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第一百零二章我是一，你是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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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2022411

夏油杰：地铁老人看手机jpg

他虚着眼睛看五条悟好一会儿, 发现后者完全没因自的眼神而虚，才换上虚伪的、狐狸似的笑容道：

“说什么呢，悟。”语气轻柔异常, “谁跟你是姐妹, 是一，你是零，们最多是姐弟。”说完后，也不看五条悟的表情便扬长而去，看他的背影，颇有胜利者的意味。

这一刻，哪怕是五条悟都目瞪口呆，再也无法维持住小夫的得意嘴脸, 他的六眼不受控制地搜集情报, 于是“看”见五条家的侍从如雕塑一般僵硬, 家里的小家伙张大嘴巴, 不知道想什么。

牙白, 他们听见！

五条悟并没有慌『乱』, 在短暂的大脑短路后他迅速清醒, 用兴奋不已的眼神盯着夏油杰的背影看。

‘呐, 他们都听见！’话需配上猫猫跃跃欲试的表情。

‘杰这家伙, 一憋也会憋出个大的嘛。’

‘他出来后，应该怎么回答呢……’

他真的迫不及待想看其他人的反应！

……

夏油杰暂时将可能会席卷而来的风暴抛之脑后, 专地找五条家不正经的日记。

值得庆幸的是，五条家的书库是经过整的，按照时间顺序排，正如五条悟所说，他们家的手札格多。

夏油杰注意到, 战国时代往后，手札的主人多姓五条，往前、尤其是平安京末，姓氏则五花八门。

他咒术历史学得很好，知道五条家是菅原道真之后，夏油杰算下年代，忽然意识到五条家也不是一开始是五条家，他们可能是个分家，被赐姓五条，在后世逐渐成为主流。

因，五条家的祖宗会有其他姓氏。

还好，在一条森活跃的时代，五条已经形成一个小家族，并在咒术师圈子里小有名声，当然，在他们年代，咒术师还被称为阴阳师。

夏油杰看年代对，便一目十行地看下去，首先，这真不是一手札，他更愿将其称之为碎碎念抱怨。

“啊啊，老家伙们真的好烦。”

“想要吃海鲜。”

“没有能保存水果的咒法吗？”

“学咒学咒学咒。”

夏油杰眼角抽动，这是什么小学生流水线日记！你不能学学《枕草子》的语言吗？算是白话也白话得跟紫式部一样吧！连和歌都没有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于是他翻翻翻翻翻，纸张都哗啦啦响，夏油杰甚至在中感叹五条家的遗传基因，这群人的『性』格都如出一辙的小学鸡，真好奇他们是怎么流传千年成为御三家的。

好在写着写着还是出现正经事的，比方说，五条家这位祖宗的鬼画符中出现森鸥三个字。

夏油杰的小眼睛睁大，这是种下意识反应，方便他更清晰地看森鸥相关内容，不错过一个字。

结果发现……

“他真像条狐狸。”

“他是不是在看大爷。”

夏油杰：= =。

脑袋像受到打击似的向下沉，夏油杰的后脑勺挂满黑线，他喃喃自语：“都看过前面的记录，怎么会对他的日记抱有期待，这可是悟的祖先啊，能写什么正经东西。”

他写得也未免太不正经吧！一点用处都没有啊！

夏油杰受到一点打击，却没有到完全放弃的地步，他强打精神往下看去，却发现有出乎自意料的内容。

也不知道那位远在千年前的六眼遭遇什么，从某开始，他的碎碎念忽然变多起来，且森鸥出现的频率越来越，夏油杰研究半才发现，起因是森鸥对他的一次帮助。

跟现代不同，平安京末，六眼并不是什么很让人崇拜的遗传，菅原道真的后裔中偶尔会出现六眼，可他们大部分都身体孱弱，活不多久，手札的主人姑且称之为五条吧，他还是第一个继承六眼却安全活到十六岁的人。

平安京十六岁已经是成年人，可他的身体也不怎么样，时常疼欲裂。

他甚至不是以攻击类咒术师的身份镇守平安京的，相反，他负责最多的是观测象与预言，有六眼辅助，他看气看得非常准。

某，他晕倒在阴阳寮中，那很正常，他早食用的不多，又“看”太多的信息，五条感到自的脑袋发胀，他不大敢调动咒力，若让不温和的力量在筋脉中横冲直撞，他会更加痛苦。

五条不知道自是什么时候倒下的，他醒来时，他感觉到久违的宁静。

不，应该说是从未感觉到的，宛若回到母体中，被羊水淹没般的宁静。

他转动眼珠，五条这才意识到，自并不能真正地“看见”，他的苍之瞳被白绸布所覆盖。

他很难意识到自能否看见，自然的景『色』总是淹没在密密麻麻的信息洋流之下。

“醒吗，五条君。”

只听见森鸥这么说着，他终于爬起来，确定自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