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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二十一章 不忍别离
“还好,幸亏是你先有孕,不然这小皇子生出来,还要管比他小的娃娃叫舅舅,可是亏大了。”
“当真么?”
这一留意不打紧,发现宫夫人很多菜式都不尝,只喜欢吃那一盘糖醋白莲藕。
宫卿心里一怔,绝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一番内情。忽然间她想到了向婉玉,莫非是她一手策划?那向大柱原本生于高昌,这些年和京城中经商的高昌人也有些来往。而自己的画像,也绝不可能轻易落入外人之手,定是她偷偷拿出去的。
“我就说,那一夜必定是怀上了。叫太医过来看看。”看他模样,比太医还十拿九稳,宫卿羞赧地拦住了他。“还是等几天吧,我怕有错。”
向婉玉道:“太子殿下对娘娘宠爱有加,娘娘应该多吹吹枕边风才是。”
宫卿一听这怨妇样的语气,便忍不住噗的笑了:“夫君不是让妾身早些睡么?”
莫非她也有孕了?再细看,宫夫人脸颊丰|满,肤色红润,那腰身比平素粗,对于情敌的身材和容貌,独孤后都是了如指掌的。而且平素宫夫人吃东西都是很精细的,为了身材从不肯多吃,今日这宫宴却是吃的十分欢实,津津有味。
两下一对比,她觉得宫卿已经悄无声息地爬到了自己的头上,而且她如今还怀着身孕,这一生下皇子,她的地位便稳固如磐石了。
她眉目如画,唇红颊嫣,一张千娇百媚的脸蛋皆如染了酡色一般,他痴痴地抹着她花瓣一样娇艳柔嫩的唇,低声道:“快说。”
说着,便也翻了个身继续睡。
宫卿一听就头大,干笑着赐座。
宫夫人不好意思地说出了自己有孕的事。
宫卿一惊:“是么?”
她摇了他两下,见他也没动,便笑着道:“既然夫君不肯说,那妾身就先睡了。”
宫夫人小声道:“你知道么?高昌王要让阿九去和亲。”
宣文帝一抬手打断了她,“定远侯绝对不行。”
可惜晚了一步,宫夫人已经离开,宣文帝独自一人漫步到了太液池边,看着一池子寒波,默然出神。
“道理我都懂,可是事到临头却放不下,舍不得。”她眼眸中浮起了一丝雾气,水盈盈柔情万缕。他挑起一缕青丝缠住食指,缓缓道:“还有一个原因,逼得我非亲自出征不可。”
宫宴的规格比琼林宴更为高级,皇后代表皇上感谢诸位朝臣的家眷这一年来的辛劳和付出,对大臣们工作的支持,接着按例行赏。
“是为夫百发百中无虚弦。”他一语双关,瞬间将她的脸羞红了。
慕沉泓扶着独孤后坐下:“母后别担心。小小高昌不足为惧,母后只当是儿臣去边关体察民情。不几月便回来了。”
阿九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心道,是离开京城躲避和亲吧?
宫卿笑着点头:“表姐放心,我会的。”
“说句好听的。”
说话间,外头宫女来禀,说是定远侯夫人求见。
“是侯爷要来见皇后,婉玉便也随着来了,想见见姑母和娘娘,有些话有说。”
宫夫人问道:“你今日怎么进宫了?”
“宣进。”
“谁?”
他这才心里舒坦许多,又不依不饶地问:“那为什么不送去?”
向婉玉嫁给了独孤铎,成为定远侯夫人,许锦歌许给了睿王,开了春便为睿王妃。一些熟悉的面孔纷纷都有了合心的归处,而她自己,原本高高于众人的天之骄女,如今却孤身一人,婚事依旧没有着落。
一时间,殿内群臣又再次争论起来,这一次便齐崭崭的只有一个声音,便是打。
独孤后自宫夫人留住东宫之后,便着意派人留意宣文帝的行径,生怕两人会面。结果怕什么来什么。那边宣文帝在御花园偶遇宫夫人,这边独孤后已经得了消息,立刻便带人去了。
这便是逐客令了。
宫卿也没想到他会有这样大的反应,回想起他的那些别扭的试探,原来都是为了这个。一刹间,又觉得幸福又觉得感动,夫妻之间在没有比彼此心意相通的这一刻更加的和美温馨。
慕沉泓哼了一声,躺到了被子里。
高昌使臣也未见惧怕,拍了拍身上,便挺着肥硕的肚子扭头出了乾明宫,嚣张至极。
宫夫人根本没有把御花园里的一场偶遇当回事,甚至都没有跟女儿提及,但椒房殿里却是醋海起浪。
慕沉泓道:“我还用说么?我为了娶你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思,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丫头。”
因为关心肚里的皇孙,独孤后也就多看了几眼宫卿。宫夫人刚好坐在宫卿的身侧,也就顺便多看了几眼。
独孤后泣道:“泓儿,你为何非要出征。”
翌日早朝,宣文帝召见了高昌使臣。
新年因为缺了慕沉泓而格外的冷情。好在有宫夫人陪着宫卿,还不是太过寂寞。
独孤后一听,顿时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推测。这就是宣文帝年轻时用过的伎俩,如今老了老了还倒重拾起来再用一次,两人定是在那向太妃的重阳宫中苟且的。
“定远侯独孤铎倒是积极请战。”独孤后因为薛佳之事,对赵国夫人心里多少也有点内疚,如今倒是想借这个机会,让独孤铎立个军功回来,大加封赏,也算是对赵国夫人的补偿。
“皇上,依我看,就让定远侯去最为合适,还有安国公,他们翁婿二人联手,皇上以为如何?”
宫夫人低声道:“阿九这人恶毒嚣张,若能嫁出去和亲是最好不过。可惜帝后是绝不肯的。”
“那战场之上刀枪无眼。”独孤后抹着眼泪,丢开了皇后的威仪和强势凌厉,只是个害怕失去儿子的母亲。
“就是想试试你这小狐狸心里有没有想着我,结果一试,你这心里果然是没有的。”说着,那一双手,便朝着她胸口袭去,大力地揉了揉那两团丰|满圆润仍旧不解气,又滑向两边的腋下挠她的痒痒。
独孤后考虑的只有儿子的安危,她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是绝对不能出任何差池的,莫说上战场,便是观战,都觉得风险太大。
三人闲话了几句,宫卿便匆匆告辞出来,回到寝宫穿上朝服,一会儿要接受命妇的朝拜。
“你,”他拧了一下她的臀,咬牙道:“你这小狐狸,会猜不出我的心思?嗯?故意让我等得心焦意乱,度日如年的。”
宫卿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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