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种地日常

第 15 章 五福晋1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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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 15 章 五福晋15

人逢喜事精神爽,因白日里见了家人心情太好了的缘故,安清晚上用膳时胃口大开,不知不觉竟给吃撑着了。p> 春晓见状忙去煮了山楂消食茶,安清喝完后,便开始在屋内绕着桌子悠悠地活动着消食。p> 胤祺坐在软榻上边喝着茶,边戏谑地看着安清。p> 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吃个饭还能把自个给吃撑着。p> 安清假装没看到对方脸上的表情,心里却忍不住吐槽了起来。p> 这人真是的,怎么这么喜欢看她笑话,不就是吃撑了些嘛,有什么大不了的。p> 最可气的是,他明明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却又偏偏什么都不说,害的她连狡辩的机会都没有。p> 就在两人暗暗较劲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动静,小喜子很快掀开门帘进来。p> “启禀爷和福晋,刘侧福晋院里人小阿哥病了。”p> 安清脚下一顿,语气不免有些担心:“病了?什么病,有没有请太医?”p> 这么小的孩子生病了可不是小事。p> 小喜子摇了摇头,说刘侧福晋院里的小宫女只说是病了,其他的一问三不知,再问就哭哭啼啼的,根本问不出个所以然来。p> 安清扭头看向胤祺,道:“您赶紧些过去,弘昇还小,可马虎不得。”p> 胤祺此时已经起身来到了她面前,轻点了点头,他脸上虽有些担忧之色,但比安清要淡定些。p> 弘昇是他第一个孩子,因胎里不足,生下来身子就弱,平日里多般小心呵护,总还是免不了三天两头的有点小病小灾的,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p> 安清想了想,又说道:“我也去瞧瞧吧,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p> 胤祺后院就弘昇这么一个独苗苗孩子,于情于理,她这个做嫡额娘的也该过去瞧瞧,不然还真有些说不过去。p> 刘侧福晋住在东配殿,从正殿出来走过一园子,再绕过一石拱门,便来到了这东配殿的门口。p> 院子内一片灯火通明,安清和胤祺进去后,带路的小太监直接把两人带到了小阿哥的屋子。p> 此时小阿哥正闭着眼躺在床上,小脸瞧着有些苍白,睡得好像也有些不踏实。p> 刘侧福晋正坐在床边握着儿子的手,神情中满是担忧之色。p> 听见动静,她转身看到安清和胤祺,先是一顿,随即忙慌忙起身行礼。p> 胤祺抬了抬手,示意她免礼,低声问道:“弘昇如何了,可请太医?”p> 刘侧福晋还未回话,声音中便染上了些哭腔:“回禀爷,请过了,太医说是有些积食了,已经开了汤药给喂下了。”p> 胤祺轻点了点头,身子又让床的方向倾了几分,待看到小家伙这会睡的还算安稳,心总算是放下来了些,看来是太医的药起作用了。p> 确认弘昇暂时无碍后,几人话,也方便询问病情。p> 谁知,三人刚到外间,安清都还没来得及坐下,刘佳氏突然俯身跪在了地上,哀哀戚戚地哭了起来。p> “请爷和福晋恕罪,方才弘昇一直哭闹个不停,妾身也是慌了神了,这才让人去请的爷,扰了爷和福晋休息是妾身之过。”p> 安清一时有点懵,忙伸手把人扶了起起了场面话:“怪不得你,小孩子生病不是小事,你这个做额娘的慌了也无可厚非。”p> 刘侧福晋顺势起了身,满脸感激地看向安清:“妾身多谢福晋体谅,弘昇能有您这样的嫡额娘,是他的福气。”p> 安清也不傻,刘佳氏这番做派摆明了不是冲着她什么。p> 小阿哥积食这事可大可小,但对于贴身伺候的人总归要敲打一番,是追责,也是警醒。p> “弘昇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积食了,你们到底是怎么伺候的?”胤祺看着底下的奴才,厉声道。p> 两个伺候小阿哥的奶娘吓得直接跪在地上求饶。p> 刘佳氏见状,也忙起身请罪:“都怪妾身不好,晚上用膳时明明已经很小心了,没敢给弘昇吃些不好克化的东西,我也不知怎的突然就积食了……”p> 说着说着,她竟又抽抽泣泣地哭了起来。p> 安清有些不太赞同地看了过去,胤祺摆明了是在敲打下人,刘佳氏突然这么横插一杠子,把责任都揽在自个身上,这不是捣乱是什么。p> 就像上辈子经常听一些已婚人士讨论,说他们在管教孩子的时候,家里的长辈总是从中阻拦,这样一个管一个护,则完全失去了管教的意义。p> 长久下去,孩子则会有恃无恐起来,敲打下人,同样也是这个道理。p> 所谓的赏罚分明、恩威并存,并不是一句简简单单的话,里面的学问多了去了,如若只是一味的宽宥体恤,遇事时不加以约束追责,底下的人便会松散懈怠,日子长了难免不弄出一些乱子来。p> 但安清总归也没说什么,说白了,人家一个亲娘一个亲爹都在这里,她何必多说讨人嫌呢。p> 胤祺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不过,弘昇生下来便体弱多病,他也一向体谅刘佳氏为人母的不易,见她这副样

子也不好再责怪些什么,反倒出声安慰了几句。p> “弘昇是胎里带的不足,身子比寻常孩子要弱一些,偶尔生病也是无法避免的,你平日里照看的很是上心,也是辛苦你了。”p> 刘佳氏闻言果然感动不已,泪眼婆娑地抬起头:“当不得爷的夸赞,都是妾身应该做的。”p> 安清本本分分坐在一旁充当吉祥物,听到胤祺的话,还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一脸‘你也不容易’的表情看着刘佳氏。p> 只是她面上不显,心里却忍不住‘啧’了一声,胤祺平日里瞧着还算理智,但面对自个的宠妾,也会丢了原则。p> 男人啊,终究还是躲不过美人关呀。p> 被这么一打断,胤祺也不好再继续,只能象征性地训诫了几句,又转头向刘佳氏询问起了太医的医嘱。p> 小孩子积食并不是什么严重的大病,喝了太医开了药后,现下弘昇睡的还算安稳,可见也已无大碍。p> 谁知,就在安清和胤祺两人准备离开时,刘佳氏突然期期艾艾说道:“爷,您是知道的,妾身实在是没用的很,每每弘昇一哭就没了主心骨,万一晚上弘昇病情再有个反复可如何是好,所以,妾身有个不情之请……”p> 说到这里,她蓦地顿住了,欲言又止地看了安清一眼。p> 安清先是有些莫名其妙,但随即像是意识到什么,眼睛蓦地亮了起来。p> 此情此景,她就算再愚钝,这会也反应过来了,刘佳氏这个不情之请,怕是今晚想让胤祺留下来吧。p> 吼!那些宫斗宅斗剧中经典的争宠环节要来了?!p> 安清突然有些激动了起她打小见多了她阿爹那些妃子在后宅中别苗头争宠的手段,但这种当面邀宠的事,不管是她阿爹,还是她阿娘,都很默契地让她避开。p> 毕竟那人是她阿爹,他再怎么样也要在她这个做女儿的面前保持些形象,倒也能理解。p> 至于她阿娘嘛,则是单纯不想让她看到那些腌脏的场面。p> 但他们哪里知道,安清一直都很好奇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呢。p> 不过,她方才没太注意,这会才看清刘佳氏的妆扮,只见她身着一身绣兰花杏素色常服,脸上略施了淡妆,可能是梳洗过的缘故,这会她并未梳满人的旗头,乌黑的秀发披散着身后,只用一根玉钗子别着。p> 啧,这身清纯小白花的打扮,这张柔弱可欺的脸,这副梨花带雨的表情,任谁看了不得说一句我见尤怜啊。p> 自古以来,那些没有主心骨的弱女子,最是能激起男子的保护欲,安清心道,胤祺这把应该很难拒绝吧。p> 她看热闹看的正开心,却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就是对方争宠的的对手,更没有要回击的自觉,倒把一旁的翠柳急的不行。p> 胤祺自是也明白刘佳氏的意思,往常也不是没遇到这种情况,但今日不行,至于原因,他下意识看向了一旁的安清。p> 只是,当他的视线落在安清身上时,不由愣了下,她这是什么眼神?p> 安清眨了眨眼,有些无辜地扭头看向胤祺。p> 看她干什么啊?p> 胤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p> 安清轻‘咳’了一声,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p> 好吧,她承认,今晚的刘佳氏确实是娇俏可人了些,方才也就多瞧了两眼,没想到却被抓了个正着。p> 胤祺眼底闪过一丝无奈,他自认不是贪图美色之人,还因此常常被三哥嘲笑不解风情,谁能想到却偏偏娶了个好颜色的福晋。

之前额娘那事,已经很是让他哭笑不得了,没想到这会她还能看刘佳氏看的出神,真的是……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p> 胤祺转身看向刘佳氏,道:“太医既说了无事,你也别太担心,明日我会再来看弘昇。”p> p> 从东配殿折腾了一圈,安清和胤祺两人回到正殿后,时辰显然已经不早了。p> 胤祺明早还要上朝,不好再耽搁,于是两人决定分开沐浴洗漱,安清把侧间的浴房让给了胤祺,她自个则去西暖阁的耳房旁的浴房。p> 在他们回来之前,宫女们已早早备好了热水,安清泡在大大的木桶中,屋里只留着翠柳和紫苏伺候着。p> 翠柳这会终于逮着机会一吐为快了:“格格,奴婢之前给您说的事您怎么一点也没上心啊,方才在东配殿真是太悬了,差点就被侧福晋得逞了,幸好爷意志坚定没有被勾了去,要不然您明日定会成阿哥所后院的笑话。”p> 紫苏也难得一次站在翠柳这边,跟着念叨起了安清:“您这好颜色的毛病也是要改改了,真是一点也不分场合和人,依奴婢看您幸亏不是个男子,不然定是要家宅不宁的。”p> 那刘佳氏今晚摆明了就是不安好心,谁知安清却一点警惕性都没有,当时没把紫苏和翠柳两人急死。p> 安清被数落了一通也不恼,毕竟两人会有这么大反应也是有原因的。p> 说起来,这紫禁城内有个默认的规矩,嫡妻进门,丈夫至少应该在她房里留宿半个月,这

是为了表示对新妇的敬重,也是新妇在后宅立足的底气。p> 不管是满洲勋贵,还是皇子宗亲,一般都会守着这一规矩,毕竟没谁希望自家后宅不宁。p> 当然,也有那没守着这规矩的,比如三阿哥娶三福晋时,就在中途被后院的一个王氏格格勾进了房里,三福晋因此在妯娌间被暗暗笑话了许久,那王氏格格也仗着此事顶着宠妾的名号在后院越发猖狂了起来。p> 算起来,今日恰好是安清和胤祺两人大婚的第十五日,踩在半个月这个时间点上闹这么一出,很难不让人多想刘佳氏此举是为了故意打脸她这个福晋。p> 不过,安清倒也不像两人以为的一点警惕性没有,若说一开始她确实没往这方面想,但在看到翠柳不停给她使眼色后,也反应过来了。p> 但当时那场景她又能做什么呢,皇家最是注重子嗣,刘佳氏用孩子作筏子,她也无计可施,搞不好再落一个善妒苛待庶子的名声,那才是得不偿失呢。p> 所以,当时最好的选择就是什么都不做,让胤祺自己选择。p> 安清承认,她当时确实也有试探胤祺之意,她要知道,他在面对宠妾时,是否还会顾忌她这个福晋的面子,这也决定了她以后的路要如何走。p> 结果证明,胤祺确实不是个色令智昏之人,目前看来,至少没什么宠妾灭妻的意思。p> 经此一事,安清心里也越发觉得胤祺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p> “那您这也太被动了吧,万一被刘佳氏得逞了,那您可如何是好?”翠柳还是很不赞同安清不作为的的做法,这不就是坐以待毙嘛。p> 安清却神神在在道:“放心吧,我有后招。”p> “什么后招?”翠柳问。p> 安清耸了耸肩,语气轻松道:“大不了我也在东配殿待一宿呗。”p> 刘佳氏既然以担心儿子为由想留下胤祺,那她自然也可以用这个理由留下任何不是呢,顶多就是他们三人都在弘昇屋子里守一夜。p> 就算第二日传出去,那也是说她这个嫡母如何慈爱庶子,以退为进谁又不会啊。p> 也是正是因为想通了这一点,安清在东配殿时才会那般漫不经心,还能有闲情雅致搁那欣赏刘佳氏的妆发小心机。p> 作者有话要说p> 感谢在2024-02-2800:36:54~2024-02-2901:16:3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p>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hyacinth10瓶;419191565瓶;君子如玉lzj2瓶;p>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p> 人逢喜事精神爽,因白日里见了家人心情太好了的缘故,安清晚上用膳时胃口大开,不知不觉竟给吃撑着了。p> 春晓见状忙去煮了山楂消食茶,安清喝完后,便开始在屋内绕着桌子悠悠地活动着消食。p> 胤祺坐在软榻上边喝着茶,边戏谑地看着安清。p> 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吃个饭还能把自个给吃撑着。p> 安清假装没看到对方脸上的表情,心里却忍不住吐槽了起来。p> 这人真是的,怎么这么喜欢看她笑话,不就是吃撑了些嘛,有什么大不了的。p> 最可气的是,他明明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却又偏偏什么都不说,害的她连狡辩的机会都没有。p> 就在两人暗暗较劲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动静,小喜子很快掀开门帘进来。p> “启禀爷和福晋,刘侧福晋院里人小阿哥病了。”p> 安清脚下一顿,语气不免有些担心:“病了?什么病,有没有请太医?”p> 这么小的孩子生病了可不是小事。p> 小喜子摇了摇头,说刘侧福晋院里的小宫女只说是病了,其他的一问三不知,再问就哭哭啼啼的,根本问不出个所以然来。p> 安清扭头看向胤祺,道:“您赶紧些过去,弘昇还小,可马虎不得。”p> 胤祺此时已经起身来到了她面前,轻点了点头,他脸上虽有些担忧之色,但比安清要淡定些。p> 弘昇是他第一个孩子,因胎里不足,生下来身子就弱,平日里多般小心呵护,总还是免不了三天两头的有点小病小灾的,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p> 安清想了想,又说道:“我也去瞧瞧吧,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p> 胤祺后院就弘昇这么一个独苗苗孩子,于情于理,她这个做嫡额娘的也该过去瞧瞧,不然还真有些说不过去。p> 刘侧福晋住在东配殿,从正殿出来走过一园子,再绕过一石拱门,便来到了这东配殿的门口。p> 院子内一片灯火通明,安清和胤祺进去后,带路的小太监直接把两人带到了小阿哥的屋子。p> 此时小阿哥正闭着眼躺在床上,小脸瞧着有些苍白,睡得好像也有些不踏实。p> 刘侧福晋正坐在床边握着儿子的手,神情中满是担忧之色。p> 听见动静,她转身看到安清和胤祺,先是一顿,随即忙慌忙起身行礼

。p> 胤祺抬了抬手,示意她免礼,低声问道:“弘昇如何了,可请太医?”p> 刘侧福晋还未回话,声音中便染上了些哭腔:“回禀爷,请过了,太医说是有些积食了,已经开了汤药给喂下了。”p> 胤祺轻点了点头,身子又让床的方向倾了几分,待看到小家伙这会睡的还算安稳,心总算是放下来了些,看来是太医的药起作用了。p> 确认弘昇暂时无碍后,几人话,也方便询问病情。p> 谁知,三人刚到外间,安清都还没来得及坐下,刘佳氏突然俯身跪在了地上,哀哀戚戚地哭了起来。p> “请爷和福晋恕罪,方才弘昇一直哭闹个不停,妾身也是慌了神了,这才让人去请的爷,扰了爷和福晋休息是妾身之过。”p> 安清一时有点懵,忙伸手把人扶了起起了场面话:“怪不得你,小孩子生病不是小事,你这个做额娘的慌了也无可厚非。”p> 刘侧福晋顺势起了身,满脸感激地看向安清:“妾身多谢福晋体谅,弘昇能有您这样的嫡额娘,是他的福气。”p> 安清也不傻,刘佳氏这番做派摆明了不是冲着她什么。p> 小阿哥积食这事可大可小,但对于贴身伺候的人总归要敲打一番,是追责,也是警醒。p> “弘昇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积食了,你们到底是怎么伺候的?”胤祺看着底下的奴才,厉声道。p> 两个伺候小阿哥的奶娘吓得直接跪在地上求饶。p> 刘佳氏见状,也忙起身请罪:“都怪妾身不好,晚上用膳时明明已经很小心了,没敢给弘昇吃些不好克化的东西,我也不知怎的突然就积食了……”p> 说着说着,她竟又抽抽泣泣地哭了起来。p> 安清有些不太赞同地看了过去,胤祺摆明了是在敲打下人,刘佳氏突然这么横插一杠子,把责任都揽在自个身上,这不是捣乱是什么。p> 就像上辈子经常听一些已婚人士讨论,说他们在管教孩子的时候,家里的长辈总是从中阻拦,这样一个管一个护,则完全失去了管教的意义。

长久下去,孩子则会有恃无恐起来,敲打下人,同样也是这个道理。p> 所谓的赏罚分明、恩威并存,并不是一句简简单单的话,里面的学问多了去了,如若只是一味的宽宥体恤,遇事时不加以约束追责,底下的人便会松散懈怠,日子长了难免不弄出一些乱子来。p> 但安清总归也没说什么,说白了,人家一个亲娘一个亲爹都在这里,她何必多说讨人嫌呢。p> 胤祺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不过,弘昇生下来便体弱多病,他也一向体谅刘佳氏为人母的不易,见她这副样子也不好再责怪些什么,反倒出声安慰了几句。p> “弘昇是胎里带的不足,身子比寻常孩子要弱一些,偶尔生病也是无法避免的,你平日里照看的很是上心,也是辛苦你了。”p> 刘佳氏闻言果然感动不已,泪眼婆娑地抬起头:“当不得爷的夸赞,都是妾身应该做的。”p> 安清本本分分坐在一旁充当吉祥物,听到胤祺的话,还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一脸‘你也不容易’的表情看着刘佳氏。p> 只是她面上不显,心里却忍不住‘啧’了一声,胤祺平日里瞧着还算理智,但面对自个的宠妾,也会丢了原则。p> 男人啊,终究还是躲不过美人关呀。p> 被这么一打断,胤祺也不好再继续,只能象征性地训诫了几句,又转头向刘佳氏询问起了太医的医嘱。p> 小孩子积食并不是什么严重的大病,喝了太医开了药后,现下弘昇睡的还算安稳,可见也已无大碍。p> 谁知,就在安清和胤祺两人准备离开时,刘佳氏突然期期艾艾说道:“爷,您是知道的,妾身实在是没用的很,每每弘昇一哭就没了主心骨,万一晚上弘昇病情再有个反复可如何是好,所以,妾身有个不情之请……”p> 说到这里,她蓦地顿住了,欲言又止地看了安清一眼。p> 安清先是有些莫名其妙,但随即像是意识到什么,眼睛蓦地亮了起来。p> 此情此景,她就算再愚钝,这会也反应过来了,刘佳氏这个不情之请,怕是今晚想让胤祺留下来吧。p> 吼!那些宫斗宅斗剧中经典的争宠环节要来了?!p> 安清突然有些激动了起她打小见多了她阿爹那些妃子在后宅中别苗头争宠的手段,但这种当面邀宠的事,不管是她阿爹,还是她阿娘,都很默契地让她避开。p> 毕竟那人是她阿爹,他再怎么样也要在她这个做女儿的面前保持些形象,倒也能理解。p> 至于她阿娘嘛,则是单纯不想让她看到那些腌脏的场面。p> 但他们哪里知道,安清一直都很好奇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呢。p> 不过,她方才没太注意,这会才看清刘佳氏的妆扮,只见她身着一身绣兰花杏素色常服,脸上略施了淡妆,可能是梳洗过的缘故,这会她并未梳满人的旗头,乌黑的秀发披散着身后,只用一根玉钗子别着。p> 啧,这身清纯小白花的打

扮,这张柔弱可欺的脸,这副梨花带雨的表情,任谁看了不得说一句我见尤怜啊。p> 自古以来,那些没有主心骨的弱女子,最是能激起男子的保护欲,安清心道,胤祺这把应该很难拒绝吧。p> 她看热闹看的正开心,却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就是对方争宠的的对手,更没有要回击的自觉,倒把一旁的翠柳急的不行。p> 胤祺自是也明白刘佳氏的意思,往常也不是没遇到这种情况,但今日不行,至于原因,他下意识看向了一旁的安清。p> 只是,当他的视线落在安清身上时,不由愣了下,她这是什么眼神?p> 安清眨了眨眼,有些无辜地扭头看向胤祺。p> 看她干什么啊?p> 胤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p> 安清轻‘咳’了一声,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p> 好吧,她承认,今晚的刘佳氏确实是娇俏可人了些,方才也就多瞧了两眼,没想到却被抓了个正着。p> 胤祺眼底闪过一丝无奈,他自认不是贪图美色之人,还因此常常被三哥嘲笑不解风情,谁能想到却偏偏娶了个好颜色的福晋。p> 之前额娘那事,已经很是让他哭笑不得了,没想到这会她还能看刘佳氏看的出神,真的是……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p> 胤祺转身看向刘佳氏,道:“太医既说了无事,你也别太担心,明日我会再来看弘昇。”p> p> 从东配殿折腾了一圈,安清和胤祺两人回到正殿后,时辰显然已经不早了。p> 胤祺明早还要上朝,不好再耽搁,于是两人决定分开沐浴洗漱,安清把侧间的浴房让给了胤祺,她自个则去西暖阁的耳房旁的浴房。p> 在他们回来之前,宫女们已早早备好了热水,安清泡在大大的木桶中,屋里只留着翠柳和紫苏伺候着。p> 翠柳这会终于逮着机会一吐为快了:“格格,奴婢之前给您说的事您怎么一点也没上心啊,方才在东配殿真是太悬了,差点就被侧福晋得逞了,幸好爷意志坚定没有被勾了去,要不然您明日定会成阿哥所后院的笑话。”p> 紫苏也难得一次站在翠柳这边,跟着念叨起了安清:“您这好颜色的毛病也是要改改了,真是一点也不分场合和人,依奴婢看您幸亏不是个男子,不然定是要家宅不宁的。”p> 那刘佳氏今晚摆明了就是不安好心,谁知安清却一点警惕性都没有,当时没把紫苏和翠柳两人急死。p> 安清被数落了一通也不恼,毕竟两人会有这么大反应也是有原因的。p> 说起来,这紫禁城内有个默认的规矩,嫡妻进门,丈夫至少应该在她房里留宿半个月,这是为了表示对新妇的敬重,也是新妇在后宅立足的底气。p> 不管是满洲勋贵,还是皇子宗亲,一般都会守着这一规矩,毕竟没谁希望自家后宅不宁。p> 当然,也有那没守着这规矩的,比如三阿哥娶三福晋时,就在中途被后院的一个王氏格格勾进了房里,三福晋因此在妯娌间被暗暗笑话了许久,那王氏格格也仗着此事顶着宠妾的名号在后院越发猖狂了起来。p> 算起来,今日恰好是安清和胤祺两人大婚的第十五日,踩在半个月这个时间点上闹这么一出,很难不让人多想刘佳氏此举是为了故意打脸她这个福晋。p> 不过,安清倒也不像两人以为的一点警惕性没有,若说一开始她确实没往这方面想,但在看到翠柳不停给她使眼色后,也反应过来了。p> 但当时那场景她又能做什么呢,皇家最是注重子嗣,刘佳氏用孩子作筏子,她也无计可施,搞不好再落一个善妒苛待庶子的名声,那才是得不偿失呢。p> 所以,当时最好的选择就是什么都不做,让胤祺自己选择。p> 安清承认,她当时确实也有试探胤祺之意,她要知道,他在面对宠妾时,是否还会顾忌她这个福晋的面子,这也决定了她以后的路要如何走。p> 结果证明,胤祺确实不是个色令智昏之人,目前看来,至少没什么宠妾灭妻的意思。p> 经此一事,安清心里也越发觉得胤祺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p> “那您这也太被动了吧,万一被刘佳氏得逞了,那您可如何是好?”翠柳还是很不赞同安清不作为的的做法,这不就是坐以待毙嘛。p> 安清却神神在在道:“放心吧,我有后招。”p> “什么后招?”翠柳问。p> 安清耸了耸肩,语气轻松道:“大不了我也在东配殿待一宿呗。”p> 刘佳氏既然以担心儿子为由想留下胤祺,那她自然也可以用这个理由留下任何不是呢,顶多就是他们三人都在弘昇屋子里守一夜。p> 就算第二日传出去,那也是说她这个嫡母如何慈爱庶子,以退为进谁又不会啊。p> 也是正是因为想通了这一点,安清在东配殿时才会那般漫不经心,还能有闲情雅致搁那欣赏刘佳氏的妆发小心机。p> 作者有话要说p> 感谢在2024-02-2800:36:54~2024-02-2901:16:3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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