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偷听心声杀穿侯府,我负责喝奶

第9章 他急了!他急了!(1/2)

天才一秒记住【迦南小说网】地址:https://m.jnweishang.com

首发:~第9章 他急了!他急了!

江淮书的确有别的心思。modaoge

马车下山后,他便时不时地掀开马车窗帘,探着头往外看。

云绾柔将他的举动,一一看在眼里。

“侯爷,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江淮书淡然地放下马车帘:“就是瞧着,今日的集市有些热闹。”

云绾柔往车帘上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马车外的声音嘈杂,不用看也知道,马车已经来到了,城中最繁华的地段。

再行不远,就是侯府了。

她在房间里,待了一个多月。

活动的范围,只有房间的分寸之地。

今日突然走这么远,她的腰痛得,快要撑不住了。

“啊,救命,救救我!”

马车外,忽而传来一道求救声。

江淮书眼眸一亮,连忙掀开马车帘。

马车外,一个身着蓝色衣裳的女人,摔在了地上。

在她的身后,跟着三个男人。

为首的男人,手握皮鞭,重重地抽在女人的身上。

啪!

“跑啊,你不是很能跑么,你爬起来继续跑啊!”

“不敢了,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女人趴在地上,痛苦地拧着眉头。

她看向身后的男人,苦苦哀求着。

然而为首的男人不为所动,挥起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女人的身上。

“啊……”

女人痛得喊叫一声,脸色顿时白了几分。

为首的男人盯着她,兴奋道:“我让你继续跑!若是跑不动,爬也可以!”

听见声音,云绾柔转头。

看见女人咬着牙,匍匐前进。

她每爬一下,男人手中的鞭子,就会往她的身上抽打一下。

太过分了!

云绾柔眉头微蹙,刚想要叫停马车,便听见了泱泱的声音。

【我就说这个渣男别有用心吧,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他跟那个外室商量出来的办法,原来就是苦肉计啊!】

【他就是算到了娘心善,看见有人受苦,不会袖手旁观。】

那个女人,就是江淮书的外室!

云绾柔的眉头,越蹙越紧。

她看了看江淮书,见他看向那个女人的眼眸里,溢着心疼。

她的心忽而一冷,将目光收了回来。

“侯爷,外面风大,还是把帘子放下来吧!”

云绾柔的声音,缓缓传入江淮书的耳里。

他愣了一下,没料到云绾柔非但没有叫停马车,反而让他将车帘放下。

他转头看向她,眼眸里溢着疑惑。

见她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他又释然了。

原来是没看到!

“停车!”

江淮书等不了了。

再等下去,马车就要与初秋,擦身而过了。

雨落青衣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迦南小说网https://m.jnweishang.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人气小说推荐More+

极品邪医混花都
极品邪医混花都
楚辰被未婚妻背叛,家破人亡,更是被当成人药折磨三年,临死之际,却意外遭雷劈获得龙皇传承,习得神法,逆袭归来,纵横都市!“柳青禾,柳如烟,我回来了!三年屈辱,我要你们加倍偿还!”管你是千金、校花、白领、萝莉,统统跪在我脚下,为我臣服!
真没用啊
官运:青云之路
官运:青云之路
“你未来有什么打算?” “我正在考公务员,省考笔试已经通过了。” “听说你的笔试成绩,是这次省考第一名,有点本事!” 如果他没猜错,二十年后的自己会因为眼前这个人郁郁寡欢,最后结束了自己仅四十岁的生命。 是的,没错,他重生了,重生回到了二十年前和未来岳父谈话的那天,也是他命运挫折的开始。 上一世的他唯唯诺诺,一心求稳,却被人陷害,最后抑郁而终。 这一世,他立于官场之中,尔虞我诈,洞悉一
佚名
快穿白月光穿进be剧本
快穿白月光穿进be剧本
青黛第五十次相亲失败后,被告知是因为她散落在各个小世界的灵魂碎片背了情债: 她们或是霸总白月光、或是校草的隐婚对象、摄政王朱砂痣、女尊夫郎的暗恋对象… 作为白月光,她撩完就跑。男主们爱她,为她痴,为她狂。 他们奉上滚烫真心,却被原世界的青黛轻易摔碎。 系统:我们的口号是挽回被白月光伤透的深情男人! 万人迷钓系女主青黛:单身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碎片一:受情伤的嘴硬冰山总裁X白月光病弱律
佛系叽歪
去只灵魂归有体
去只灵魂归有体
现世的高中教师陈声远,因肝指数偏高,请假在南岳修炼,机缘巧合,修得了灵肉可分的本领。穿越去明末成了驸马,回到南方老家办工厂、造军火、编练新军,择时北上,灭鞑子,破贼军,救大明。 先封属地王,后加极西王,再加封极北王,以属地为基地,开疆拓土,发展教育、科技、军事和民生,建立版图宏大的联合王国。 一次意外,声远带着三个民族王妃又穿越回现代。 在尚未完结的一生中,声远压缩式演绎着自己四百年历史的爱与情
马克坚挺
嫂嫂是个小白花?完了,我就爱这款
嫂嫂是个小白花?完了,我就爱这款
听闻他长嫂勾结外面野男人害死久病的大哥。 他立马带着赫赫军功荣归故里, 看着那位穿着素白孝服长嫂,跪在棺前哭的我见犹怜。 他执长剑挑起她削瘦下颌,杀气骤现:“妖颜祸水,当诛!” 后来,她自证清白,他也依然憎恶她。 于是,她见着他就躲,他一说话她就哆嗦,避他如蛇蝎。 他却在深夜将她按在墙角,粗粝的指腹贪婪的摩挲着她的脸:“你为何不来勾引我?” 爱是愿赌服输,是画地为牢,跪地臣服。
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