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487章 居然结了亲
陈凤霞高高兴兴地规划自己的事业(挣钱)大业, 得趁着铺面便宜的时候赶紧拿铺子吃租金,到时候就算铺面价格跌下去了,她也不吃亏。另外就是梦巴黎的业务范围可以再好好细化拓展一下, 搞个专门为女大学生群体和年轻白领服务的子品牌。就好像那些国际大牌推出的少女副牌一样。
毕竟天下之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大而全是特点, 小而精也是特色。有针对性, 才能吸引更多的顾客。
先从江海的大学城做起,等积攒出经验了,再到全国各地的大学集聚地开分店。
正月快的很呢,过了十五, 大家都恢复正常的生活工作节奏。轻食店因为就挨靠在陈家父子的零食奶茶店旁边,有现成的客源被带过来。但是摄影工作室,陈凤霞还得自己亲自盯着, 到时候慢慢把招牌打出来。
这人一有了正经事做, 就顾不上其他八卦, 她也没再留意周秀萍和拉海的下文。
正因为如此,阳春三月,一家老小回陈家庄吃大舅爷家兰兰的喜酒时, 在村口的山脚下,陈凤霞碰上拉海跟在陈文斌身旁, 还特别想问一句:喂,小伙子,你跟周秀萍怎么样了?
陈敏佳最近备战中考,忙得昏天暗地, 不知道拉海和周秀萍还有故事,她就单纯地奇怪:“嬢嬢,我爸怎么把山里郎喊村里来了?是要表演吗?不是说勤俭办婚事来着?”
山里郎的演出费用可不低, 抵得上十桌八桌的农村席面了。
陈凤霞口风紧,郑明明同样不知道过年时发生的事,但她可以直升江外高中部,精神压力小,所以知道的其他消息也多些。这会儿不用她妈开口,她就能给表姐答疑解惑:“是种桃树呢。之前舅舅不是说要在村里种桃树嚒,有种晚桃到十一二月还有。拉海在农科院学过种植方法,舅舅想把这山上的杂树清理掉,专门种桃树。”
陈敏佳半点儿也不为表妹知道爸爸的事情比她还多而不快,只兴高采烈:“冬天还有桃子啊?那不得夏天开花。嘿,到时候人家看完樱花看桃花,多带劲啊。”
种冬桃的事情就是陈凤霞给陈文斌透的消息,她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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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情况自然不少。此刻听了侄女儿的话,陈凤霞笑着摇头:“不是的,这种桃子也是三月开花然后结果,但它的果子长得慢,一直长到十月份才会熟。”
天,这事真稀奇咯。
陈大爹和陈高氏也是头回听说这样的。桃子是生长期相当短的一种水果,本地的桃子基本上三月开花,端午节前就能吃上了。这晚桃,足足要长半年多的时间啊。
陈凤霞点头:“可不是嚒,听说就是因为长的时间长,日照多,所以口感甜。”
陈文斌的逻辑一直都是错峰销售,走新鲜路线。所以当时陈凤霞一提,他就立刻张罗人开始做。天鹅湖和晚桃山工程同步进行,保证村里人个个都有事情做。用他的话来讲,就是手上有活心里不慌。
呸,标准的地主老财剥削佃农的口吻。
但朴实的劳动人民似乎就吃这套。起码陈凤霞他们下了车往山上去,看到清理荒山的村民都脸上笑呵呵,一边做事一边说笑。嗯,种桃树呢,来清山种桃树的人家都能加入晚桃合作社,等到桃子长起来,卖了桃子刨除掉前期的投入成本,剩下的钱就带合作社的人家分红。
你说三年桃子四年梨,等丰收还有好几年的光景?嗐,今年种下明年就能开花。到时候有人过来看花,那家家户户的农家乐都有生意。就算人家觉得桃花不稀奇也没关系,桃树底下要套种东西的,就种那个金银花。
哪个告诉你种了金银花只能拿来熬水给娃娃洗澡,以为是你们村上没门路呢。我们文斌路子广的很,看看我们樱花树下的菊花,怎么样,卖得不是好好的。等着吧,等到我们金银花长起来,我们还要从外面请小工过来帮忙哩。
陈文斌正在和拉海说话,村民或恭维或赞叹都不便,只能将好话一箩筐一箩筐地往陈家人和郑家人头上倒。核心思想是夸奖他们运气好,尤其是陈家老两口有福气,儿女都成才。
陈敏佳叫人夸得面皮发烧,拉着表妹偷偷咬耳朵:“等中考完了咱们直接去西藏,别去洪家沟玩了吧。”
唉,直觉告诉她,她爸卖金银花的路子是沾洪家沟的光。当初就是姑爹的进修班同学那位同在洪家沟定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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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交通局局长找的门路,洪家沟才敢种植金银花的。嗯,人家独食才吃了多久,她爸就凑过去要分一口。
真是遭人恨啊。
郑明明看看山,相当笃定地点头:“没事,咱们陈家庄才这点种植面积,跟洪家沟没得比。”
洪家沟可是典型的丘陵,放眼望去青山影重
重。
不过少年人都爱新鲜热闹,比起去过好多趟的洪家沟,显然是西藏更加有吸引力。啊,布达拉宫,珠穆朗玛峰。那就放假去西藏吧。从今天开始加强锻炼,省得到时候高原反应太重吃不消。上次去新疆大概是不太高,大家倒是感觉还好。
众人回乡是为了参加兰兰的婚礼,眼看着时间不早,陈凤霞就赶紧招呼爹妈:“阿爹阿妈,我们先去大舅舅家吧。”
陈大爹和陈高氏这才恋恋不舍地抬脚。一辈子的老农民,对土地爱的深沉,就算自己厂里店里的生意蒸蒸日上,他们还是更加喜欢看家乡一天天的旧貌换新颜。真好,难怪人家说要衣锦还乡,不然就如锦衣夜行。
老两口跟在女儿身后下山的时候还感叹:“等到桃子结出来,我们佳佳明明还有兰兰都上大学了吧。”
小三儿在旁边上蹦下跳地强调:“我也上学了,戴红领巾!”
郑骁闻声立刻挺起胸膛,他是一年级第一批加入少先队的小孩,得了红领巾跟勋章似的,骄傲得不要不要。就连今天礼拜日,根本不用穿校服打红领巾,他照样戴在脖子上。
陈高氏笑道:“对,到时候小三儿都上小学了。时间快的很。”
那时候,就是一团肉,裹在包被里满脸的疹子。现在已经撅着小屁股,在山上跑来跑去的了。
别说小三儿,就是佳佳和明明,当年也是小肉团子啊。一打眼,都这么高,是大姑娘了。
娃娃好比那地里的苗,嗖嗖嗖便抽出了一大截,只愁养不愁长。
大人们且说笑且惆怅着往山下走,直接过了桥,往樱花园去。从这边走,虽然兜个圈子,但能欣赏到阳春三月的美景。
是正经的美景,不是吹嘘。每年有那么多人专门坐高铁甚至飞机跑去武汉大学看樱花,可不是单纯为了凑热闹,而是的确好看。
陈家庄人去年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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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樱花经过一年的蛰伏,终在三月天里绽放出绯红的轻云。湛蓝的天空下,这云彩的颜色也是渐变的,到了边缘地带,淡的已经近乎于雪白,被太阳一照,竟然有种冰雕玉琢的晶莹剔透感。
要怎么形容眼前的美景呢?让不远处的孔雀园里的孔雀都黯然失色的美景。郑明明脑海里冒出的第一句诗词不是什么赏樱名句,而是“像云一样柔软,像风一样轻,比月光更明亮,比夜更宁静”。
是的,即便樱花树下的赏樱的人这么多,说笑嬉闹追逐的人这么多,看到漫天的樱花,郑明明还是感觉宁静。难怪会有人形容樱花是热闹的寂寞,即便开得如火如荼,那般热烈,一阵风吹过,花落如雨,那是宁静的寂寞啊。
她又想到了《荷塘月色》里的话,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都没有。
大人们可没有小姑娘伤春悲秋的心思。陈家老两口只高兴地点头:“总算开花了,真好看。”
不好看的话,也不会有这么多人特地跑过来看花。还有人穿着长长的衣服,打着油纸伞,在樱花树底下拍照。
陈文斌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颇为惋惜的模样:“今年还是差了点,开得一般,等明年才能看出真章来。”
自家人还能不了解自家人的那点儿小心思吗?都不用人带头,大家就异口同声:“行啦,知道你做的好。”
陈文斌立刻咧开嘴巴笑,炫耀的情绪得到了初步满足,让他很有心情再度挥斥方遒,将陈家庄这一亩三分地侍弄得地提溜转。
“地里塘里山上整理好了,我准备再好好把村上搞搞。”
大家顺着他眼睛看的方向瞧过去,集体大惊失色,天啦,他这是被夺舍了还是被人下降头了,他他他,居然打算给全村人修新房子吗?当真要跟那个什么天下第一村一样,家家住上小别墅?
陈文斌莫名其妙:“我都没住上小别墅,我给人盖什么小别墅?我是说,把大家房子的外墙都重新粉刷下,到时候搞成统一的风格,就跟那个周庄一样。咱们陈家庄要啥有啥,就能招商引资了。”
众人集体想喊“我的天爷”,他这么快怎么又想到招商引资上去了。
陈大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