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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三节
“小姑夫在哪呢？”卓绍华的声音一直都这么礼貌、温和，让人猜不透他的情绪。
“我困……”她闭着眼嘤咛。
诸航悄悄睁开眼，手指轻柔地抚摸着他俊美的面容，“首长，我爱上一个不简单的男人，那么我也只能让自己不简单。”
她也跟着转身，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现在就给帆帆看这么沉重的国家大事，会不会有点早？”
“那我就把希望寄托在帆帆身上喽！”卓绍华欠身抱起早就等得不耐烦的小帆帆，同样不吝啬地亲了亲脸颊，帆帆等亲完左边，忙又送上右边，最后是撅起的小嘴。
他低头嗅了下，今晚大家敞开来玩，又是烟又是酒，衣服和头发上是沾了点味道，“知道啦，一会就去冲澡。”
卓绍华什么时候走的，他不知道。他呆呆地坐着，像石柱一样。
卓绍华轻轻拧了下眉，觉得有点蹊跷，去大姨那里怎么不带着帆帆？外公外婆不知多想帆帆呢！
“每个人都没有权利阻止别人改正错误的。”
晏南飞屏住呼吸。
他看上去仿佛老多了，一笑，满脸都是光芒。
窗外的冬夜被微微的寒风慢慢吹深了，然后东方的天空跳出一缕鱼肚白，酡红色的霞光慢慢泛出。
夜静如诗，月色满院，一切都美得刚刚好，连小帆帆都捧场，被唐嫂抱走时，他已经睡得很沉了。
“以后叫我晏叔吧。”他凄婉地笑了笑，“我刚和你小姑分开。”
她贴上前，吻住他的薄唇，久久。
两人被他的喊声都吓得一愣，帆帆比她反应快，立刻就嗯嗯地大叫，头朝外扭去。
原来她曾这么珍惜过他，为什么他不知……
“去大姨家了。”
这是完完全全的二人世界。
那些年，那个叫猪的女生，他喜欢的女生，他就这么一点一点把她推进了别人的怀抱。
晏南飞窝心地点点头。
“当然。”
卓绍华在收银台前，回头看了看他，叮嘱侍者不要打扰他，走的时候，帮着叫辆车。
诸航没说话，把头低了下去，卓绍华看到她的两只耳朵都红了。
“诸航呢？”
双双去浴室冲洗后回到床上，他拥着她躺下，意犹未尽地吻了又吻。“诸航，你爱我吗？”虽然这个答案很明显，却不知怎么，想听她亲口说出。
他失笑，不为难她，也许他该再等等。从今以后，这孩子的翅膀，他已珍藏，她不会再飞了，他相信。
卓绍华送他到车边，看着路旁高耸入云的大树，说道：“我做事情时，一向不先去想结果，我只用心对待每一个过程，享受每一个过程，那么结果是什么就不重要了。”
“和什么人一起，身上都是烟味。”诸航皱起眉头，用手作扇。
晏南飞给卓绍华打电话，现在也就只有绍华愿意和他说说话，诸盈那边不便打扰，她有幸福的家庭。而诸航……他苦涩地叹息，视他如空气。不，人少了空气还不能活，在她眼中，他怕是连空气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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