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一百折 离缘而聚,凝琼霜华
漱玉节!你为什么……非把一切弄成这样不可?
回过神来,弦子正低着头,两条修长的藕臂探入水中,全神贯注的模样有着说不出的荒诞滑稽。从杵上被纤纤玉指掐握的曼妙触感,以及尖端被贪心的小鱼嘴大口衔住、却紧卡着进退维谷的快美判断,弦子是打算一口气把“那物事”塞进去,速战速决,一了百了。
耿照又气又好笑,灵光一闪,发现这件事的关键所在,老鹰抓小鸡似的把暗渡陈仓的小笨女贼捉住,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问:“你为什么,要急着回宗主身边?为什么不再做我的朋友了?”
弦子停止挣扎,跟他相望片刻无言以对,突然别过头去。
这是她初次显露感情--不管那是什么。快被欲火折腾死的耿照不敢拖延,乘胜追击:“你如果老实告诉我,我便给你一个孩子,让你回宗主身边!”
弦子罕见地迟疑了一下。虽然昨晚他没按照约定返回朱雀大宅,总的来说还是守信多于失信的。弦子决定相信他。“再不回宗主身边,有一天我会不听她的话。我从没不听她的话。风火连环坞那晚,我第一次不听她的话。”
“为了我?”耿照会过意来。
“……嗯。”
他忍不住想笑,看她无比正经的表情,忽觉可爱得不得了,低头去衔她柔软的唇片。弦子猝不及防,“呜”的一声瞪大双眼,浑身僵硬;片刻慢慢酥软,星眸半闭,将舌尖伸进他口中吮着,仿佛非得如此,才能舒缓胸中沉甸甸的闷郁感。
两人吻得浑然忘我,耿照对她怜爱至极,再也压抑不住翻腾的欲念,蓦地抱着她“哗啦!”自水中站起,掉转过去,将她的上半身压上柔软的绿茵,两人四唇分开,喘息不止。
“……我给你孩子。”耿照抵着她的额头,粗浓的喘息全喷在她鼻尖颊畔,咬牙道:“然后我会从宗主手里,把你抢过来!你哪里都不许去,乖乖待在我身边,听到没有?”
弦子其实不太明白。她是一板一眼的性子,本想问“为什么”,不知为何,一听他哑着嗓子说“把你抢过来”时,腿心里便湿得一塌糊涂,花浆淅淅沥沥漏出,酥得提不起力气发问,搂他的颈子软软点头:“嗯。那你快给我孩子。”
耿照再也忍耐不住,抄起她细直的美腿,将她浑圆白皙的膝盖压上玉乳,紧紧箝在岸边,膨大如鸭蛋的紫红龙首不费什么力气便寻到了花浆频漏的桃源溪谷,抵正不住开歙的小小鱼嘴,“噗!”挟着浆腻狠狠贯入!
弦子“呜”的一声身子微仰,被他扛上肩头的两条长腿一跳,水面上飘起丝丝嫣红,纯洁的无瑕之证转眼随水流去,身子从此只属郎君所有。
耿照欲火太炽,弦子的泌润又太过丰沛,加上苔岸腻滑,怒龙一排闼破关,竟连稍停一停亦不可得,婴臂儿粗的弯翘龙杵“唧!”直没至底,裹着浆水贯入从未有人履迹的处子幽径,将鸡肠似的膣管猛然撑开。弦子连叫也叫不出,纤细的身子不住颤抖。
全身肌肤寒凉如玉的少女,只有这一处无比火热。
耿照只觉阳物插入了一管难以想象的滚烫湿黏,温度之高,如伤风时浑身发烧一般;怒龙本是浸在冰凉的溪水中,贴着她凉滑的大腿肌肤叩关,陡地插进这又湿又热的嫩膣里,光是极冷到极热间的转瞬变化,就令龙杵暴胀数分,捅得少女满满的再无一丝空隙。
耿照搂着她奋力抽插,并非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而是根本停不下来。
弦子的身子像精锻的细薄钢片般充满弹性,几乎被折成了“匕”字形,膝盖紧紧抵着那对酥盈椒乳,耿照每一贯入,仍能清楚感觉她的小腹、腿根、腰背、雪股……每块肌肉揪紧成团,剧烈地反馈力道,带来令人销魂的掐挤与紧束。
无暇变换姿势,耿照抄着她的膝弯,双手绕到她身后掐紧雪股,微屈着大腿向上顶,“啪啪啪”的贴肉撞击盖过了静谧林间的潺潺流水,浆腻的声响中带着浓浓的色欲,不断堆栈累积……
弦子被插得又痛又麻,这与宗主对她的轻拂细捻全然不同,即使被尖细的指甲刺入身体,流出一抹血丝,也比不上破瓜时撕裂般的痛楚。但她对疼痛的忍耐力本就异于常人,欢好的刺激对她来说却太过陌生,此消彼长,很快她便被刨刮嫩膣的酥麻快美所攫,阳具每一贯入她便仰头“啊”的一声,清纯的叫声分外可人。
而她的双腿亦是一绝。拥有美腿的女子,身量多半出挑,远观固然比例修长十分悦目,扛到肩上时可是结结实实的两条腿子,唯有如弦子这般纤细的足胫,入手竟不盈握,便是贴面亲吻仍觉纤美。
耿照被肩上一跳一跳的两腿细直美腿弄得眼热,端着玉人上前两步,将她上身放倒在厚厚的草垫上。弦子无颈可搂,身子里的绞扭抽搐却快把她逼疯了,双手胡乱抓着青草,挺着纤腰不住弹动,唇缝间迸出既苦闷又清纯的“唔唔”呻吟。
耿照抓着她的足踝大大分开,弦子不知这个姿势会让玉门加倍紧缩,蓦觉那根硬物似又变大,膣户却反而变浅了,老被顶着穴里一块又酸又美、软麻筋似的怪地方,一股强烈的尿意涌现,却与小解时绝然不同,腰肢一扳,猛然睁开眼睛,摇头惊叫:
“不要、不要、不要……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雪股猛抬离地,宛若龙虾尾甲般剧烈弹动,两条美腿伸得笔直,连扳平的雪趾都痉挛起来。
男儿听她没头没脑的一阵“不要”,不觉失笑,龙杵被肉壁一夹,猛向上提,暴胀的肉菇顿成倒钩一般,牢牢嵌入,脱之不出;偏偏那嫩膣里又油润得难以言喻,虽夹着阳物,旋扭之时依然贴肉摩擦,如入鱼腹,不住往内吞吃。
那快感委实太过强烈,耿照几乎撑持不住,精关一松,浓精喷薄而出,趴倒在她又湿又凉的细柔胸脯上。
弦子头一回迎接男人的阳精,只觉一股热流汩满腿心,来得又猛又快,不知是什么东西,本能地要退;不料手足酸软,一挣之下丝纹不动,滚烫的浆液已将小小的膣户灌得满满的,温热的液感熨着蜜肉,将酥麻美人的余韵都留在了最深处。
她忽觉安心,搂着身上的男儿,闭目细细喘息。
耿照身心俱疲,尽情发泄欲望后,竟沉沉睡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忽然想到:“……我身躯沉重,岂非压坏了她?”猛然睁眼,发现自己躺于草地上,身上的汗水狼籍早被清理干净,弦子并腿斜坐身畔,湿濡的长发拢在胸前,雪白的小屁股对正自己,露出酥嫩娇红的脚掌心子。
她一手拿着濡湿的布巾为他擦拭阳具,辨出呼吸有异,知他醒了过来,回头道:“我给你清理一下。都是血。”耿照满心怜爱,抚着她绵软滑腻的雪股道:“那是你最宝贵的处子落红,女孩儿家一生只有一次的。”
弦子微微蹙眉。“还好只有一次。比金创疼,有点难受。”
耿照又怜又爱,又觉好笑,轻拍她屁股一下,坐起身来。“轮到我帮你清理啦。过来!”弦子有些为难,低道:“还是等一下罢。”耿照以为她破瓜时太过疼痛,以致动弹不得,想来是自己不好,益发关怀。
弦子经不住他问,老实道:“你那个……一直流出来,我现在不能乱动。”
果然她一条藕臂夹在腿间,左手捂着玉蛤,沾了落红的精水不住从指缝间淌出,化成薄浆的精液夹着丝丝瑰红,宛若血燕熬粥,衬与玉指乌茸,以及充血未褪、半露半掩的两瓣花唇,画面无比淫艳。
他一看便硬了,雄风转眼即复,笑着接过布巾,拉开她的小手,残余的精水一失阻挡,稀哩呼噜地流了一地。“这样,还生不生得出孩子?”弦子有些担心。耿照忍着笑将她搂在怀里,正色道:“不妨的。若担心生不出,咱们多做几回便是。”
弦子一想也是,忽道:“你和她夜夜都做,她也想生孩子么?”耿照知她指的是宝宝锦儿,面上微红:“果然都教她们瞧了去。”本想支吾应付,又怕说者无心,却教宝宝锦儿听去,惹她伤心便不好,想想才道:
“做这事不只为生孩子。男女间若是情投意合、情义深重,也能做这样的事。”
弦子若有所思,片刻又问:“这事既不是生孩子,那叫什么?”
耿照心中掠过“欢好”、“交合”乃至“敦伦”,正要说明,忽然萌生恶作剧的念头,干咳两声,一本正经。“这种事叫“干”。你若想生出孩子,便要让我多干你几回,才能受孕。”
弦子是受教的好孩子,本欲点头,忽又发现问题。
“怎不是我干你,而是你干我?”耿照一时语塞,好在脑筋动得快,赶紧澄清。“男子阳物插入女子体内才叫“干”。故只能说我干你,而不是你干我。”
弦子恍然大悟。“说你插我也行,对吧?”
耿照大乐,故作严肃道:“很是很是,弦子真聪明。来,你再多说几遍,免得忘记。”弦子乖巧点头,轻声复诵:“若想生出孩子,我要让你多干几回。若想生出孩子,我要让你多干几回。若想生出孩子……”耿照听得面红耳热,只觉这粗鄙之词从她口中吐出,竟是说不出的诱人。弦子依言念了几遍,忽然抬头:
“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干我?”
耿照满脑子的淫念被揭,正自心虚,却见弦子伸出手,轻轻握住他勃挺的龙杵,光是寒凉滑腻的指触便令杵径胀大分许,龙首不住弹动,滋味妙不可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即是闺阁中一向大胆的符赤锦,也从没以这样坦率自然的口吻,直面相对地问过他。
“嗯。”不知为何,他只想诚实回应她,不带一丝虚矫。
弦子浓睫微颤,忽露出放心了似的表情,嘴角微微一动。
这是耿照头一回看见她笑。
“真好。我现在,也很想被你干。”弦子跨上他的腰际,将昂起的细细乳尖凑到他面前。玉腿抬高的一瞬间,耿照看见她被插得红肿的阴户红艳如一朵带露蔷薇,散发甜腐诱人的淫靡香气。
“……你再多干我几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