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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70章：一不小心日了狗
第二天，小白一大早也不愿意起床，还磨蹭着在顾秦怀里打哈欠。
顾秦其实这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生怕小白在第二天一醒来，对他露出害怕的神情。
可惜小白这条傻狗是一点儿都没有害怕的情绪，就算是昨天被顾秦给弄成那样，也以为哥哥生气了。
如果不是生气，为什么一直脸那么黑呢？打从他上班去就是生气了，小白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哄……被哥哥打一顿屁股，也就算了。
小白到目前为止屁股还疼着呢，他从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打屁股方法……真的好疼。
不过，主人也没有忘了摸摸他前面的小东西，所以……小白还挺回味那种感觉的。
于是，这条傻狗不但没害怕他，反而还领悟了该去哄顾秦的想法。
在顾秦又照例被舔了满脸哈喇子之后，按住小白的肩膀，问了他一句。
“小白，哥哥问你，你还能记得在你变成现在这样之前你是什么样的吗？”
在顾秦心里，小白其实永远是个病态的人格，是乔沐北所分裂出来的一个像狗一样的人格，是单独存在的个体，有属于自己的记忆，可以把乔沐北给覆盖住。
可是现在，当顾秦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小白歪了歪头，随后笑着“汪汪”两声。
“你是说，你以前是条狗么？”
小白立刻点头，做出伸舌头喘粗气的动作。
即使昨天晚上再也没能睡着的漫漫长夜里，顾秦已经想到了这样的结局，可是真看到小白认可了的时候，却又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
怎么可能呢？小白就是人，为什么之前会是狗？
顾秦摸着小白的脑袋，忽然想起之前的小白，实际上是讨厌林雪依的。
他不光讨厌林雪依，还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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