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 书房深夜谁敲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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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计划，本身就并不能一定保证大宋在这场角逐中占尽优势，不过是稍微挽回点不利局面。

“没有客人？就怕是客非好客，不走正门呐。”姚平仲说完之后，偷偷打量众人，唯有杨策卿神色大变。

杨霖沉声道：“你都知道了吧？”

直到第二天一早，丫鬟进来，见到公子竟然一夜未睡，赶紧上前伺候。

如果说真是天命在彼，那么逆天而行，岂是易事。

姚古眯着眼睛扫了他一眼：“怎么，你在这里嘶吼能破案，还是能手刃仇人。”

“查案之前，不要给自己画圈，除了会桎梏了你的思维，别无用处。万事讲究从证据入手，就按你说的，抽丝剥茧，先从汴梁城中的城狐社鼠开始。”

站在后人的角度看，这一段的女真历史，不管是阿骨打还是女真鞑子，都像是开了挂一般，很难用常理解释他们的战斗力和战绩。

少宰无须担心，汴梁城郊杀人，哪那么容易就做到不留破绽。我们有万岁营、缉事厂，抽丝剥茧，必能破案。”

身上全被打湿，这种雨根本不是蓑衣能够挡住的，殷慕鸿拧了一把袖子，道：“路上听陆谦说了，此事没有那么简单，绝非一般的谋财抢劫。”

外面昏惨惨的天空，响起一声惊雷。

在场的只有姚平仲和姚夫人是正常反应，一个是横下心要给兄长报仇，一个是哭哭啼啼，其他人的态度有些不对劲。

回府之后，杨霖有些胸闷，平白无故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而且个中人物态度暧昧，似乎是隐藏着什么阴谋。

杨策卿声音有些颤抖，道：“姚三，你别卖关子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看看他，你还在为谁遮掩？”姚平仲声如闷雷，杨策卿却突然哇哇大哭起来。

汴梁城，折府。

杨霖站起身来，想把窗户关上，手伸到一半，突然大声喊道：“陆谦，把殷慕鸿找来。”

人在高位，看事情喜欢往深处想，杨霖便是如此。

仵作补充道：“死者未曾剧烈挣扎，可以说是瞬间就失去了反抗能力，更可怕的是，他是死前最后一刻，才发现了异样。”

王黼死后，气急败坏的梁师成本就逼得急，如今万岁营行事，步步掣肘，处处指谪，本官也只能托口炼丹，在家中躲避风头。

这里本来都是西夏的国土，大宋并没有这一块的地图，都得靠自己勘查绘画。

“不管这个人是谁，却是拨弄起了风潮，给本官带来一些麻烦。

“将军，是不是派人去汴梁，探查二郎的死因，免得被开封府的人糊弄过去。”

如今是宋辽金三国最关键的时刻，容不得半点节外生枝，来破坏自己的辛苦筹划。

折彦文也和姚术不同，他是折家家主的正妻所生，备受宠爱。

人讲究个盖棺论定，后人著书说完颜阿古打是天命所归，算无遗策，意气雄豪，顾视不常。

密室中弥漫着浓浓的安神香味，如此多的剂量，已经超过了安神的作用，甚至有些呛人。

众人一听种师中要去，才都闭嘴不言，小种相公的身份，足以代表西军，表示对此事的关切和重视。

远离边墙的草原上，姚古和几员家将骑着马缓缓而行。

姚平友怒气冲天，胯|下的战马都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绪，不安地刨蹄。

……

杨霖光想着这件事背后的阴谋，倒是忽略了这几点，不假思索马上道：“希宴还不错。”

此时安坐马上姚古，还是一副平静模样，缓缓用炭笔将周围的地势记录在羊皮卷上。

杨霖冷笑一声，咬牙道：“一定要把他给我揪出来，看一看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野心。”

有侍女送上一张巾帕，殷慕鸿道谢之后，擦了擦脸，道：“少宰，姚术的生平，调查清楚了么？”

这是个私生子，身上还有党项族的血脉，打了一百年，死了百万人，西军对党项人的恨意，绝非外人可以理解。

……

过了一会，殷慕鸿冒雨前来，解下蓑衣在门外一振，才踱步走进书房。

他拽着杨策卿来到折彦文的尸体前，一按他的脑袋，杨策卿正好看见长发下，那骇人的面容。

在他身边，自己的大儿子姚平友脸上有些悲戚，忍了很久还是问道：“爹，老三传来消息，二弟在汴梁被杀了！”

而且秦陇与汴梁虽然不算远，往来也得一个月半个月的，不如就在汴梁入手，少宰刚收了两个姚家的学生，可还算是可靠？”

殷慕鸿轻笑一声，点头答应下来，话锋一转又道：“少宰，此事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是西军中自己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