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三十二折 荒山古院,梨花暴雨
那对男女在门畔温存一阵,女子轻轻吐了一口气,颤声道:“庆如哥,你放我回去。我服侍夫人睡了,再……再来寻你。”
被称为“庆如哥”的男子低笑道:“你若不回来,我便到夫人房中寻你。”
“啪”的一声脆响,女子似是打了他一记,笑道:“死相!净耍嘴皮子。”低声道:“夫人那里,我……我晚些再去。”男子大喜,一把将她拉了进来,反手紧闭门扉。
女子惊叫一声,不住咯咯娇笑。两人一路搂搂抱抱,直似蜜里调油,如胶似漆。
耿照暗暗叫苦:“什么时候不来,怎偏偏挑中这节骨眼?”身旁垒起的草束突然“砰”的一摇,那“庆如哥”竟将女子扑倒,便在先前耿照藏身的干草堆上,与耿、明二人仅隔一道松松软软的干草墙。
女子娇声乱叫,轻喘道:“这儿……这儿怎地有张现成的草床?”
男子低声笑道:“龙王大明神在上,早算到了你今儿春情泛滥,在这儿给我俩备了洞房。”女子不依不饶,嗔道:“我洞房才不要在草料房里!啊、啊……轻些,揉坏人家了……”
一阵窸窣声响,蓦地“草墙”一晃,几件衣衫接连披上草堆顶,可以想见外头那两人俱已一丝不挂。男子叹道:“你这一身细皮白肉,真个是比豆腐更嫩更滑,偏又温香得紧。我当日在和合房中一见,便害了相思病啦!”
耿照从狭窄的草捆缝间望出去,依稀见得两具赤条条的裸裎身躯正自交缠,那女子腰肢纤细骨感,视野所及,连那小半截的臀股曲线也无甚肉感,略显单薄,但屈着腿儿去夹男人时,雪呼呼的股弯却也有一股未脱稚气的腴嫩,与霁儿扭腰开腿、娇娇承欢的模样差堪仿佛,约莫也是十六七岁的少女。
男子的形容原也没错,那少女肤光如雪,确是吹弹可破,然而比之明栈雪玲珑剔透的乳质玉肌,顿形失色。耿照看得两眼,只觉男子满口淫词,说的便是自己身下的丽人,贴着肌肤温泽一熨,丝滑细腻、如敷细粉,滋味难画难描。
草墙之外,男子捉住少女一双乳鸽似的小巧嫩乳,十指抓握恣意揉捏,少女闭目斜颈,“呀、呀”的婉转娇啼,腿心被大大分了开来,屈着两条小小腿儿不住晃颤,忽然惊叫一声,伸手往腿间捉住一物,睁眼大发娇嗔:“还没出水呢!庆如哥,你这物事这般粗长,硬弄进来,还不疼死了我?”
男子淫笑:“死是自然要死的,只不过是让你魂飞天外,美了个欲死欲仙。”
少女羞道:“我那日在房里见了你这……大物,心儿便一直蹦蹦跳,恨不得……恨不得代替夫人挨上一回,真是死了也甘心。”
耿照好奇心起,凑近草缝一瞧,见少女双手在腿心交握着,支起的雪白大腿上露出半枚鸡蛋大小的紫红鳗尖,其下俱为娇躯所掩,难窥全豹,心想:“这样便算是大了么?似也没甚出奇。”忽然发现明栈雪也正凝眸望出缝隙,一对上他的目光又闭起双眼,装作熟睡,两人心中各有一丝异样。
男子见佳人守紧雷池不肯放行,岂容到口的美肉飞了去?柔声哄道:“你且忍耐一下,一会儿包管你欢喜得飞上天去,怕还不肯让我拿出来。”少女怕得不肯,娇声求饶:“庆如哥!你先……先揉揉我这儿。”
男子莫可奈何,捉住她一双玲珑玉乳左捏右揉,少女双手捋着那根长物,摁着鳗头似的红钝杵尖挤开幼嫩的肉褶,抵着玉门上下轻刮,一边抿着小嘴哼颤着,慢慢胀红了小脸。
男子喜道:“好莲儿,这倒是出水的好法门!”索性跪坐不动,专心享受少女的动作。
耿照见少女雪靥娇红、闭着眼睛甚为受用,禁不住地脸红心跳,渐渐生出欲念。
他原本便硬得厉害,龙杵一面被明栈雪温暖肥腻的外阴轻轻黏咬着,又被自己结实的下腹肌肉压挤,不啻于双手包覆;如今再见到少女动情的娇痴绮态,刺激更加强烈,忽地马眼一酸,沁出些许透明黏液,隐约有一丝出精似的快感涌现。
耿照不知男子兴奋时会分泌少许透明黏液,交媾之际得以润滑女子花径,与女子情动时分泌爱液相同,以为自己竟泄了出来,窘得撑起身子,以免黏液沾上明栈雪的身子。明栈雪不明所以,顿觉搂着自己的温暖雄躯忽然离身,娇嫩的肌肤耸起一片寒栗,一双玉臂益发搂紧。
耿照腰背上下几次,始终难以起身,卡在她蜜缝里的怒龙却磨出了火,厚实挺翘的肉菇伞缘沾满了黏滑的浆液,滑动时益发快美舒畅,感受也更清晰强烈。
明栈雪的阴户便如一只饱腻紧实的肉贝,外阴肥厚柔软,须剥开之后才会露出两片鲍唇似的鲜嫩肉片,触感柔韧而极富弹性,曲折多褶的形状犹如厚实完整的鲜捞藻叶,连摩擦时又脆又嫩、黏滑深裹的奇妙触感也像。
总算耿照心底还有一丝清明,暗忖道:“不好!难道是我不知不觉射出精水,才会黏滑如斯?不知……不知她发现了没?”但身下的感觉委实太美,见明栈雪双目紧闭,身子不住轻颤,明知这是借口,却对自己说:
“她睡着了,不知道的。我……我若离了她,谁来为她取暖?”咬牙挺动臀股,缓慢的、安静悄然的上下摩擦,下身的液感却越来越重,直到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响,仿佛一边研磨还一边漏出浆来。
忽听男子道:“莲儿,你这么湿啦!能进去了罢?”
少女握着爱郎的杵尖,搅得蜜缝里唧唧有声,闭目呻吟道:“哥……莲儿出好多水,好想要的……”男子抄着她的膝弯大大分开,腰肢一沉,“唧!”淫靡汁响,阳根已排闼而入。
耿照听得颅中烘热,迷迷糊糊想:“原来女子磨着磨着,便出这么多水。”想起横疏影、霁儿情动之际,阴户确是湿漉漉的又滑又腻,下身一阵厮磨,只觉淫水已沿着阴囊一路流淌到股间,心想:“她……也想要了么?”身子略微沉下,胀得紫亮紫亮的钝尖剥开黏闭的柔韧内唇,挤入一团温腻之中。
明栈雪再也无法装睡,奋起余力想并起大腿,只可惜伤后乏力,徒劳无功。
她双臂本环着耿照的肩背贴身取暖,此际也不及回过身前推拒,所幸她双峰坚挺饱满,久经高明武学锻炼的乳肌丰厚劲软、无比弹滑,堪堪阻在两人之间,勉强拱腰提臀,足尖撑地往上逃开些个,无声地凑近他耳畔唤道:“不……不要!”唇间芳泽迸裂、气声断悠,却远比少女莲儿的苦闷呻吟更加诱人。
耿照听得惊心动魄,再难自持,忽听莲儿迭声叫唤起来,似是被一轮挑刺,原本晃晃悠悠的呻吟陡地拔尖,坠下时都断成了一个个促急的短音,螓首乱摇,哀叫道:“不要……不要!啊啊啊--不要!弄……弄死人啦!啊……”
男子剧喘着淫笑:“口里说不要,却扭得这般浪!还……要不要?还要不要?”
莲儿尖叫:“要……要!哥再……再大力些,快插得莲儿深……深的,啊--”
耿照如受催眠,更无疑义,搂着她往上一送,巨龙挤过了一圈紧凑窄小的坚韧肉褶,满满插入一只鸡肠似的温热细管中。
明栈雪正踮起足尖,抬腰挪臀想要躲避,这姿势恰好合了阴茎由下往上的膣位,猛被贯得身子一跳,两条浑圆结实的修长玉腿高高弹起,娇嫩有力的膣管内一阵逼命似的掐挤痉挛,不由自主地蜷紧剥葱似的姣美足趾,死死咬着一声呜咽,浑身剧烈颤抖。
便在荒谬绝伦的情境下,两人深深地合而为一。
耿照再无退路,专心的、缓慢而有力的抽插着美丽的女魔头,配合着草墙之外放浪呻吟的偷欢男女,一次又一次撞击着身下紧致诱人的绝美娇躯。
明栈雪的肢体柔媚动人,但每寸肌肉都有着与娇柔的美态绝不相称的、无比惊人的弹性与劲力。即使她无力挣扎,只能无助地任他尽情肆虐,绝佳的身体素质却极为诚实地响应每一次的深入与搓揉,仿佛棋逢对手。
像这样充满力量的美妙胴体,耿照此生仅在染红霞身上尝过一次,但染红霞的处女花径却是无比娇嫩,需要被人亲怜密爱,难以承受纵欲狂欢的粗暴。而明栈雪的膣户却截然不同,平滑的肌肉紧实有力,无论从哪个角度插入,如何挑、刺、旋、扭,都被紧紧掐裹着不断收束,便是静止不动时,来自四面八方的掐挤也不曾停止,仿佛陷身鱆管一般。
耿照根本来不及变换体位,或者改换什么花样,只是不由自主地抱紧她、使劲抽插着,越是用力快感越是强烈,不用担心弄坏了她
她的双手无力地悬在头顶之后,修长的美腿被大大挤开,软弱地蜷着脚趾颤抖晃摇,闭目咬唇,断气似的剧烈闷喘,连摇头哀鸣的力气也无,看似任他欺凌强暴,一逞兽欲。但与外在的柔弱全然无关,她体内深处的生命力异常强悍,那是自然发动的本能,明栈雪的身体正同样有力地回应着、掐挤着,丝毫不落下风,像要把他拧断一般……
男人的撑持终于到了尽头。
莲儿一阵抽搐,失声娇啼:“莲……莲儿要丢了、要丢了……啊啊啊啊啊--”
耿照咬牙一顶,紧抱着明栈雪腻滑结实的汗湿胴体,无比凶猛地喷射了出来。仿佛呼应着膣内紧迫到近乎疼痛的异常快美,他射得又急又狠,浓浆喷薄而出之时,甚至被压缩成块粒状的滚烫浆液刮痛了马眼,他咬着牙轻声闷哼,脱力般俯卧在明栈雪坚挺傲人的乳峰之间。
他从没这么疲累过。
但不知为何,闻着她怀汗间那股子混杂了发香乳甜的异嗅,枕着她湿滑粉腻的柔嫩肌肤,指尖抚过她傲峰险壑的骄人曲线……欲望的回归快得令他来不及心惊胆颤,阴囊中射到隐隐虚疼的异样感尚未消退,龙杵倏地又昂扬勃挺,就地在湿润依旧的紧凑蜜壶里硬到弯弯翘起,满满的撑挤着弹性惊人的小穴
缓缓的抽动已无法满足耿照的欲念,他撑起上身,攫住那对蹦跳如脱兔的高耸乳峰,支着膝盖用力抽插!
明栈雪被他拱得柳腰悬空,丰满结实的上半身不住乱摇,端庄的容颜、温婉的气质早已不知所踪,挺腰低首的姿势让她白皙的臀股更加惹眼。那布满汗珠的梨形丰臀浑圆硕大、曲线挺翘,屈起的腿根处鼓起一球球肌肉,但却一点也不消损她的美丽。
那是如母豹一般、既危险又疯狂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