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江妈妈觉得有情况(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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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鹿：“我妈正好那天值班，她那儿没人能替她，我们只能晚上出去吃个饭了。”说罢，她悄悄看了看于行之。

“那白天你没事儿吧？要不然我们几个给你过生日吧？”司雅又说，“于行之，你什么时候回学校？”

于行之：“我应该是7号回去，不过还没买票呢……我提个意见啊，你能不能稍微尊重我一点儿，真的，稍微尊重一点儿就行，别老成天于行之于行之的，你会不会叫声哥，我记得你小时候不这样啊。”

司雅：“行，看在你今天当着那么多人夸我的份上，我叫你一声哥，行了吧……哥。”

于行之：“这还差不多……小鹿后天白天你想去哪儿玩儿呀？”

江小鹿看着几个人，有些感动，其实他们之间都互相记得生日，但是江小鹿后天的生日意义非凡，过完2006年10月5日，她就是一名真正的法律意义上的成年人了。

“小鹿，”江母不知从哪冒了出来，遛达到几人跟前，“呦，大家都在这儿呢。”

几人纷纷叫着“阿姨好”，江母笑着一一回应。

“你们三个上了大学，也不能松懈啊，”江母对于行之、王若涵和李讴歌说，“可不能以为没人管了就放纵自己。”

三人连连称是。

“还有你们俩，”江母又对江小鹿和司雅说，“今年是你们最关键的一年，过完十一就得彻底收起心来了。”

江小鹿噘着嘴：“妈~”

江母笑笑：“你们聊，你们聊……小鹿，一会儿早点回来啊。”说罢，江母往南面社区那边遛去。

李讴歌问于行之：“你明天还有事儿吗？”

于行之：“明天没什么事儿。”

李讴歌：“那明天你陪我……”

于行之看着江母已经走远，便打断他：“你先等会儿……（对江小鹿）后天咱们去哪儿玩？”

司雅：“要不然去欢乐谷吧，暑假刚开的时候我们同学就有去过的了，说特别刺激。”

王若涵：“行啊，我没意见，其实我也早就想去了。”

于行之为难地：“不是我要扫兴，我去了好多项目都不敢玩儿，只能干看着因为——我恐高。”

李讴歌：“咱哥儿俩同病相怜，我也恐高。”

司雅：“你们俩要是都不去，那多没劲啊，谁给我们拎包啊？”

江小鹿其实也想去，但是她听到于行之说不想去，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要不然咱们去天安门广场看升旗吧，我还从来没看过升旗呢。”

李讴歌：“不是我打击你，我有几个问题，你想想啊……第一，早上升旗肯定特别早，咱们怎么去，打车？那么早你觉得好打车吗？咱们一辆车又坐不下；第二，大姐，这可是‘十一’期间啊，你知道有多少人憋着这会儿来b市看升旗呢，去晚了看见的全都是后脑勺了……除非咱们头天晚上就去天安门广场等着，你妈能放你出来吗？第三，嗯……第三，看完升旗可能也就六七点钟，然后呢，然后干什么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江小鹿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但是自己的提议被轻易否定，又有点不高兴。于行之连忙安慰：“没事儿，等以后你高考完之后，咱俩半夜骑自行车去，又能解决出行问题，又能避开假期。”

江小鹿：“那后天早上也能骑车去呀。”

李讴歌：“大姐，你怎么没明白呢……我是说人多啊！”

于行之：“嗯，而且不能寒假去，太冷了，等你们高考完之后，温度也正好，其他年级的学生也都还没放假，人还不多。”

江小鹿委屈地：“好吧。”

于行之：“你还想去哪儿？”

江小鹿：“我也不知道了，你们想想吧，只要能在下午四五点钟回来就行，早上早点出去没问题……不过也别太早了。”

“有张地图就好了，让江小鹿闭着眼睛随便一指，指到哪儿算哪儿。”李讴歌说。

“也不一定非得要地图啊……”王若涵忽然冒出来一个想法，觉得有些唐突，捂着嘴笑了起来。

“什么意思？”几人同时看向王若涵。

王若涵咬着上嘴唇，狡黠地笑了笑：“扔鞋呗，鞋尖指着哪个方向，咱们就往哪个方向想。”

于行之：“你变了，这要是搁以前，怎么可能是王若涵说出来的话……大学是改造人啊。”

司雅：“我觉得这个主意挺好的呀，你们俩谁脱鞋？”

李讴歌看了一眼于行之，抢先说：“我不能脱，倒不是因为我脚臭，主要这是江小鹿过生日，我的心没有他的心诚啊。”

王若涵和司雅同时：“有道理。”

江小鹿笑着看着于行之，她想看看他会不会扔鞋。

于行之：“为了表示我的诚心，扔鞋没问题，但是我可事先说好了啊，第一，不许嫌我脚臭，第二，谁要是踢我鞋，谁是孙子！”说罢，看了一眼李讴歌和司雅。

李讴歌：“来吧来吧，我要是碰你的鞋一下，我就是大傻x行不行。”

虽然是这么多年的发小，但是当着他们脱下鞋，于行之还是有些觉得难堪。

“嚯，”司雅拽着江小鹿和王若涵，“今天你脚怎么那么臭啊！”

于行之本来就有些不好意思，听到司雅这么说，脸上不禁有些挂不住，他的语气冷冷的：“废话，我今天穿了多半天皮鞋，捂的。”

李讴歌：“扔高点儿，扔高点儿。”

于行之拿着自己的鞋，用力抛起，鞋子在空中不规则地旋转着，好像一架失控的直升飞机，随时就会坠毁。

“西，西，”李讴歌指着落在地上的鞋，“西边。”

于行之蹲下提好鞋：“西边有什么？”

另外四人也都闷头思考着，谁也没说话。江母又悄悄地走了回来，看到几个孩子各自想着事情，她走到江小鹿身边，拍了拍她。“回家吗？”江母问。

“哎呀，吓我一跳，”江小鹿一哆嗦，“妈~”

“怎么都不说话啦？”

江小鹿：“我们正想着后天白天去哪儿呢……后天不是我过生日吗，你又得值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