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道废柴:我有亿点马甲怎么了!

第4章 符鬼祭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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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4章 符鬼祭坛

绕了一圈,他们还是回来了。

蒋宅已经破败很多年了,院子里杂草丛生,灰蒙蒙的一片。好歹屋里面还算的上干净,没有什么杂物,清清亮亮的,看的很清爽。

温泽绕着屋子走了圈,也没发现什么端倪,他不禁看向一旁正在冥思苦想的温羽凡,笑道:“你说岭南偷运进来的那批火器就藏在这儿,可我在这儿待了好几天,除了那口井就没有什么奇怪的了。”

温羽凡随意扫了四周一眼,视线最终落到了正对着大门口的那口井上,不禁蹙起了眉:“这里有一股很浓郁的鬼气。”

“哦,”温泽毫不在意,随口道:“你是说张娘子啊,她昨晚还跑出来吓唬人来着。”

“张娘子?”温羽凡沉吟了片刻,忽然回道,“可是七年前的那件纸新娘杀人案?”

“对啊,我昨晚还想着究竟是谁放出了张娘子,可转眼一想,或许当年那位陆天师根本就没有收服张娘子,而是重伤了张娘子,张娘子才迫不得已藏了起来。”温泽盯着眼前这口枯井道,“而她的藏身之地就是这口井。”

温羽凡蹙了蹙眉,干巴巴道:“何出此言?”

“你应当已经知道了,三年前,张老爷在郊外的一口枯井中挖出了一口金纹棺材。”温泽顿了顿,又道,“如果,这两口井相互联通呢?”

温羽凡静默了几声,眼眸里光逐渐削薄,接替的是那几抹不易察觉的寒意:“所以,你的意思说,这井底下别有洞天?!”

温泽耸耸肩,看向温羽凡,笑道:“话虽这么说,可这口井外有法术禁忌,咱们进不去。不然我还能瞧瞧当年这宅子为何走水,又是如何变成了如今这番模样。”

走水?!

温羽凡恍然一惊,眸间略过一抹不可察觉的惊诧之色,敢情这座宅子以前遭过大火?!

“我现在几乎可以确定火器就藏在这口井下,甚至还有那些东西。”温羽凡顿了顿,盯着干枯发霉的井不禁蹙起了眉。

“那些东西?哪些东西?”温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不明白温羽凡口中的东西是何东西。

温羽凡叹了口气,良久,才道:“你不是很疑惑为什么我会来平城么,其实,在你离开安阳城的后一天我就收到了一封信。”

“信?照你这么说,我当时也收到了一封信,”温泽笑着回忆道,“我就是看了那封信后才决定要来平城的。”

温羽凡顿了顿,又接着道:“当时,我人在谯城,刚得知你离开安阳城的消息,然而,不久后就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上说,岭南人不仅往平城运送了一大批火药,而且还在秘密进行着一场祭祀。而这场祭祀的主体就是被岭南奉为神明的骨虫。”

“传闻,骨虫嗜血成性,以活人为食,贯穿于人的五脏六腑,直到啃食干净为止,它们才会寻找下一个宿主。它们常常会吐出一种纤细的蛛丝把猎物包裹起来,以方便食用。”

“我们常称之它为‘鬼盘夺魂’。”

温泽蓦的一怔,鬼盘夺魂?!虽然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邪术,但时隔多年再次听到还是有些震惊。

温羽凡显然也察觉到了温泽脸上那极不自然的神情,压了压眸底的光,极为淡然道:“你知道这个术法?”

温泽啊了一声,抬起眼眸的那一瞬眼底的那抹凌厉已了无踪迹,取而代之的是清澈中还带着丝丝愚蠢的眼神,他扯了扯嘴角,有些无可奈何,道:“既然墨书公子天下百晓,那不妨就去查查呗,指不定还能查到些什么,我同岭南人又不熟,他们的术法我又怎会知晓。”

温羽凡只挑了挑眉,眼角多了一点笑意,他别过头,看向温泽:“只要是我想查,从来都不是件难事,只是,你的那些事就连城主都不知晓,谁又能查到一点蛛丝马迹呢?”

“啧,我说,你这说话的语气是不是同李宁学的啊,怎么都一样样的。”温泽实在是受不了温羽凡说话时那股大人风度,明明是个花季美少年,却偏要装老成,这谁看到不膈应。

温泽一边说着还一边翻了个白眼,背靠着井,双手抱胸,视线却落在了大门边。

他不禁挑了下眉头,清脆的声色就这么从喉管内蔓延而出:“我说,听人墙角可不是个好习惯啊。”

话音刚落,一抹熟悉的身影便映入了眼帘。来人垂着眸,密密匝匝的睫羽散下遮住了眼眸底的慌张的神色。

“乔姑娘?”温泽看清来人后只是略微扯了下嘴角,并没有太过惊讶,仿佛来人在他的意料之中一般。

乔楚渔见温泽并未起疑心,这才缓缓抬起头,盯着眼前那坐在井沿上一副困倦意的温泽道:“没打扰到二位吧?”

见温泽未回应,她不免又愣了愣,良久,才再次开口:“这位,是公子的朋友?”

温羽凡沉了沉眸,一言不发,只是冷冷地盯着温泽。

温泽被他盯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禁哆嗦了几下,扯开嘴角,勉强笑道:“那啥,这是我师兄,你知道吧,他不放心我一个人下山所以就过来看看。”

“师兄?”乔楚渔还未反应过来,正思索着陆天师还有这么年轻的师父时,温泽就已走到跟前。

他耐心地笑着,胡编乱造:“他呀,是我的二师兄,而陆师侄拜的是我大师兄。我此次下山历练,我二师兄觉得山下危险,就来照顾我几天,过几日就回山了。”

“倘若当年陆天师也有师兄罩着,最终也许不会落的身死的下场吧。”乔楚渔笑笑,又道,“对了,今日公子走的急,我还不知道公子叫什么名字呢。”

“哦,陆小七。”温泽想都没想,张口就来。

乔楚渔似是有些惊讶,但也没道出口,只是看向了温泽身旁的那个人。

温羽凡倒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开口道:“在下姓温……”

这话还未说完温泽就连忙捂住了温羽凡的嘴,尴尬地赔笑道:“我师兄啊,叫温十六,就因为他小时候爱吃石榴所以师父就给他起了个诨名,叫十六。”

“你,姓温?”

“害,那啥,我师兄本来姓闻,但他耳朵背的很,我师父就干脆把这个‘闻’字改成了‘温’,山上的师兄弟都管他叫十六呢。”

“诶,对了,不知乔姑娘来此是为何啊?”

温泽忽然话锋一转,直接把话题抛给了乔楚渔。

乔楚渔则是怔忪了几秒,便开口道:“实不相瞒,我今日来此是为了寻找王道长。今日自打得了陆天师的指点后我便命下人回府准备,可在筹备过程中遇到了些难题,这才来寻王道长,却不料遇到了二位,若二位不嫌弃,大可去我府上一坐,正好,二位也都是青城山的道友,不妨替小女子看看究竟该如何布置祭坛。”

温泽轻声笑了笑,没说去也没不去。只是他觉得很奇怪的就是,为何平城人都这么相信这位陆天师的话,难道就不怕他诓骗他们么?

什么金身下凡,也就逗逗小孩。不过就是重伤了一只鬼,又不是惊天动地的大事,能飞升?

神仙要真那么容易当,他早就回去了,何苦久居下界。

亥时的更鼓已敲过,祭台上也摆满了大大小小的东西。案前跪坐着一个人,那个人身着一袭青色长袍,一手捏着拂尘,闭着眼,嘴里还念念有词。

他的一旁放着一只用稻草扎成的稻草人,案台上有两只碗,一只放着香灰,一只放着鸡血。

温泽打了个哈欠,阖了阖眼,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

他抬眼看了看天,埋怨道:“天都黑完了,事办完没啊,我急着回家睡觉呢。”

跪坐在案台前的王道长一愣,忽然绷紧了脸皮,背挺得直直的,转过头来就骂了一句:“你丫的,不知道做法时不能被打扰吗?要是延误了师尊他老人家金身下凡的时辰,你负得起这个责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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