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临别依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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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个丈夫向妻子吩咐般向采柔道：“你给我在净土找个最美丽的地方，最好是河旁或湖岸，不过假若是个山谷，有几道溪流的话亦可入选，叫妮雅大公命手下为我们在那里盖一间房子，不用太大，使大黑走一遍也要嚷累的那种广阔便够了，记得这么多叮咛吗？”

我心中一动，站了起来，追着出去，在走廊处唤停了她。

大黑的狂吠由后面传来。

众女的笑声减少了，还发觉她们背着我在偷偷垂泪。

这是一个临别的承诺。

而我的回报，就是要和她们热恋至老死。

妮雅柔声道：“大剑师！有时我是否很很刁蛮？”

采柔等走了过来，半硬半软拉开了两人，今次连一直克制着的采柔也变成了个泪人儿。

雁菲菲轻轻问道：“你怎样做到的？”

当我把妮雅搂入怀里时，也感到搂着了与我血脉相连的小女儿，假若能够的话会在她出生前赶回来。

雁菲菲见我灼灼的目光贪婪地在她身体上下巡弋，俏脸一红，借口要工作，溜出后舱，避开了我。

我在她耳旁道：“信任你的男人吧！他会永远将你们放在第一位的。以前或者我不懂得珍惜，现在我已学晓了。”

真是使人难以置信。

码头在晨光里和平安逸，令人什么事也不想去做，更不要说远航出海。

我答道：“谢的应该是我才对。”

我双手搭在她眉头上，扳转它的身子，然后像那次在流仙城戴青青的房内般，把她压在廊壁处，问道：“为何你这几天总是蓄意避开我，你若不想服侍我，我可任由你自由离去。”

话才完，已忍着不哭的红月和龙怡立时痛哭起来，还多了凌恩和妮雅，采柔也一脸凄然，只有雁菲菲神色平静，只是俏目半刻也不肯放过我。

按着来的几天，我完全陶醉在后舱的众香国和净土北方的美景里，当由小仙河转入望海河后，我才蓦地惊觉到摆在眼前的离别，对我、她们利大黑是多么地残忍。

晚餐在沉重的心情下默默进行着，连素爱嬉笑玩闹的红月也不作一声。

我柔声道：“还记得那天我吻你吗？”

我衷心感谢她们把我变成最幸福的人。

假设不用离去，那有多好。

如此广袤的海陆，真是发人驰想。

来到上船的踏板旁，我刚转过身来，大黑已扑进我怀里，呜呜哀鸣。

这是否就是宇宙所有生命的集中地。

飞雪缓步而来，却不上船，来到大黑之旁，伸下头去，破天荒第一次让大黑肆无忌惮地舔它的长脸。

回到魔女国，我定要仔细翻翻《智慧典》，魔女的死亡，在当时对我的打击是非常沉重深痛的，使我把这关键到整个圆球的未来的奇书也忽略过去，可知情绪会使人不断犯错的，就像凤香死后，我大发雷霆那样，真是想想也教人不安和歉疚。

凌思情急摇头，低叫道：“不！不！大剑师误会了，凌思只是觉得不配，能当你的仆人我已心满意足了，不敢再有奢求。”

这时两个女亲兵捧着早点进来，众女才将魔女刃交回给我这圣剑骑士。魔女刃重回鞘内时给我那种失而复得的滋味，教我感动得差点掉下热泪来。就若魔女百合又回到我的背上。对它我已产生了像对采柔诸女、飞雪、大黑那种深刻的感情。同时也使我对体内的异能多了渴望和期待！终有一天我能完全把握运用它的方法。是的！当那一天来临时，就是我代表异物跟巫帝决战的时刻了。

无论在一起时，叉成离别后。

圆球外会否有其他圆球？

龙怡和红月两人一齐投进我怀里，哭得似梨花带雨，教我这战无不胜的大剑师心乱如麻。一点应变的方法也没有。

圣剑神迹的接合，传遍了两艘船上每一只耳朵，众人顿然情绪高涨，对未来充满信心和希望。

凌思停了下来，背着我，但我仍从她香肩的动作，看到她在颤抖着。

未柔凄然一笑道：“我含在那人间仙境等你，直至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