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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6章 以牙，以血，以还
【叮，系统检测到，牛大成已死，收徒培养失败。】
【叮，系统现将牛大成修为，反哺至宿主。】
脑海中，系统提示音突如其来。
林初睡眠很浅，惊觉后，豁然坐起。
浑身气血猛然暴涨，筋骨开始震荡，骨头发出咔咔的声响。
气血十重。
牛大成死了，林初呆愣着，他的第一个徒弟，培养快来两年了，居然死了。
林初起身走出茅草屋外。
残月悬，光染山谷一层白。
牛大成挺可怜的。
父母双亡，还钱砍手，报仇身死而灭。
是路上出了意外，还是那个叫做冯涟漪的女子有问题，那难道不是一个凡人吗？
“放心去吧！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为师会为你讨个说法的。”
林初喃喃自语。
到底是废材，太大意了，情况不明，就去报仇了。
河西镇，初春时节，草长莺飞，薄雾散尽，行人来去。
街市商铺，拆板开门。
和记包子铺，热气腾腾。
和老大招呼着伙计上笼。
一个着青衣的男子，缓步而来。
“馒头多少钱一个？”
林初抿嘴轻笑。
“一文一个，要几个？”
和老大瞅着此人眼生，不是老主顾。
他在家排行老大，祖祖辈辈，都是卖馒头包子的。
大家称呼和老大习惯了，忘记了他本来的名字。
“我不要馒头，我是来还你钱的，我吃过你一个馒头，没有给钱。”
林初摸出一文钱，放在案板上。
和老大愣住了，他怎么不记得此事。
“那是一个老乞丐偷的馒头，被我吃了。”
林初咧嘴笑了。
和老大脸色一变，他还记得那件事情，那个老乞丐偷了五个馒头，他拿回了四个，有一个不见了。
后来，老乞丐偷了李善人家的钱，被痛打一顿，生死无踪，想来是死了。
“你是他什么人？”
和老大心想这人倒是实在，主动来还馒头钱，不过就一文钱的事。
“我是他儿子。”
林初低了低头。
老乞丐有儿子？和老大满脸震惊。
“他偷了你的馒头，你打他，没问题，今天我还了钱，所以，我打你，也没问题。”
林初一指点在和老大胸口。
和老大脸色一红，紧接着一口鲜血吐出，喷洒在蒸笼上热气腾腾的馒头上面。
雪白的馒头，被点点血迹侵染。
和老大身体倒了下去。
“你没有打死他，我也不会打死你。”
林初转身离开。
李善人府邸。
荷花池塘边上，凉亭内。
李善人喝着清粥，吃着小菜。
他的大儿子也在。
今天，要陪同李善人下乡，去看望，因春荒少粮的乡民。
“爹，你去就行了，我就不用去了，我见到那些穷鬼，就浑身不自在。”
李大儿锦衣华服，肥头腰圆。
“我已年老，这份家业，迟早要交到你手上，跟你讲得那些道理，你却是偏偏记不住。”
李善人脸色一沉。
“我们的家业，是那些穷鬼带来的，你要记住，不能让他们吃得太饱，也不能让他们饿死。”
李善人语重心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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