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三章 方力失踪(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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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江州也有一个广宁监，也是造钱的，但因为江州的铜矿早就耗尽，已经停止运行。

高方平大皱眉头，又问道：“三四天前他母亲是否病重了，他是否知道情况？”

对于小鸡的出壳率后世是有过科学论证的，实际上在保证种蛋、也就是公鸡质量，以及营养结构满足的情况下，母鸡自己孵化的出壳率比人工孵化的出壳率高。这是自然给母鸡的天性，很少有失败。

又一个清早。

国企亏损了就代表老张理财不当，此外他德化县还欠高方平许多钱呢，那对德化县并不是一笔小数。所以……由他生几天闷气吧。

然而那种事后遗症很大，南京留守司也不是高方平说请就请的，那肯定是蔡京的人。高方平根本不认识。

江州方面的孵化团队的第一批霸鸡四号，已经正式脱温，该找人来饲养了。

甩甩头回神，让人去责问德化县，为何张绵成没有关于治安匪患方面的奏报。

但是古代是封闭的社会，比如小方力家，公鸡质量不够好的情况下，他们是不会知道问题所在的，不会去其他养殖户借公鸡配种的。那么这种情况会导致他们认为家门风水不好，年复一年的，让小鸡持续的少下去。

他们很穷，很多人没有足够的钱购买鸡苗饲养。

于是古代的人们对这个过程就只有采取“无为而至”，有多少算多少。一切看运气，更具家里鸡群的数量，更具鸡群中公鸡的质量，又根据孕育种蛋时母鸡的营养，每家每年获得的小鸡在三五只至三五十只之间。

这个业务是在高方平的大方向指导下，钱庄的精算师掌柜们开发出来的新业务。鉴于这种小额贷款面对群体不同，很难有什么有效的抵押，经营风险相对较大。

“这就好了……”

梁红英一边伺候他，给他扶正了官帽，顺口说了句：“两日没见到小方力了。”

然而就算广宁监没停止，那么广宁铸币局也根本和湖口知县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广宁铸币局只是在知州和通判的监督下运作，关系上直属于朝廷户部，也就是张叔夜的麾下。

高方平哪有空管这些事，应了句：“兴许这次他去的远些。”

“回明府，那时他娘已经病重了。方力知道他娘面临的情况。”郎中道。

“等育出霸鸡四号来的时候，先给方力饲养可以吗？那孩子顽强上进，他家困难。”梁红英试着道。

“方力近几天来过吗？”高方平再问。

所以北京和东京两个地方经济规模太大，也就暂时没有运行。要等管理体系慢慢完善才能行动。

许洪刚所部出兵，已经过去几日。

“她怎么样了？”高方平询问安济坊的公派郎中。

然后还存在少量骗贷的情况，骗了就消失，妈的人都找不到。这些都是试行过程中必然会出现的问题，几乎每次新展开一个业务就会有各种问题。不过问题就是用来解决的，在解决的过程中积累经验，慢慢的完善管理体系，在往后杜绝。

于是高方平把鸡苗先给他们用，让他们按手印接收。这算是合约置换，实质是一种：小农低息贷款。

“可以，你安排就行，不用事事问我。”

甩了甩头，目下也还没有真正到需要周旋这些的地步。

德化县的张绵成此番未有文报。

传统的养鸡真得看运气，要刷脸。孵化小鸡要依靠老母鸡去一个蛋一个蛋的精心照顾，母鸡精力是有限的，人的精力更是有限的，不可能集中性投入太多的人力，去帮助母鸡的这个过程。

又一个清早来临了，进入夏季的晴朗，日头特别好。

于是高方平限定了底线：额度要小，且暂时不对商业开放，必须是农业项目，有当地良好的务农和纳税记录者，才能无抵押贷款。

另外吓跑了许多散户流寇，监押司说目下势头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