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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262章
他怕她扭头就走,一只手仍握着她的胳膊,笑了笑,“气性怎的这么大?我回来都将近一个月了,还不肯理我?”
月贞剔他一眼,把脸偏到别处去,“你要我理你做什么?你什么都不在乎,还在乎我理不理睬你?”
他也歪着脸,追着她的眼睛,“谁说我什么都不在乎了?”
“在乎?你看看你那条腿,阖家为你掉了多少眼泪,你怎么说来着?你就会说‘不妨事不妨事’,好像是我们大惊小怪似的。”
鹤年托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过来,声音不由自主的温柔,“难道叫我也陪着你们哭么?我要是也哭,你们岂不是要哭死了?何必呢,事情已是如此,哭也哭不好它,随它去吧。何况不过是跑跳有些不便,咱们这样的人家,难道用得着我成日费什么脚力?出门都有车马软轿备着。”
道理是道理,可月贞就是看不得好好的人落下个毛病,况且这个人不是别人,是久住在她心里的。
想着便鼻子一酸,又有些要哭的迹象。
泪还没落,鹤年便捏着袖子给她揩了揩,“不哭不哭,你成日这么哭,我倒真觉得是桩大事了。难道你要我自怨自艾,也盯着这条腿想不开?”
月贞这才把鼻子吸两下,眼泪也给憋了回去,“疼不疼呀?”
“早就不疼了。”
她瞪他一眼,“我是说摔的那会!是不是疼得要命?”
鹤年回想起来,当时那阵暴雨急如密鼓,四面八方的脚步声呼喊声向他涌过来,像是尘俗发了场洪水,潮他淹过来。他倘或不当机立断,只怕就要被这浪头淹没在俗世之中,拍散与她的缘分,没什么希望了。
他低着眼笑,抬起她的下巴亲了下嘴巴,“当时乱糟糟的,只想着活命,哪里还顾得了疼?后来疼了几天,慢慢也就好了。”
两个人的嘴皮子才挨一下,月贞便打了个颤,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可等了一会,就只有这么一碰,像是碰碎了一个气泡,什么都无影无踪了。
她觉得嘴唇在风里受了凉,睁开眼睛,看见他正不怀好意地笑着看自己。他撇了下嘴道:“不是不肯理我么?”
月贞扭头就要走,又给他拽回来,“好了好了,不生气了,都是我不好。”他将拇指在她下唇上摩挲了两下,盯着那片唇,眼色渐渐沉迷,拉着她钻进横岫洞里去。
“做什么呀?人来人往的,给人看见。”月贞明知道要做什么,偏要多此一举问一问,好显得自己懵懂天真,逗引出他的野性。
这无非是男女间的一点小伎俩,月贞虽然开蒙晚,但胜在有天分,在这档子事上很有些悟性。她把眼皮往凹凸不平的石头洞顶上掀着,上头倒影着水的流光,像跌碎的,大小不一,各种不规则的形状,随风朝一个方向颤动着,是天山的银河。
洞里的光线也有些暗,仿佛为了配合他们,角落的苔藓松懒懒的,吐着潮湿的空气。鹤年背抵在石壁上,握着她的手腕将他拉进怀里来,放纵地亲了一回。
隔着半年光景,这滋味像是从梦里滚落出来的,不再是虚虚实实,而是带着潮热的温度。他把她的骨头亲得软了,使她不能装模作样地拒绝与反抗,然后牵着她的手伸进自己的袴子里。
月贞给烫了一下,等凉的心与身子都死而复生,发起热来。她有了点神思,手有些矜持地蜷缩着,要握不握的,被他把几个手指都打开,圈住了教她活动几下。慢慢的她自己会了,他把手放出来,环紧了她的腰,恨这地方哪里都是石头,没一处容得人倒下去。
唯一和软的就是彼此的唇舌了,月贞正想着,他却连唇舌也变得有攻击性,在她口里胡搅蛮缠。月贞的腰迫不得已越来越后仰,快折了,只得“唔”了声。他又将她揽回去,向上仰着下颌。
那个喉结在脖子上急切地来回滚动,月贞贴在他颈间,听着他沉重的呼吸声,像是对她发号施令。但她没听懂,他只好握住她的手,加快了速度。待他“嗯”地吐出气息,这清凉的洞府也像是跟随他的指令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洞外似乎换成个荒芜的世界,一切衰蝉鸟语都不见了,那石案上像是亮起一盏昏昧的残烛,洞中结着丝丝缕缕的情网,空气也是蛊人的,蛊惑得月贞把脸贴在他怀里,眼睛痴痴地流淌着缱绻的情丝,心甘情愿等待着被他鱼肉。
遗憾鹤年平了气,便把袴子系起来,笑着抬起她的下巴亲了一下,“辛苦你,我走了,姨妈叫我。”
月贞两只眼睛忽然洇开水汽,不满地盯着他。他又是一笑,“这里不方便,硌着你,等我夜里到你屋里去。”
她也不能多说什么,说了好像就有些耐不住,太不像个女人了。何况琴太太叫他为什么事她知道,不能耽误,低下眼一笑,“那你快去吧,太太有好事要对你说呢。”
“什么好事?”
月贞把下唇咬着,脸上红红的,有些腼腆,有些得意,又很满足,向着旁边抬起下巴,叫他只管猜。
他垂眼片刻,想到近日琴太太在向钱庄里兑银子,数目不小,绝非家用,似乎是用作外头什么大事。灵光一现,便猜着了什么,两手握住月贞的腰试问:“是不是为我们的事?”
月贞敛回目光,眼睛里早是流霞飞彩,把脑袋点一点,“嗳,你听着就是了,可别多说什么。太太并不知道我们两个底下的事,要是给她知道,好事也变了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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