是不得已,万万不可轻易往来。”
黑衣人闻言轻笑,大马金刀般坐回凳子上:“天玄教宗戒备森严,赵宗主总是不希望属下们有所察觉把。”
反手一口,水玉杯竟被掌力嵌入紫檀方桌:“听说杨羽清现世了。赵宗主想必早有耳闻,仍是如此泰然,看来已是心存腹案了。”
一派休闲自得,随意拍打双手,一击一击,却似不断敲打赵飒飞的胸口。赵飒飞面如泰山,岿然不动:“此事一个月前,便已知悉。若是情报无误,杨羽清一手‘长风三叠剑’,已臻化境。不过,当年之事,于情于理,皆是裴风战之所为,即便要报仇,怕也轮不上本宗主。”
“嗯?”
黑衣人一时失笑:“赵宗主莫不是忘了,当年是谁一手安排了杨家满门喋血,其后又与葬火教之人合谋引出杨普明。杨普明之死,表面看来,的确与你无关,可是千丝万缕,总是与你脱离不了干系。”
故作无奈,轻声长叹:“更何况,杨羽清出自建宫,对于《星魔阵》,多少有些许参悟,赵宗主难道还不动心么?”
“传闻杨羽清从点苍剑派偷走了云破月,阁下难道也不动心么?”
赵飒飞明了来人心意,好整以暇,镇定自若。二人相视之间,同时低声一笑,却是心思各异。“如此说来,赵宗主,又到联手的时候了。当年的合作,可是万分顺利。”
黑衣人翻开一盏水玉杯,倒下清澈茶水。赵飒飞随即斟满一杯,微微抬起:“那柄琉风剑,阁下可用的习惯?”
举杯交错,仰颈共饮。一口饮罢,黑衣人“嘿嘿”怪笑:“好得很,动如流风随影,挥如绕指流苏。不过若是能握住云破月,当方为无憾。”
一声狞笑,眼中精光闪动,仿佛又见当初杨普明命折黄龙口那段嗜血一幕,而口中的杨羽清,似乎也已成囊中之物。一番眼神交汇,黑衣人又恢复那般洒脱不羁、阴沉算计的模样:“另有一事,传闻点苍剑派下策侠令,号召中原群架汇聚太原,此番作为,想来赵宗主心知肚明。数年交手,虽然中原正统未曾踏足君山一步,但两方人马损兵折将,不再少数。你我现下结为联盟,理当同进退,赵宗主若有需要,大可明言。上阵杀敌,虽非我宗所长,但招出奇兵,却是得心应手。”
纤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扣打着桌面。“哼。”
赵飒飞暗自不屑:“无利不起早,此刻提及此事,只怕坐地谈价,本宗主又岂能逞你心意!”
他一宗之主,心机城府,何其之深,纵然心中生恼,脸上兀自云淡风轻,颜色感激:“阁下多虑了,他有张良计,本宗主亦有过墙梯,孰胜孰劣,尚未可知。”
黑衣人似笑非笑:“如此,倒是令本宗主拭目以待。叨扰多时,就此告退。”
不待赵飒飞招呼,手掌在一侧炉鼎扭动,顿时“咔咔”作响,床后多出一道幽深暗道。黑衣人提足跃步,纵身而入,不过片刻,石门闭合,一切恢复如初。“哼!”
眼见石门关闭,赵飒飞神色骤然一变,冷肃萧瑟,生人难近:“如此恣意妄为,本宗主又岂是好相与的?待中原正统一灭,你,也活不了。”
神思电转:“既然杨羽清现世,想必发难而来。建宫的贼人,恐怕你们万料不及,你们一手栽培之人,恰恰成为我赵某人的垫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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