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营养液9k加更神（系统）(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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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原来你真有在上学啊？”夏油杰问。可以吐槽地方真太多了现在反而无从下手，不过屠村时候也是一个高中生那上学也没什么奇怪。其实好想问你自己知道自己是狂信徒吗？话说这个词是贬义词吧。一般都会说自己是‘主代行者（刽子手）’之类。不过还是别拿信仰来刺激她。

此时只是提出了一个绪方梨枝之前也想知道问题“你作为恐怖分子有提交计划，到底是谁在审批？”

少女脸上一瞬也闪过了『迷』惘。呃她该不会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一点吧！夏油杰简直已经可以幻视出她一个人坐在开了夜灯桌前面咬着笔冥思苦想，准备拿出一份计划样子了。竟然还有计划真傻到了，但是这伙恐怖之处在于一直到现在为止，真一切都在按她计划行动。

“神明人。（系统）”最后少女很清爽回答了问题。

“……”夏油杰一瞬觉得她神明其实也有点可怜。她根本是所有无法思考无法理解事情都丢到神明身上吧？她很聪明战斗技巧很强不过脑子从一开始坏了，作为程序话是运行速度很快但在某一个步骤会无限循环卡bug类型。普通人到bug那一步会崩溃。而少女做法是选中了一位神明，把所有bug都丢到那里去（一切都是神旨意），然后利索跳过。

“顺便一说毒气和炸弹也是神明（系统）给我。”少女说。这一句话却让夏油杰心中一凛。

她之前提交计划是完全照搬商场爆炸案，所以才会是‘列车爆炸案’字，但其实之前一直都只用了毒气而炸弹根本没有存在感。“刚刚是引爆了炸弹想打开一个口子跳进去。“少女说，她手中竟然真有一个红『色』开关。明明她修女服也没有口袋啊那些东西到底是藏在哪里？“不过没想到你这次没把堵好，那里有空隙，顺便钻进去了。”

“那还真是对不起啊。”夏油杰回应她。什么没想到，这么近距离发生爆炸（能让车厢外壁打开程度），胸口一块肉都消失不见了，重伤状态下怎么可能稳住身形…哦还是那句老话如果是她做得到吧。而且上一次也把堵住了，这次却没有，才会招致少女鄙视——但难道她是从来不会失败？

夏油杰回忆了一下，不无痛苦发现她还真没有。起码同样错误绝对不会再犯，现在在通过对话理解她而少女也在收集情报。现在锁链把两人捆绑在一起，她绝对不会再被丢出车厢——她甚至未雨绸缪想好了怎么防止逃走了？

现在小女生会不会太聪明了？夏油杰嘟囔着“明明是一只猴子。”说出这句话后感觉事不妙，一抬发现少女用非常微妙神望着这边。倒是没有当场发作意思只是朝抬抬下巴示意‘你继续说‘。估计是答复不满意打过来了。不过夏油杰也ok，现在休息差不多了而且刚刚是在想事情才会出口不慎——在想少女说’毒气和炸弹是神明给‘是怎么回事。

原本以为神明只是少女虚构出来一个概念。但是她自己肯定做不到去搞到这种东西。看她校服，在那所学校读学生都挺有钱但这和能在本搞到这种危险品是两回事。而且越是小姐，那边反而越不愿意摊上这种风险。

少女所有技能点都点在了战斗和犯罪上。也可能犯罪也是战斗一环节。精准『操』控毒气弥漫整个车厢而自己不受害、在仍然行驶列车上引爆炸弹，但只炸开一个车厢顶部而不让列车侧翻。这几个课题拿给麻省理工应用数学实验室都不保证能够在短时内得出答案。更何况是她这个高中都没有上完只有一份‘计划‘半文盲少女。她在这方面真是天赋异禀。但取而代之是交涉能为零。夏油杰不觉得她有办法说服那些多疑黑市商人。

或者从一开始这个女孩子雷点太多了吧？她这么热衷于和自己交流是因为此前根本没人能听她说话啊。讲到神杀人、讲到信仰杀人、甚至什么雷点都没有触碰到单纯因为对方是’普通人‘实行清洗。动漫里面有这种人都得痛剧情如何进展，更何况现实了——她到现在还没有闹出什么『乱』子，是因为一直在山上宗教女校上学世隔绝。但到底是谁决定收容她？那些修女肯定也发现了她异常啊。是谁对她保证没有问题让她继续在其中生活？

联想到少女说过她和金属组合是人…夏油杰之前有疑『惑』‘你真觉得自己是兵器吗？‘可是现在看来。问了少女一个问题“你认为自己是被制造出来吗？”如果有正常父母观不会说出那种鬼话。

“什么…”少女听到那句话是真愣了。她在想夏油杰是怎么看出来这具身体是被制造？不过还是回答了“唔…嗯。神明（系统）创造了我。”

“上一个有这种待遇是亚当夏娃啊。”夏油杰随口说，少女微微偏了偏，哪里搞错了。于是确定，之前一直在用基/督/教做例子但这是第一次说出来，她反应没那么受宠若惊（她从之前对夸奖很弱），那么虽然在天/主/教学校上学但她可能信仰并不是耶/和/华。说“总之是神造。”

“唔。”这句话似乎让少女满意了。她点点。暂时无视掉那句‘猴子‘让继续往下说。神造是个好称号啊，一出现全属『性』加百分之十，梨枝觉得多说点也ok。

“你觉得自己和金属是人。”夏油杰说“你还有其人吗？”

记得少女说过为了这次清洗她牺牲了她孩子。见鬼了她这个年纪怎么可能会有孩子…不过也不好说，咒术界本身有为了传承优秀咒术积极‘配种’习惯。夏油杰对这点基本无所谓甚至如果为了增纯血统统一咒术界后也这么做。但这和普通人为了那么一点点强度和天赋让她去…是两回事。表情一瞬很厌恶，而少女睛空茫了一瞬，她好像又在注视什么都没有地方（神明）了。

“有。有过。”少女用是过去式。梨枝真有点寂寞因为如果穿刺乐园它在这里话不至于打这么艰难！但是如果夏油杰现在咒术和召唤完全解封那又是另一种情况了，不仅仅是打起来难不难问题，重点是现在好像以为梨枝本人能完全免疫咒，把她增强了很多，之后脑补也往强里面想。她现在才有这么多buff“不过暂时…暂时见不到了。”

她这么说时候神情很寂寞，好像真是一个和人分别十几岁少女。夏油杰在想她‘暂时’是怎么回事。她之前说过‘另一个世界’，而且也觉得她敢对列车做这种事情是敢死队一样不想活了。那是说这一次后她也会死并且在死后世界和它重逢吧。

有一点需注意。她真很易燃易爆但是对人无比珍视。算它是死也是一样（一个能把毒气当成空气清新剂用人肯定没什么正常世界观！）。之前夏油杰说过它是‘咒具’她生气了杀掉。而到底是什么样情况才会让她人死掉她却无能为？不会是因为对手太强，她精神很不稳定，知道是因为自己弱小而害死人只会崩溃。她说过‘为了清洗’人才需牺牲。夏油杰纵观整个列车爆炸案。用上是毒『药』和炸弹，和战斗也没弄坏什么啊！倒是弄断了一条咒具绳索，但少女显然并不在意。

那是有人对她说‘为了清洗’，然后‘牺牲’了她人。夏油杰在想到底是谁会让她温顺到这种程度。不过这个问题答案基本不用想“神让它‘牺牲’吗？”

“算是吧…”少女语气有点寂寞。她接下来抬望着夏油杰，第一次在她中找到敌意。敌意是对你觉得可以做你敌人对象才会有，而之前少女完全不把放在里。“但神（系统）没有真说把它拿走…祂（它）只是给了我选择，而我选择了牺牲它而已。因为不这样做我太弱了。”

夏油杰无法理解这句话真意。觉得少女可能把它当成贡品贡献给神了。不懂‘神’到底是怎么和她说但知道一件事。那是少女绝对不弱小，而在咒术界所有已知法术中，不管怎么不人『性』血祭也不可能让一个没有才能普通人变强成这个鬼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