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上青云:从高考落榜开始
- 老天爷,你是不是玩我! 重生的第二天,李仕山看着日历上显示的日期欲哭无泪。 上一辈的李仕山得罪权贵、遭受打压,仕途坎坷,带着无限的遗憾走完了自己短暂的一生。 本以为重生后能逆天改命,结果重生在了高考结束的晚上,完美错过高考这种逆天改命的机会。 既然错过也就没必要遗憾,李仕山决定另辟蹊径,以高中学历进入官场,走上一条非比寻常的仕途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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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八章 拥抱
忽然,他看见厉问鼎推开院门走了进来。记忆里,自己的父亲已不知有多少年未曾踏进过这座宅院。每次要见他的时候,总是遣来下人相召,好像不这么做不足以体现出人父的权威。或者,是楼兰剑派掌门的气派。
顿了顿,他艰难地一字字道:“又或者,它会陪你回到黄山。”
杨恒砰然心动,仿如一个万里迢迢的朝圣者,在历经生死艰辛精疲力竭之际,抬眼望见自己苦苦寻觅的圣物。
厉问鼎的鼻子里低低哼了声,说道:“那时候她的心里还没有人。”
他一路潜行,来到心寂佛堂外。柴扉轻掩,空山寂寂。佛堂里隐隐传来一位中年妇人的诵经声,平和而安详,在晚风里幽幽回荡。
两人便在海边寻了处幽深的冰穴,歇息了十多天。这日大雪初晴,天空重露醉人的湛蓝,杨恒和蝶幽儿相携南归。
厉问鼎面色阴沉着,不声不响地坐在了厉青原刚刚让出的那张座椅中。
杨恒感受着雪花飘落在面颊上的冰冷,回望浩瀚无垠的星辰海,恍若一梦。
“是。”厉青原的回答足够简短,也足够明了。
楼兰弟子又怎知杨恒此刻矛盾的心情,老老实实回答道:“石姑娘也在。”
“什么时候起,您开始顾念起别人的感情了?”厉青原眸中的光闪了闪,淡淡道:“我会娶她,只要她愿意。”
无数疑问参杂着强烈得不可抑制的期盼澎湃在他的心间,手里攥握的阿耨多罗花不觉浸透汗水。
厉青原怔了怔,道:“你要她如何表明心迹?”
※※※
说完话,他留下默默无语的厉青原,开门走出书斋,迎着寒意袭人的夜风道:“你真不该错过刚才那出密林幽会的好戏——”
他站起身,说道:“我劝你暂且留在至尊堡,咱们一起静观其变。因为我不相信,杨恒和石颂霜只会见上这么短短的一面。也许届时不用我劝你什么,你自己就会做出正确的决定。”
那是一位前朝诗人写下的千古名句,其中最为脍炙人口的两句便是:“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这时候,那股灵流汩汩绵绵注入灵台,化作一道匪夷所思的魔印,沉睡下来。
在足足有十丈远的地方,她静静站住,漠然问道:“什么事?”
她不知道,如果此刻他突然紧拥自己,亲吻自己,她会不会反抗?
借着渐黑的夜色掩护潜入外堡,杨恒暗暗想道:“如果颂霜真的成了至尊堡的少夫人该怎么办?我、我……”他猛一甩头,想把这可怕的念头从脑海中抛出到九霄云外,喃喃道:“不会的,她一定会等我。她说过,要我采来阿耨多罗花,又岂会匆匆忙忙就嫁了厉青原?”
昏黄的灯火洒散在书卷上,他已在这一页足足停留了半个多时辰。
厉青原冷然看着他,回答道:“明早,我就和她离开。也许这才是我们必须做的。”
杨恒淡然道:“既然知道这是个馊主意,就请你永远不必再提。”
杨恒萧索地一笑,说道:“我不晓得,这能不能算作是你和厉青原的新婚贺礼。”
杨恒一阵耳鸣胸闷,望着仿已相隔了千山万水的伊人,唇角逸出一抹难以名状的落寞微笑,说道:“我可不可以向你提出最后一个请求?”
很快鹰首崖遥遥在望,黄昏里的至尊堡雄伟险峻,犹如一头蹲踞在群山之巅的巨兽傲然俯瞰着四方大漠。
他时不时地朝心寂佛堂方向望去。尽管傍晚才从佛堂里向母亲请安出来,此刻对伊人的想念却随着窗外的夜色一起,变得越来越浓。
“我想再抱一抱你,仅仅是抱一抱。”杨恒平静了下来,似乎已经接受这早有预料,却不甘发生的结局,“就当是我送给你的最后祝福。”
一股难以言喻的神奇灵气顺着右臂经脉直沁灵台,杨恒顿感全身温润舒泰,刺骨的伤痛一下减弱了许多,伤口愈合神息重生,连告罄的丹田里也烟绕雾萦般涌动起萨般若真气,整个人宛若在瞬间脱胎换骨。
杨恒低头望着一直捧在掌心的阿耨多罗花,却隐藏不住眉宇间的痛色,轻轻道:“什么也不做,离开……!”
石颂霜紧闭着双唇,星眸里溢出一颗珠泪。她仰起脸,感受到杨恒双手间传来的热度,也感受到他胸膛里那颗痛楚跃动的心。
蝶幽儿问道:“如果她答应下嫁厉青原,甚或当你赶到楼兰时,她已成为至尊堡的少夫人,你会怎么办?”
厉青原平静道:“我记得,您也非常希望我将她娶进至尊堡。”
楼兰弟子犹豫须臾,终于用手指写道:“在。”
楼兰弟子乖乖写道:“心寂佛堂,和夫人住在一起。”
厉问鼎注视厉青原许久,森然道:“你在反抗我?”
九百九十九年的等待,只为这花开的一瞬。杨恒蓦然感到自己是何其的幸运,也许连上苍都不忍令他在这空寂的海底独过千年,或是在太古神殿的消失里化为海中的一缕幻光。
杨恒伫立在沙丘上,眺望楼兰。
怎么可以,怎么能够?当她一颗伤痕累累的心刚刚得到宁静,他却偏偏又跑来搅乱了它,然后再次不负责任地离去,竟还走得那样潇洒,那样教人牵挂……这个无赖,这个混蛋——
衣袂间尤带着星辰海的霜寒,他已离楼兰越来越近。心不由自主热切起来,在胸膛里不安地驿动着,憧憬着,却又隐隐藏着一缕恐惧。
花枝嗡嗡震颤起来,金光越来越盛,最终包括叶片在内被彻底的光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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