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本性(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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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认为必须尽快关闭这个亡灵入侵组织。不能再让它们继续增长下去了。"扎克继续说。

"亡灵破坏了生与死之间的和谐，剥夺了可怜的灵魂三昧。这位身无分文的僧侣将非常感激恩人所能带来的援助，"方丈说。"但我认为这并不是恩人拜访我这位老人的原因？"

扎克稍稍思考了一下如何安排他接下来的问题。一般来说，向外人询问修炼的秘密是非常不礼貌的，因为这相当于向他们询问自己的弱点。然而现在地球上的情况令人绝望，扎克觉得现在不是害羞的时候。

"我通过单枪匹马地关闭一次入侵而获得的实力，"扎克说，第一次向外人解释他的情况。"这让我获得了各种好处，这些好处像滚雪球一样变成了巨大的力量优势，也许超过了这个星球上的所有人。但是我担心这还不够，我没有信心打败巫妖王，而且外面还有很多入侵者。"

"我正在寻找可以变强的方法，看到这座山和你的僧侣后，我知道我有很多东西要向你学习。你能告诉我你对道的洞察力怎么这么高吗？"

"你知道吗？这个身无分文的和尚在整合前从未离开过这座山，"老人笑着回应。"我也从来没有为寺院做过什么贡献。我相信要了解业力，你首先要切断业力。"

"这个和尚只坐着思考佛经和佛法的意义，但我现在意识到那是自私的表现。只有当我从我的院子里走出来时，我才明白那些几十年来一直朦胧神秘的东西。"

"如果你不通过业力创造传播善，那么理解业力的意义何在？"老人问道，似乎是反问句。

"道，信仰，洞察力，真理，启迪。都是这个人所看到的同一件事的名称，对自我和宇宙的理解。这座山在道中被祭祀了几千年，获得了灵性。佛经是它存在的基础，因此它们有力量。我们的心给了它们力量，所以它们有力量。"永安方丈一边说一边抬头看天，然后再次把目光投向扎克。

扎克不知道该如何理解这位老人的解释。他在异变之前并不是一个有信仰的人，不理解这些僧侣所说的。

他确信从老和尚获得力量的过程中可以学到教训，但同时可能不适用于他。他们走的是不同的路，他的路充满了血腥和屠杀。老和尚似乎理解扎克的困惑，只是摇了摇头。

"恩师不需要出家和读经来提高道行。这位老人认为，找到答案并不是要遵循某种程序，而是要忠于自己的本性和内心。他说："如果你想强行开悟，它总是遥不可及，你会变成一个绝望地仰望云彩的老人。

"但如果你遵循你的本性和你的心，无数的道就会向你敞开。"

扎克慢慢点头，有点明白老人的意思。他突然有了一个顿悟。

"自然"扎克喃喃自语，眼睛睁得大大的。

他所获得的并不是对道的某种认识，而是对铭文的认识，这一切都联系在一起。他刚刚意识到，他认为创造者和恶魔的分形是简单的或有缺陷的，实在太幼稚了。

创造者是多元宇宙中最伟大的工匠，他们没有理由创造不出与系统使用的分形物一样的东西。然而，他们仍刻下了那些让扎克想起老式电脑文本的方形分形。

魔鬼们也是如此。他们的分形与装饰在他袍子上的分形相比显得有些粗糙，但在与他们生活了几个月后，扎克知道他们不是什么野蛮人。

为什么他们不能简单地改变一下他们的脚本，使之看起来像系统中的那些脚本？那些分形的设计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他们可以简单地从综合商店买到基本装备，再加上他们几千年来的研究。

直到现在，扎克才明白，这是个刻意的选择。这两个派别所使用的文字与他们的本性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铭文的强度并不取决于它看起来有多接近真正的分形，而是取决于刻写者的洞察力和技巧。

扎克现在意识到，当铭文更适合造物主的性质时，铭文的力量可能会更强，不会变弱。出于同样的原因，覆盖在山上的梵文与这些僧侣的天性相近，这就是他们获得力量的原因。

这就是方丈想告诉他的东西。扎克在看道，就像有一张试卷答卷，扎克希望方丈有他还不具备的答案。但"道"是一个人的旅程。

他应该向内寻找自己的本性，寻找适合他的道，而不是寻找能给他带来捷径或答案的技巧或道果。

"恩人还在为刚才的事受伤。何不让这个身无分文的和尚陪几天？"方丈突然说，把扎克从他的思绪中拖了出来。

"实际上，我正在这个地区执行任务，"扎克有些犹豫地说。"我不能呆得太长。"

能在这个院子里呆一会儿就不错了，他的身体越来越好。莲花毕竟让这里充满了活力，他在这方面还很欠缺。

"这位老人家可以看出恩人与东方的某人有很强的因果关系。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方丈说。

"自然不急，但一切都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