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124章 激战正酣
天蒙阁主幽深的眼眸似乎能将上官洪一眼看穿似的道“怎么,我不配吗?”
上官洪道“怎么可能,我从不趁人之危,趁别人受伤的时候动手,胜之不武。”
天蒙道“无妨,无论是赢是输我们黑道阁的都认,不劳烦上官庄主操心了。”
上官洪的脸色大变,自己此刻是骑虎难下,心想:你承认就好,别管我出手太狠,只管你有眼不识泰山。
场上悄悄出现了一抹靓丽的风景,惹得不少的人冲这这边不停地张望,龙宴清顺着大家的眼光看去,原来是名剑山庄的四个千金来到了这里,真是各有各的风采,为这场冰冷的争斗场涂抹了一丝温柔。
四位千金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可是就这样的加在一起似乎都不及银针半分,她就像是潺潺流淌的泉水般灵动,流淌过自己的心扉,如此的舒适清凉,惹人沉醉,就在龙宴清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时候,脑袋上已经来了一阵子暴击,施落气呼呼道“又在看人家姑娘,又在看人家姑娘,这般不老实,真是个浪荡子。”
可能从第一次相见的时候龙宴清对施落的怕与惧就已经生根了,无论接下来俩人是如何的谈笑风生,但是还是会有些不自主的有些怕意,哪怕自己再怎么努力让自己向她靠拢,却激起了自己的逆反心理,越努力越想逃离,很难控制。
龙宴清也不解释,任由施落去发泄自己积压的情绪,随后龙宴清借着有事情跟时冽商议赶紧逃离她的身边,时冽紧盯着场上的天蒙和上官洪的战况,这俩人已经相互拆了上百招了,黑道阁的功夫还真是深不可测,连战三人,将内力、掌力、剑术统统比试了一遍还全都没有落入下风,这份武功真是深邃不可透。
时冽转过头冲着龙宴清问道“依你之间天蒙可有受内伤?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
龙宴清道“怎么可能没有受伤,也太小瞧南华岳阳掌了,他这是将自己手上阻滞的内力封存起来,待到下场之后再暗自疗伤,就像是我师父将我体内的内力封存一样。”
时冽点头道“不错,你们师出同门,定是如此。”
场上的上官洪已经感觉道天蒙似乎并未受到上一场的影响,出手反而是越战越猛,上官洪的招式精妙可以说是江湖一绝,但是毕竟自己的内力也不如天蒙的那样雄厚,天蒙在强大的内力的加持下更是掌掌生风,虎虎生威,在加上这些年因时冽还有朱勋的事情,对名剑山庄的行为做事多有些瞧不上眼,暗中留心,在上官洪与人交手时多有试探,心里更是早就摸清楚了名剑山庄的武功底细,也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并不是一味的逞强,做莽夫之事。
很快在天蒙强劲之势下更是导致上官洪的招式有了偏差,多少的有些限制,这样以来上官洪的心里有些浮躁,出手也变得有些急躁,心里不停地给自己压力:照眼前的情形再这样下去,名剑山庄的名号在江湖上就是个笑话,若不在众多豪杰面前将天蒙打压下去,使其一蹶不振,这黑道阁终究是个祸患,不管用任何办法任何方式,必须要赢。
为了尽快的改变场上的局面,上官洪长啸一声,将手中的剑使的如神龙灵蛇般淋漓尽致,既奇又巧关键还好看,天蒙立马与之缠斗在一起,剑气森然如千军万马之势奔驰而来,大开大合的招式应对立马将上官洪的短板暴漏无疑,上官洪赶紧接住自己灵巧的走位逃脱,眼尖的人立马能够看出上官洪并非天蒙的对手。
天蒙趁势追击招式也像是狂风暴雨般袭来,上官洪剑刃陡然乍变,招式也不似之前那般灵巧,剑刃忽长忽短,诡异绝伦,与之名剑山庄的星移剑法大相径庭,招式连绵不绝繁琐难解,重要的在之于缠,一沾即走,紧紧相连,一旦缠上之后难以解开,像是关在门中范围逐渐减小,难以脱身,这根本就不是名剑山庄的剑招,这样的变化完全在天蒙的意料之外,应变不急肩膀之处受了些剑伤,天蒙赶紧点住伤口周围的穴位,立即调整自己的状态。
台下的众多豪杰似乎不太熟悉上官洪的招式纷纷低声询问道“这是什么招式?难道是名剑山庄新创的剑招。”
“上官庄主果然是家学渊源,但是我怎么觉得这些招式怎么这般的眼熟。”
“这是太白门的门中剑法。”旁边的人再也忍不住了开口解释道
“对对对,没错这样的缠粘的功夫,可不是吗,这就是门中剑法,这位兄台好眼力,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因为这就是我太白门的功夫。”李佑宇铁青着脸十分难看,自己千辛万苦寻找偷到剑谱的人,一直是无影无踪,原来自己早就将贼领回了家,还好生的供养着,想到这里真像给自己好几个嘴巴子。
那人继续陪笑道“原来是上官庄主的女婿啊,你们本就是一家人,上官庄主能够使出这般老辣的门中剑法也不是什么奇事。”
李佑宇瞪大了眼睛当场反驳道“奇,怎么不奇,我家剑法失窃,我还不知道是谁偷了去,按照这位兄台所言,原来是家贼,还真是家贼难防。”
比之李佑宇的脸更加难看的就是上官姝儿了,她心里也是一阵子的忐忑,看着自己的父亲在擂台上将自己夫家的功夫展示的淋漓尽致,也明白自己的这场婚姻已经是走到了尽头。上官嫣儿明白自己妹妹的处境,紧握着她的手,一颗晶莹的泪珠滑落滴落在上官嫣儿的手上,扭头望去才发觉上官姝儿已经是泪流满面。
台上的上官洪尝到了甜头,更加的变本加厉,似乎将自己的绝招统统搬了上来,风吹青丝,上官洪立马转身纵横在空中翻跃,长袖遮挡住了长剑的来路去向,待到临近的时候,猛然刺出,天蒙又是吃了一惊,这一惊只因为这招已经不再是太白门的门中剑了,这样的清逸冷冽,还夹杂着擒拿点拍这可是天山派的五邪剑法,上官洪招式熟练,气运顺畅可见修习的时日不断。
场上虽然没有天山派弟子,但是龙晏清怎么能认不出,再细细看来,上官庄主和当年上天山的青衣人身影上面还真是一模一样。
上官庄主情急之下,左手的手指紧紧拿捏住剑刃,上官洪趁机左手运气加注自己右臂趁机注入剑刃中,剑刃一边冷气逼人,一边灼热烫手,稍不注意还会被剑刃削去手指,好在天蒙的内力足够化解暗自运功与之相抗。
上官洪见状,身子环状旋转,趁势抽出剑刃,长剑在空中转动被天蒙一脚踢开,上官洪顺势捏住剑刃将剑柄作为化为点穴武器进攻,如此转换,天蒙根本就来不及做准备三五之下,天蒙体内封存的穴位被打开,之前夹杂的内伤像是奔腾的洪水一样,席卷全身,天蒙终究是肉体翻身,实在是难以支撑,摇摇晃晃几下单膝跌倒在地,鲜血从口中奔涌而出,上官洪微笑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天蒙道“原来大名鼎鼎的黑道阁也不过如此。”
声音不大,但是足够让全场的人都听到,大家没有之前上官洪挺身而出,独自应战的欣喜,看着上官洪儒雅的样子从心底生出了一丝怯意,反而一个个的无比心疼那个轮流三场奋战的铁骨汉子。
时冽和龙宴清还有徐帮主、司内浦等等无一不认出来这是天山派的五邪剑法,李佑宇更是觉得十分可惜,若是天山派今日能够再次,定会相信了自己的话,也知道逍遥侯为何而死了。
时冽低声向龙宴清问道“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天山派的五邪剑谱?以他现在的功力你有把握打败他吗?”
龙宴清想到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是走的当初杨离中的路数,三大剑法合体可以说是所向披靡,我我怕是没这个把握。”
时冽道“是呀,三大剑法呀!”
方正大师走上前道“真没想到老衲在有生之年还能一睹当年杨离中的风采,上官庄主剑术高超登峰造极,真乃是江湖一绝,还有谁不服气上前向上官庄主讨教讨教。”
“是呀,好有谁不怕死就上台。”
“没谁了,上官庄主这三大剑法一出谁还敢上台呀!”台下的声音传来,在上官洪听来,甚和心意。
朱勋脸上是无比的喜悦心里则是骂个不停:这个老贼什么时候练成了三大剑法,我怎么不知道,看来我还要多加的提防,别等到那天再把我给算进去了。
方正大师道“既然没有人上前挑战,那我就要宣布上官庄主为”
“等等。”司内浦和徐帮主一起起身道
方正大师道“司帮主、徐帮主你们可是不服?”
司内浦和徐帮主异口同声道“不服。”
上官洪眼看着事情就要成了,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脸上的肌肉都忍不住抽动了,扯出一丝假笑道“两位帮主谁先上前赐教。”
时冽趁机走上前道“我来。”
众多江湖豪杰将目光重新放在了时冽的身上,自从时冽身受重伤,在丐帮中隐姓埋名后,那是深露简出,就连丐帮中的弟子都不能够将其认出来,更何况这些个江湖人士,大家忍不住询问道“这个说话的是何人?”
“不知道,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
就连丐帮中的小弟子都跟着问道“这是咱们的那个长老,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没有听说过呀!”
方正大师也问道“这位豪杰恕老衲眼拙,不知道豪杰的名字,望豪杰告知。”
朱勋已经认出了这是时冽,跟自己有着血海深仇的时冽,要是真的让他当了武林盟主怕是自己死无葬身之地之地,越想越害怕,摸着自己被他砍掉手指头的地方,再没有之前胸有成竹自信的摸样,双腿都跟着忍不住打颤,毕竟当年的时冽武功之高无人不知,毕竟是号称九霄雄狮,自接了连环坞帮主之位后更是再无败绩,若真是由他出场,上官洪怕真是没有了胜算,这是自己的底牌,不容许有丝毫的差池,情急之下,朱勋连忙制止道“且慢。”
大家不解的看着朱勋,好奇他究竟想阻止些什么,朱勋看着四面八方投过来的目光深呼吸道“咱们先说好,谁都可以挑战,但是武林盟主必须是江湖人,而且不可以在朝堂上有过案底,要是跟朝廷有过节的话,那岂不要带着整个江湖跟朝廷作对,那里还有什么安稳日子。”
这些话都是冲着时冽去的,时冽可是在朱温那里有过案底的人,大家的目光又都转向了时冽的身上,大家明白朱勋的暗示他是小王爷,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方才这么说的,时冽不否认也不承认道“小王爷说的对,的确如此,我也只是代为回答,没想到朱小王爷这样的敏感是不是做多了亏心事,害怕别人成了武林盟主找你算账呀!”
朱勋根本不去接时冽的话,担心上官洪还不知道时冽真正的身份,连忙暗示上官洪明日再战,上官洪接到朱勋的信息后立即问道“三位你们可商量妥当?究竟谁先赐教?”
司内浦连忙谦虚表示道“自己武功跟石长老相比,本就是雕虫小计,难以与之相较,既然石长老发话了,自己就不献丑了,就让石长老来吧!”
徐帮主也跟着附和道“自己的武功不济,萤烛之光不敢与日月争辉,自己退出。”
这下次可是将场上所有的英雄豪杰的好奇心直接拉满了,什么意思?上官洪可是有着名剑山庄和太白门、天山派三大剑法打败了黑道阁,这俩人也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怎么胆敢挑战上官洪,却不敢与一个无名的丐帮长老争锋,一番操作,更是让朱勋和上官洪认定其中有诈。
随后上官洪道“石长老向我挑战,本该应下,但是今日实在已经是精疲力尽,毕竟刀剑无眼,生死不定,若是执意对决属实对石长老的不敬,不如咱们明日再战。”
其实这话正中时冽之意,但是仍面露难色,思索片刻后道“好饭不怕晚,既然上官庄主说了,岂能不同意,那好,咱们明日再战,别让人家说我们占了上官庄主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