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机甲战狂
- 关于机甲战狂:(无后宫,单女主,不无敌,无系统,不无脑)世界的裂缝打开之后,世界的格局彻底颠覆。颠世倒界,混乱无边,机甲道万千,原本将无比璀璨的时代却并没有如预期那般降临。星际时代再也无法开启,人类科技早已今非昔比,却好像永远困在了这颗渺小却又美丽的星球之上。不管是掌握元素之力的铠甲,还是人类科技结晶的机甲,同样无法冲破牢笼,只能如同困兽一般,反抗到底,直到时间尽头……可尽头又在何方?崇尚个人实
- 好奇怪的奇奇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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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99章 第 99 章
宝福一骨碌坐起身来。
她低头看着手中的香囊:“这个、是和玉做的?她亲手做的?”
宝鸾道:“是啊。那时候,还给太子哥哥也……”想到那天发生的事,宝鸾低下头去,没有再说。
宝福死死地盯着手中的香囊:“这个味道,味道……”
“怎么了姐姐?”宝鸾问。
宝鸾毕竟比宝福要小两岁,有些事情记得未必清楚,但
是对宝福而言,这种熟悉的气息,却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
甚至连这密缝的针脚,这熟悉的竹报平安的栩栩如生的图案……处处都透着无比的眼熟。
可是……这怎么可能?
入秋之前,永福宫太后派了一个内侍过来,传太后口谕,已经给宝福公主选好了佳婿。
对方是在滇南的一位将军,新才平了滇南之变,功勋赫赫。
皇帝先前正在想着要赏赐些什么给他好,按照太后的说法,这种功臣,把公主配给他,便是英雄美人,天作之合。
虽然这位将军年纪不小了……不过幸而他的妻室早亡,所以是个鳏夫。
宝福听说后,反应倒是很平静。
如果没有那天在永福宫的争执,这会儿的宝福只怕要寻死觅活。
但是现在听了这消息,宝福却仿佛像是听别人的事一般,反应很是平淡。
反而是宝鸾,打听到消息后着急非常,抓着宝福说道:“这怎么成?听说那个人已经四五十岁了,岂不是比父皇年纪还大?而且还是死了夫人的……姐姐,这个人不能嫁!”
宝福笑道:“好了,别说了,我都知道了。”
宝鸾道:“太后一定是因为上回我没有听话,姐姐也得罪了她,所以才报复的,父皇怎能答应?姐姐,我跟你一块儿去求父皇。”
宝福拉住她:“别忙,嫁给谁我心里一点也不在意,横竖不是嫁给我喜欢的人,谁也一样。姐姐只是……想,以后跟你见面就难了。”
宝鸾毕竟年纪小,瞬间红了眼睛:“姐姐,你是不是觉着咱们求父皇也无济于事?那么,那么……咱们求和玉,如果是和玉跟父皇求情,父皇一定会答应的。”
“不许去,”宝福捉住宝鸾,把她拉到身边,“别去。”
“为什么!”宝鸾泪汪汪道:“难道你还不相信和玉吗?”
“不!我正是因为相信她,”宝福摇头道:“别再给和玉添麻烦了,她有她自己要做的事,咱们不能帮不了她,还总是拖累她。”
宝鸾诧异地望着宝福:“姐姐……”
宝福笑了笑,道:“和玉说会保护我,不会让我受委屈,她一定做了自己能做的,何况上次为了我已经跟太后撕破脸了,不能再让她为难。”
宝鸾呆呆的:“难道,就真的嫁去滇南那么远的地方?还是嫁给那样一个人?不,不行!”
宝福把她抱入怀中:“没关系,宝鸾,说句不好听的,我总算要离开这皇宫了。”
宝鸾仰头:“姐姐。”
宝福微微一笑:“自从母妃出事,我听他们说起那种种惨状——现在想想那些人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说给我听想吓唬我,那一段日子,每一刻都觉着自己会死,会像是母妃一样的惨死,太后把我叫了去,不是怀着好意的,只是因为我年纪大些,太后怕我知道事情,以后会对她不利,所以把我放在眼皮子底下盯着、教导,起初我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又怕,又想念母妃,总是哭,那次无意中遇到江指挥使,是他拉了我一把,他告诉我,要在永福宫里怎么生存,要为了自己活着,只要活着,也许有一天,就会有意想不到的好事……”
宝福说着,泪已经忍不住掉了下来:“我本来不相信这些话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记得特别牢,也开始按照他教我的,在永福宫活了下来,可一旦想起母妃,就好像又回到了那种在刀尖上走的日子,我心里想离开这宫内就好了,就不用老是怕给人用刀……这次远嫁,虽然不是嫁给什么好的人,可总算是完成我的心愿了。江指挥使已经没了,这宫内我唯一牵挂的只有你,如今有和玉在,我自然也是放心的。”
宝福拭干了泪,又替宝鸾将泪擦干:“以后你乖一些,凡事都听和玉的话,就当她是……”
宝鸾吸吸鼻子:“当她是什么?”
宝福抬眼看向床上挂着的香囊,轻声说道:“就当她是……咱们的母妃一样。”
很快,到了公主远嫁的日子。
宁康宫里的嬷嬷们一大早起身,帮着公主梳妆打扮,直到天明才整理妥当。
眼见时辰将到,宝福公主却去了一个地方。
云液宫。
薛翃正坐在桌边出神,见宝福来到,也并未起身。
宝福走到她身旁,道:“我今天就要出宫了,怎么你也不去送送我?”
薛翃不看她:“公主……出宫后,要好生保重自己。”
宝福道:“我自然知道,只是你怎么连看我一眼都不肯了,难道还在为我以前做的那些事,生我的气?”
薛翃喉头动了动,终于慢慢地转头看向宝福。
她竟是泪痕满脸,双眼通红。
宝福虽早有预料,但看她如此,自己眼中的泪早滚滚地落了下来。
两个人彼此相看,都是泪流不止,眼前模糊了又清晰,才清晰了片刻,又转为模糊。
半晌,宝福才说道:“我只问你一句话,别的不说了。这句话,你一定要如实告诉我。”
薛翃道:“你说。”声音竟也低哑不堪。
宝福吸了吸鼻子,说道:“你、你是不是……她?”
薛翃望着她,并不回答,但双眼里除了泪
,却另有一种让宝福再熟悉不过、也最是渴望的东西在翻涌。
宝福走前一步,张手抱住薛翃的脖子,她低头贴在薛翃耳畔道:“真的是你吗?母妃?”
那一声呼唤传入耳中,薛翃死死地咬着牙,才让自己封住了即将脱口的呜咽。
宝福转头看着她含泪的眼睛:还有谁肯为了自己这样伤心?
除了亲生的母亲目睹自己的孩儿远嫁才能哭的如此,世间还有谁肯为了她如此?
宝福道:“我知道,我看见那个香囊的时候就知道了。”
她猛地抱紧了薛翃,却再也没说什么,又过了许久,才缓缓松手。
宝福后退一步,双手提着裙子,就地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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