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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八二折 兽伏而出,蛇蝎心计
耿照无法分辨她说的是真是假。或许是不想分辨。
雷冥杳远远不是他的对手,该惧怕的人是她才对。
长剑挽了个剑花,挑向他的胸膛。这一手至少有五处破绽,耿照手眼未动,已掠过三种不同的化解手法:截住修长的粉颈、扭断皓腕,或钩指穿破坚挺的酥胸,生生将鼓跳着的温热心子剜出……
回神惊汗,识海中的残酷画面让他从脚底凉到脑门,激灵灵一颤。
雷冥杳信手一掠,剑尖“噗!”扎进他厚厚的胸肌,锐利的穿刺感令男儿浓眉微蹙,铁铸的身子却仍未动。碧火功的感应在夜里无比灵透,这一剑不带杀气,就算雷冥杳忽然动念想杀人,他也有把握在剑尖透体前将她制服。
冷冷回望,双眼在夜幕里凝锐生寒,微醺中带着威压。
女郎瞇着眼,面颊晕红,呼吸急促,软缎抹胸密裹的奶脯起伏剧烈,兜缘平贴胸口,锁骨宛若两枚珊瑚杈子,居间一抹圆凹,说不出的诱人。其下一片削平的玉壁也似,只差分许便要浮出胸肋,薄得恰到好处。
有的女子天生盛乳,连胸腋都无比丰盈。她生就一抹细胸,肩颈匀直,说是骨感亦不为过,莲红的抹胸缎面却是峰峦挺秀,耸得精绣全走了样;盈润的乳廓悬在束圆的小腰上,虽无符赤锦之绵厚,举手依旧晃如潮泛,煞是晕人。
“好气魄!”
雷冥杳放肆大笑,身子歪倒,如饱饮醇酒,腕上功夫却未稍减,皓腕一抖,剑尖自他胸口滴溜溜一转,红渍扩散,于幽蓝间看来宛若墨染。
耿照浓眉一轩,强抑着莫名的躁动,雷冥杳却自己扒开了襟口。
她的睡褛是大袖对襟的形制,若用绫罗,便成华贵的钿钗礼服;但这件偏以薄罗轻纱裁制,只在领口衣缘缀了条宽边花绸,纱衫里除了莲红抹胸裹着的地方,无不是香肌透雪,直与半裸无异。
胸间乳肌上一点殷红,恰于丘峰贲圆、曲线初鼓处,须揭开抹胸边缘才得见,周围微微隆起,色如淡樱的痈肿位完全消褪,正是白日里那“凌影销魂刺”埋针处。
“那小畜生射返我的销魂刺,着实恼人!”
她收了放肆的笑,眼波如雾般迷蒙,与其说是卖弄风情,更像缠着父兄撒娇的小女孩,使坏只为换一个充满怜惜的抚顶。“雷郎,你让我刺一剑,足见……足见心里有我的。我……我不恼你啦。我们别吵了,好不?”
--她求的不是我。
耿照想要摇头,颈子一动却觉疼痛,皱眉闭口,心中的狂躁渐渐失载。
雷冥杳却曲解了他的沉默,“铿啷!”长剑坠地,白着脸喃喃道:“你恼我了,是不是?你恼我刺你这般的狠,是不是?”绝艳的面孔一霎间满布愁云,仿佛做错了什么事,神情泫然欲泣。
(不……不是这样。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个人……)
喀啦喀啦的清脆屧响,将他唤回现实。
香风掠过鼻端,睁眼雷冥杳已不在原处;猛一低头,她竟屈膝跪在身前,白皙的小手摸索着解开他的裤腰,像捧什么珍贵物事般,托出两丸熟荔果似的紫红囊袋。
酒意熏蒸,男儿本无欲念,雄性象征软软垂下,杵径仍旧惊人。
女郎拉耷着轻轻拈套,欲以嘴相就,烂嚼樱桃似的小小檀口张成肉呼呼一圈,手里握得满满的,不由惊呼:“怎没硬起,便忒大了?发好的猪婆参都无此气派……”梦呓般呢喃着,蓦地腿间温汩、胸坎儿里细细一吊,连脚掌心都酥痒起来,忍不住凑上嘴吸吮。
爱郎经常扮成各种不同的样貌与她欢好,有时任她恣意打骂发泄,弄至见血仍不消停;有时又无比粗蛮,将她整治得死去活来、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几天都下不了床……但她已许久未曾如此动情,如此浑身颤抖地企盼他的撑实贯满。
太常使用“飞魂烟”的结果,让雷冥杳产生了相当程度的抗药性。
雷亭晚分量一次下得比一次重,已到她无法不察觉的地步。雷冥杳仍装作毫不知情,比起被淫药麻痹了的如释重负,“下药迷奸”毋宁更令她战栗不已,一想起便带来如潮快感,倏地将女郎卷入欲海,再难自己。
今晚的飞魂烟下得极重,焚药的瑞脑销金小兽搁在绮轩廊下,熏得附近的莲叶边缘蜷缩焦裂。雷冥杳视之为情郎的热烈求欢,不想阳物巨硕如斯,却未勃挺,活像发制好的顶级乌石参,瞧着怕人。鲜润微膻的奇妙口感也像。
她的舌尖小巧滑溜像泥鳅,恣意钻搅,由囊底肉褶一路舔入马眼缝里,一丝绉折也不放过,滑滑的触感如肉芽轻扫,异常销魂。
耿照低头看着她的荒唐艳举,不知为何竟不觉得恐惧。
就算半软的麈柄被女郎握着也不怕,碧火神功的感应,灵敏到了几能听见她脉中血液奔流的擦刮,嗅到她股间正坠着一抹晶莹,爱液沁出蜜肉,液珠压碎在雪白的大腿内侧,缓缓向下流淌……
女郎春情满溢,强烈到仿佛在他耳畔呼啸。哪怕一丁点杀意闪现,他便立时捏碎她的秀颅……虽说如此,却无出手的机会。屈跪在他身前、捧着囊杵细细舔舐的美艳女郎只想交媾,一心一意,别无其他。
(走……走开!)
他差点吼叫出来,阳物似呼应他的狂怒,昂然硬翘起来!
雷冥杳正小口小口噙着肉菇,心想雷郎这回不知服了什么药物,那话儿膨大得吓人,却一点也不硬……
口中之物陡地暴胀,杵身硬如铁铸,明明男儿未动,怒龙却自行突入了柔软的咽底,贯得她身子一颤,两只玉乳晃荡,连抹胸也兜不住,微鼓的颔颈呜呜抽搐,眼角迸出清泪。
耿照只觉前端被一团娇软裹住,与插入膣中极深、直抵玉宫颈狭处差堪仿佛。他本较常人伟硕,遇着横疏影那样身子娇小,或膣腔短浅的女子,抽添时毋须全进,便能撞着女子的宝贵玉宫。
此处古称“花种”,又管叫“女子胞”,乃孕育胎儿之处,娇嫩异常,形如一只窄口囊袋,膣底接着囊颈,别说插进去,稍稍使力一捣,都能疼得女孩儿面白如雪,额际沁出斗大的汗珠;交媾间偶一为之,既疼又美,倍增快感,一径招呼那就是折腾了。
耿照见她泪珠滚落,本能要拔出,岂料雷冥杳搂住他的臀股,索性改用高跪姿,缩颔微微一压,暴胀的龟头竟被完全纳入喉底。强烈的异物侵入,使喉管全然不控制地痉挛,津唾从嘴角一路流到雪白的胸脯,无论视觉或杵尖上的紧迫都美极了。
雷冥杳紧促柳眉,冶丽的面庞因痛苦而扭曲,竟有着异样的美感,一边极熟练地吞套阳物。雷亭晚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二人交欢时最不能碰的就是脸,为了弥补无吻可索的强烈不满,雷冥杳早习惯于它处施展口舌。
她的口腔湿润滑软,明明咽底被塞得满满的,欲呕又止,仍强吮着前半截杵身,白皙的面颊忽紧忽驰,嘴角溢出香津,流得胸口一片晶晶亮亮,濡湿了纱罗软绸。
耿照从不曾在任何女子口中尝过这种滋味,吸啜的力道堪比鱆腹蛭管,但薄薄的口腔壁无论吸附或剥离,触感都比腻润的膣内更加锐利;前端被压迫之甚,已到了疼痛的程度,偏偏咽上那一小粒泪滴型的悬壅垂无比娇嫩,若有似无地搔刮着敏感的肉褶……
他忍不住低咆,十指粗暴地插入乌浓的发内,按着她的头不住挺耸。
雷冥杳发出极端痛苦的“呜呜”哀鸣,被噎得涕泗交颐,汗泪俱下,发丝沾黏着口唇,下巴仰起,吞咽的角度也从上下改成了前后,喉管膨起的模样格外哀婉,双手却紧抱他不放,充分利用食道的痉挛施压。
耿照又被她吞入分许,檀口淌出的津唾呼噜噜夹着气泡,连女阴都未必能全进的硕大怒龙,竟给吞没大部,唇片几贴上紫酱色的硬胀卵囊。这已是足以窒息的深度。
噎咳使女郎无法再控制口腔肌肉,贝齿刮着杵根,带来薄而锐利的痛感;娇软的唇瓣上下一合,浆汩汩地耷黏着囊褶,腻滑的触感妙不可言。
耿照本怕呛死了她,正要抽身,才惊觉是她无视呛呕,疯狂地吞咽着阳物,简直就像要吞进肚肠里似的,扣在腰后股缝间的玉手凉滑柔腻,与身前搏命一般的吞吸形成强烈对比。
汹涌如潮的舒爽迅速累积,蓦地马眼大酸,射意毫无征兆地涌上,他按着她的头低声咆吼,满满的射了她一喉!
“剥”的一声,杵茎拔出彤艳艳的樱桃小口,雷冥杳脱力瘫倒,伏地大声呛咳。
浓精从口唇、挺秀的琼鼻下呛出,连呕带咳,只抬得一只小手虚掩着;片刻浆薄化水,鼻中嚏出更多,衬与口涎蜿蜒,仿佛被暴雨卷残的凄绝牡丹,狼狈的艳容满是汁水白浆,比射在脸上更加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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