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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9章 至死不渝
只见芦苇丛中长身站起一个满脸伤疤、身穿文士打扮的学士拱手说道:“幸会,幸会。还是请两位稍待,敝上和众兄弟正在上祭。”费望舒随口答应,心下好生奇怪:“吴泽轩半夜三更的,到这荒野之地来祭什么人?”
蓦地里听得一人长声吟道:
彩笺虽巧,晚来成恨,多少晨昏虚度。千寻众里未成逢,却误尽佳期无数。
深情付水,薄缘随梦,怕忆前尘心路。云中青鸟久回时,只探得朱颜迟暮。
吟到后来,声转呜咽,跟着有十余人的声音,或长叹,或低泣,中间还夹杂着几个女子的哭声。
费望舒听了那首短词,只觉词意情深缠绵,所祭的墓中人显是一个女子。静夜之中,听着那凄切的伤痛之音,触动心境,竟也不禁悲从中来,便想大哭一场。
过了一会儿,悲声渐止,只见十余人陆续走上一个土丘。
费望舒身旁的那学士叫道:“道长,你约的朋友到啦。”那老道士说道:“妙极,妙极!小兄弟,咱们来拼斗三百回合。”说着纵身奔下土丘。费望舒便迎了上去。
那老道士奔到离费望舒尚有数丈之处,蓦地里纵身跃起,半空拔剑,借着这一跃之势,疾刺过来。这一刺出手之快,势道之疾,当真威不可当。费望舒见他如此凶悍,激起了年轻人的刚强之气,也立即纵身跃起,半空拔刀。那老道士尚未落地,两人在空中一凑合,当当当当四响,刀剑撞击四下,两人同时落下地来。
这中间那老道士攻了两剑,费望舒还了两刀。两人四脚一着地,立时又是当当当当当当六响。土丘之上,彩声大作。
那老道士剑法凌厉,迅捷无伦,在常人刺出一剑的时刻之中,往往刺出了四五剑。费望舒心想:“你会快,难道我便不会?”展开“北斗快刀”,也是在常人砍出一刀的时刻之中砍出了四五刀。相较之下,那老道士的剑刺还是快了半分,但剑招轻灵,刀势沉猛,费望舒的刀力却又比他重了半分。
两人以快打快,什么腾挪闪避,攻守变化,到后来全说不上了,直是闭了眼睛狠斗,只听叮叮当当刀剑碰撞,如冰雹乱落,如众马奔腾,又如数面羯鼓同时击打,繁音密点,快速难言。
那老道士快攻狠斗,大呼:“痛快,痛快!”剑招越来越凌厉。费望舒暗暗心惊,陡逢强敌,将生平所学尽数施展出来,刀法之得心应手实为从所未有,自己独个儿练习之时,哪有这等快法?北斗刀法精微奇奥之处甚多,不逢强敌,数招间即足取胜,其妙处不显,这时给那老道士一逼,才现出刀法中的绵密精巧来。
那老道士一生不知经历过多少大阵大仗,当此快斗之际,竭力要寻这青年刀法中的破绽,只见他刀刀攻守并备,不求守而自守,不务攻却暗藏攻招,每一招之后,均伏下精妙后招,哪里有丝毫破绽可寻?
老道士的功力经验实比费望舒深厚得多,倘若并非快斗,费望舒和他见招拆招,自求变化,老道士此时已然得胜。但越打越快之后,费望舒来不及思索,只将平素练熟了的一套“快刀”使将出来应付。
不到一盏茶时分,两人已拆解了五百余招,其快可知。时刻虽短,但那老道士已额头见汗,费望舒全力以赴,亦汗流浃背,两人都可听到对方粗重的呼吸。
剧斗正酣,费望舒和那老道士都起了惺惺相惜之意,只是剑刺刀劈,招数绵绵不绝,谁也不能先行罢手,亦不能稍有容让。
刀剑相交,叮当声中,忽听得一人长声唿哨,跟着远处传来兵刃碰撞和吆喝之声。那老道士一声长笑,托地跳出圈子,叫道:“且住!小兄弟,你刀法很高,这当口有敌人来啦!”
费望舒一怔之间,只见东北角和东南角上影影绰绰,有六七人奔了过来。黑夜中刀光一闪一烁,这些人手中都持着兵刃。又听得背后传来吆喝之声,费望舒回过头来,见西北方和西南方也均有人奔到,约略一计,少说也有二十人之数。
老道士叫道:“苏学士,你回来,让我来打发。”那指引费望舒过来的学士手持一根黄澄澄的短棒模样兵刃,本在拦截西北方过来的对手,听到老道士的叫唤,答应了一声,手中兵刃一挥,竟发出呜呜声响,反身奔上小丘,和众人并肩站立。
月光下费望舒瞧得分明,吴郡王正站在小丘上,他身旁的十余人中,还有三四个是女子。费望舒大喜:“四面八方来的这些人都和吴郡王为敌,不知是哪一家的英雄好汉?瞧这些人的轻身功夫,武功都非寻常。我和他们齐心协力,将这恶贼擒住,岂不是好?”但转念又想:“这恶贼想不到武功竟然奇高,我及不上他,手下那些人又均是硬手,瞧他们这般肆无忌惮的模样,莫非另行安排下阴谋?”
正自思凝不定,只见四方来人均已奔近,眼看之下,更加大惑不解,奔来的二十余人之中,半数是身穿血红僧袍的藏僧,余人穿的均是宫廷卫士服色。他纵身靠近陈丹妮,低声道:“咱们果然陷入了恶贼的圈套,敌人里外夹攻,难以抵挡。咱们向正西方冲!”
陈丹妮尚未回答,宫廷卫士中一个黑须大汉越众而出,手持长剑,大声说道:“是菩真道长么?久仰你狂风快剑、冥王剑法天下无双,今日正好领教。”那老道士冷冷地道:“你既知菩真之名,尚来挑战,可算得大胆。你是谁?”
费望舒听了那黑须卫士的话,禁不住脱口叫道:“是菩真道长?”菩真笑道:“正是!万户兄弟夸你英雄年少,果然不错。”费望舒惊喜交集,道:“可是……可是,那吴泽轩……我老哥呢?”
那黑须大汉回答菩真答话道:“在下邓羽鲲。”菩真道:“啊,你便是邓羽鲲。我在青海听人言道:‘最近国防部招了一只牙尖爪利的鹰犬,叫作什么邓羽鲲,称作什么第一勇士,是个什么御前侍卫的头儿。’便是你了?”他连说三个“什么”,只把邓羽鲲听得心头火起,喝道:“不错!你既知我名,还敢到天子脚下来撒野,当真活得不耐烦了……”
他“不耐烦了”四字刚脱口,寒光一闪,菩真长剑已刺向身前。邓羽鲲横剑挡架,当的一响,双剑相交,嗡嗡之声不绝,显是两人剑上劲力均甚浑厚。菩真赞了声:“也还可以!”剑招源源递出。邓羽鲲的剑招远没菩真快捷,但门户守得极是严密,偶尔还刺一剑,却也十分狠辣,那“第一勇士”的称号果然并非幸致。
费望舒曾听易点点说过,合胜帮副帮主菩真道长剑术之精,算得天下第一,想不到自己竟能跟他拆到数百招不败,不由得心头暗喜,自忖:“幸亏我不知他便是菩真道长,否则震于他的威名,心中一怯,只怕支持不到一百招便败下来了。”又想:“他是合胜帮英豪,老哥的朋友,然则那吴泽轩,难道我当真认错了人?”
正自凝神观看菩真和邓羽鲲相斗,两名宫廷侍卫欺近身来,喝道:“抛下兵器!”费望舒道:“干什么?”一名侍卫道:“你胆敢拒捕么?”费望舒道:“拒捕便怎样?”那侍卫道:“小贼大胆!”举刀砍来。费望舒闪身避开,还了一刀。不料另一名侍卫手中一柄铁锤蓦地里斜刺打到,击在费望舒的刀口之上,此人膂力甚大,兵器又是奇重。费望舒和菩真力战之余,手臂隐隐酸麻,拿捏不住,单刀脱手,直飞起来。那人一锤回转,便向他背心横击。
费望舒兵刃离手,却不慌乱,身形一闪,避开了他铁锤,顺势撞中他腰眼。那人大声叫道:“啊哟,好小子!”痛得手中铁锤险些跌落。跟着又有两名侍卫上来夹攻,一个持鞭,一个挺着一枝短枪。
陈丹妮叫道:“大哥,我来帮你。”抽出柳叶刀,欲待上前相助。费望舒道:“不用,且瞧瞧你大哥空手入白刃的手段。”陈丹妮见他在四个敌人之间游走闪避,情势似乎甚险,但听他说得悠闲自在,又知他武功了得,便站在一旁,挺刀戒备。
费望舒展开从小便学会的“四象步法”,东跨一步,西退半步,在四名高手侍卫之间穿来插去。他这“四象步”按着东青龙、西白虎、北玄武、南朱雀四象而变,每象七宿,又按二十八宿之形再生变化。敌人的四件兵刃有轻有重,左攻右击,可是他步法奇妙,往往在间不容发之际避过敌人兵刃,有时相差不过数寸之微,可就是差着这么几寸,便即夷然无损。陈丹妮初时还担着老大心事,但越瞧越放心,到后来瞧着他精妙绝伦的步法,竟感心旷神怡。
这四名侍卫都是关东人氏,未来大业城时,号称“关东四雄”,实是一流高手。费望舒凭着“四象步”自保,可是几次乘隙反击,却也未曾得手,一转念间,已明其理,适才和菩真道长剧斗,耗力太多,这时元气未复,一到动用真力,总是差之厘毫。他一经想通,当即平心静气,只避不攻,在四名侍卫夹击之下缓缓调息。
那边菩真急攻数十招,都给邓羽鲲一一挡开,不禁焦躁,暗道:“十年不来中原,今日首次出手便即不利。难道当真老了,不中用了?”其实菩真适才与费望舒快招比拼,时刻虽短,耗劲甚大,而这邓羽鲲的武功亦确大有过人之处。何况菩真不过心下焦躁,邓羽鲲却已背上冷汗淋漓,越打越怕,但觉对手招数神出鬼没,出剑之快,实非人力之所能及,暗想自己纵横天下,从未遇到过这般劲敌,待要认输败退,却想今日一败,这“御前侍卫领班、九州第一勇士、统领大内十八高手”一长串的头衔却往哪里搁去?把心一横,豁出了性命奋力抵挡。
菩真见费望舒赤手空拳,以一敌四,自己手中有剑,却连一个敌人也拾夺不下,他生性最是好胜,愈老弥甚,当下一剑快似一剑,着着抢攻。邓羽鲲见敌人攻势大盛,剑锋织成了一张光幕,自己周身要害尽在他剑光笼罩之下,自知不敌,数度想要招呼部属上来相助,但一想到“大伙儿齐上”这五个字一出口,一生英名便付于流水,硬是强行忍住,心想自己方当壮年,这道士年事已高,剑招虽狠,自己只要久战不屈,拖得久了,对方气力稍衰,便有可乘之机。
菩真高呼酣战,精神愈长。众侍卫瞧得心下骇然,但见两人剑光如虹,使的是什么招数早已分辨不清。小丘上众人静观两人剧斗,见菩真渐占上风,都想:“道长英风如昔,神威不减当年,可喜可贺!”
猛听得菩真大叫一声:“着!”当的一响,一剑刺在邓羽鲲胸口,跟着又是喀喇一声,手中长剑折断。原来邓羽鲲衣内穿着护胸钢甲,这一剑虽然刺中,他却毫无损伤,反而折了对方长剑。菩真一怔之下,邓羽鲲已挺剑刺中他右肩。
小丘上众人大惊,两人疾奔冲下救援。只听得菩真喝道:“牛头掷叉!”手中半截断剑飞出,刺入了邓羽鲲咽喉。邓羽鲲大叫一声,往后便倒。
菩真哈哈大笑,叫道:“是你赢,还是我赢?”邓羽鲲颈上中了断剑,虽不致命,却已斗志全失,颤声道:“是你赢!”菩真笑道:“你接得我这许多剑招,又能伤我肩头,大是不易!好,瞧在你刺伤我一剑的份上,饶了你性命!”
两名侍卫抢上扶起邓羽鲲,退在一旁。菩真得意洋洋,肩伤虽然不轻,却满不在乎,缓缓走上土丘,让人为他包扎伤口,兀自指指点点,评论费望舒的步法。
费望舒内息绵绵,只觉精力已复,深吸一口气,猛地抢攻,霎息间拳打足踢,但听得“啊哟!”“哎呀!”四声呼叫,单刀、铁锤、钢鞭、花枪,四般兵刃先后飞出。费望舒飞足踢倒两人,拳头打晕一人,跟着左掌掌力猛吐,将最后一名卫士打得口喷鲜血,十几个筋斗滚了出去。
但听得小丘上众人彩声大作。菩真的声音最是响亮:“小望舒,打得妙啊!”
土丘上彩声未歇,又有五名侍卫欺近费望舒身边,却都空手不持兵刃。左边一人道:“大家空手斗空手!”费望舒道:“好!”刚说得一个“好”字,突觉双足已让人紧紧抱住,跟着背上又有一人扑上,手臂如铁,扼住了他头颈,同时又有一人抱住了他腰,另外两人便来拉他双手。
原来这一次邓羽鲲所率领的“大内十八高手”倾巢而出。那“大内十八高手”乃是“四满、五蒙、九藏僧”。吴枢密、吴郡王父子自与合胜帮打了一番交道后,从此不信汉人,近身侍卫一个汉人也不用,都是选用满洲、蒙古、西藏的勇士充任。这四满、五蒙、九藏僧,尤为大内侍卫中的精选。五个蒙古侍卫擅于摔跤相扑之技,费望舒一个没提防,已给缠住。
他一惊之下,随即大喜:“这擒拿手法,正是我北斗武功之所长。”双手既给拉住,身子向后仰跌,双手顺势用劲,自外朝内一合,砰的一声,拉住他双手的两名侍卫脑门碰脑门,同时昏晕。费望舒双手脱缚,反过来抓住扼在自己颈中的那只手,一扭之下,喀的一声,那人腕骨早断,跟着喀喀两响,又扭断了抱住他腰那侍卫的臂骨。
这五名蒙古侍卫摔跤之技熟练精湛,汉满蒙回藏各族武士中极少敌手。摔跤讲究的是将对手摔倒压住,费望舒这般小巧阴损的断骨擒拿,却是摔跤的规矩所不许。两名侍卫骨节折断,大是不忿,虽已无力再斗,却齐声怒叫:“犯规,犯规!”倒也叫得理直气壮。费望舒笑道:“你们五个打我一个,犯不犯规?”
两名蒙古侍卫一想不错,五个打一个确是先坏了规矩,“犯规”两字便喊不出口了。余下那人兀自死命抱住费望舒双腿,一再运劲,要将他摔倒。费望舒喝道:“你放不放手?”那人叫道:“自然不放。”费望舒左手抓下,捏住了他背心上大椎穴。那人登时全身麻软,双手只得松开。费望舒提起他身子,右手跟着抓住他腰,双手使劲,“嘿”的一声,将他掷出数丈之外。但听得扑通一响,水花飞溅,他落下之处,却是生长芦苇的一个烂泥水塘。那人摔得头昏脑涨,陷身污泥,哇哇大叫。
费望舒与四名宫廷侍卫游斗甚久,打发这五名蒙古侍卫却兔起鹘落,干净利落。众人但见五名侍卫一拥而上,拖手拉足,将他擒住,跟着便砰砰、喀喇、啊哟、“犯规,犯规!”、扑通、“哇哇!”诸般怪声不绝。四名侍卫委顿在地,一名侍卫飞越数丈,投身水塘。这一次小丘上众人不再喝彩,却是哄然大笑。
哄笑声中,红云闪处,九名藏僧已各挺兵刃将费望舒团团围住。这九人兵刃各不相同,或使戒刀,或使锡杖,或使金刚杵,奇形怪状,费望舒从未见过。眼见这九名藏僧气度凝重,人人一言不发,瞧着这合围之势,步履间既轻且稳,实是劲敌。九僧错错落落,东站一个,西站一个,似是布成了阵势。
费望舒手中没有兵刃,不禁心惊,急速转念:“向丹妮要刀呢,还是夺敌人的戒刀?”忽听得小丘上一人喝道:“小兄弟,接刀!”一柄钢刀自小丘上掷了下来,破空之声,呜呜大作,足见这一掷的劲道大得惊人。费望舒心想:“老哥的朋友果然个个武艺精强。要这么一掷,我便办不到。”
这一刀飞来,首当其冲的两名藏僧竟不敢用兵刃去砸,分向左右急跃闪开。费望舒心念快如电光般的一闪:“这阵法不知如何破得?他二人闪避飞刀,正好乘机扰乱。”
他念头转得极快,那单刀也来得极快。他心念甫动,白光闪处,一柄背厚刃薄的钢刀挟着威猛异常的破空之声已飞到面前。费望舒却不接刀,手指在刀柄上一搭,轻轻拨动。那钢刀飞来之势猛极,到他面前时兀自力道强劲,给他拨得掉过方向,激射而上,呼呼声响,直冲上天。
九名藏僧均感奇怪,情不自禁地抬头而望。费望舒所争的便在这稍纵即逝的良机,欺身抢到手持戒刀的藏僧身畔,一伸手已将他戒刀夺过,霎时间展开北斗快刀,手起刀落,一阵猛砍快剁,迅捷如风。这时下手竟不容情,九名藏僧无一得免,不是断臂,便是折足。九僧各负绝艺,只因一时失察,中了诱敌分心之计,顷刻之间,尽皆身受重伤,惨呼倒地。这一场费望舒可说胜得极巧,也胜得极险。
一轮快刀砍完,头顶那刀刚好落下,他掷开戒刀,伸手接住,刀一入手,只觉甚是沉重,比寻常单刀重了两倍有余,想见刀主膂力奇大,忽然想起一个人来,纵声叫道:“多谢雷护法掷刀相助!”
蓦地背后一个苍老的妇人声音叫道:“看剑!”话声未绝,风声飒然,剑头已至背心。费望舒一惊:“此人剑法如此凌厉!”急忙回刀挡架,岂知敌剑已然撤回,跟着又是一剑刺到。费望舒反手再挡,又挡了个空。
他急欲转身迎敌,但背后敌人的剑招来得好不迅捷,竟逼得他无暇转身。他心中大骇,急纵而前,跃出半丈,左足一落地,待要转身,不料敌人如影随形,剑招又已递到。这人在背后连刺五剑,费望舒接连挡了五次空,始终没法回身见敌之面。
费望舒恶斗半宵,和快剑无双的菩真战成平手,接着连伤四满、五蒙、九藏僧大内十八高手,不料到后来竟给人一加偷袭,逼得难以转身。
这时已处必败之势,他惶急之下,行险侥幸,但听得背后敌剑又至,这一次竟不招架,向前一扑,俯卧向地,跟着一个翻身,脸已向天,挥刀横砍,荡开敌剑。
只听敌人赞道:“好!”左掌拍向他胸口。费望舒也左掌拍出,双掌相交,只觉敌人掌力柔和浑厚,但柔和之中,隐藏着一股辛辣的煞气。费望舒猛然想起一事,脱口叫道:“原来是你!”那人也叫道:“原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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