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179章 思来想去成烦恼,有事没事就是撩。
原着轻轻地推开房门,只开了一条细小的门缝,他的目光透过这道缝隙,小心翼翼地窥探着屋内的情景。当他的视线落在白胶那赤裸的身影上时,看见白胶似乎并未察觉到门外的动静,他静静地坐在凳子上,肌肤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白皙而细腻,宛如初雪般纯净无瑕。
“白胶,”原着的声音温柔而低沉,“你去床那边坐吧,我要开门了。”
白胶闻言,立刻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他的动作轻盈而迅速,没有丝毫的犹豫与迟疑,他轻轻地走到床榻边上,缓缓坐下。
原着见状后缓缓地推开了房门,然后自己先进去,根嫂和长寅站在门外,随后原着赶紧把衣服递给白胶说道:“快穿上吧,根嫂和长寅在外面等着呢。”
白胶接过衣物时,眼中满是迷茫。他刚化为人形不久,对于人类的衣服一无所知,这让他无从下手。
原着见状毫不犹豫地走到白胶身边,温柔地接过衣物,开始为白胶穿衣,他的指尖轻轻触碰着白胶冰凉细腻的肌肤,那触感如同初雪般纯净,让他不禁微微一颤。
在为白胶穿衣的过程中,原着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了昨晚,那些温馨而亲密的画面如同电影般在他脑海中回放,让他的心跳不禁加速,脸颊也悄悄爬上了两朵红云,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生怕被白胶察觉,但那份羞涩与甜蜜却如同潮水般涌来,让他难以自持。
白胶敏锐地察觉到了原着的变化,他看见原着的耳根子渐渐染上了红晕,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微笑,那笑容里有一丝调皮与挑逗,他略微弯下腰,将嘴唇对准原着那红透了的耳垂,轻轻地呼了一口气。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原着更加手足无措了,他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拂过自己的耳垂,伴随着白胶那轻柔的呼吸声,他的心跳瞬间加速到了极点,他猛地抬起头,与白胶那清澈而深邃的眼眸相对视。
原着的目光在那一刹那仿佛被定格,他愣住了,视线紧紧锁在白胶的唇上。
只见白胶轻轻抬起手,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原着的嘴唇,那动作既优雅又带着一丝不经意的诱惑,随后白胶微微张开嘴,舌尖轻轻滑过干燥的唇瓣。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原着的心猛地一跳,他感到一股莫名的电流从心底涌起,迅速传遍全身,他从未见过如此撩人心弦的画面,更未想过会从白胶这个看似纯真无邪的存在身上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吸引力。
白胶的眼神依旧清澈,但其中似乎多了一份深意,仿佛在通过这一举动向原着传达着某种情感或信息。
原着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他的心跳却越来越快,思绪也变得纷乱起来。
原着猛然间从那份突如其来的亲密氛围中惊醒,他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推开了白胶。这一推虽然力度不大,但足以让毫无防备的白胶踉跄几步,最终坐在了床榻的边缘。原着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他慌乱地用手捂住嘴巴,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份尴尬与羞涩全部藏匿起来。
“你……你干嘛?”他的声音小得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但那份责备与不解却清晰地传递给了白胶。
原着的目光闪烁不定,既不敢直视白胶那双清澈的眼睛,又害怕自己刚才的举动被外人听见,他紧张地看向外面,试图窥探根嫂和长寅的反应,生怕他们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声音。
然而门外却是一片寂静,根嫂和长寅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房间内的异样。
原着松了一口气,但心中的慌乱却并未因此消散,他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过于冲动和失态,对白胶也感到了一丝歉意,他轻轻地走到白胶面前,“对不起,你没事吧?”
“我没事,”白胶微笑着回应,轻轻拍了拍身上的衣物。
原着见状,心中稍安,随即转身面向敞开的门扉,用平和而坚定的声音喊道:“根嫂,长寅,你们可以进来了。”
门外的两人闻言,几乎是同时迈步而入,他们的目光在踏入房间的那一刻便不由自主地往右偏移,直直地落在了床榻旁的白胶身上。
长寅的反应很直接,他看见床榻上的男人,看见男人穿着自己的衣服,他便大步上前,目光中带着几分惊奇,望着白胶问道:“你你是白胶?这怎么可能?”他的声音里既有难以置信的震颤。
根嫂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转化为难以置信的疑惑。她原本以为是给一条蛇做衣裳,却未曾料到是给此刻坐在眼前身着长寅衣裳、面容清秀的少年。
根嫂的心中则掀起了惊涛骇浪,她震惊之余,她意识到此刻眼前的少年是妖怪。
“长月……你这……”根嫂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犹豫与挣扎,她的眼神在原着和白胶之间游移,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最终她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将未说完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根嫂,我知道您要说什么。”原着的声音温和而坚定,“白胶虽然是妖,但它是今天才刚刚化为人形,且从未有过伤害任何人的行为,在除妖阁的眼里,或许妖物皆应被除,但在我看来,善恶并非由种族决定,而是取决于心,白胶的心,是纯净而善良的。”
说到这里,原着的目光转向了一旁静静坐着的白胶,他继续说道:“所以,除妖阁没有理由消灭白胶。”
根嫂听罢,脸上终于露出了释然的笑容,她点了点头,“只要你觉得没有问题就行,长月,你一直是个有主见、有担当的人,我相信你的判断。”
“谢谢根嫂,”原着微笑着回应。
“对了,”原着话锋一转,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根嫂,您能不能帮忙给白胶量量尺寸呢?”
"好好,"根嫂爽快地答应着,将手里沉甸甸的菜篮子轻轻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她转身从菜篮子里翻找起来,不一会儿就从里面抽出一团略显粗糙但十分结实的麻绳,这麻绳平日里或许是用来捆绑柴火或是晾晒衣物的,但此刻在根嫂的手中,它却变成了一件量体裁衣的重要工具。
根嫂拿着麻绳,步伐稳健地走到白胶面前。她先是上下打量了白胶一番,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与好奇,白胶看见后立马起身,随后根嫂轻轻地将麻绳绕过白胶的肩头,又顺着他的手臂缓缓下滑,仔细地测量着每一寸需要的数据,她的动作既温柔又熟练。
在这个过程中,白胶也显得格外配合,他静静地站立着,任由根嫂在他身上比划着。
原着轻轻迈步,走到长寅身旁,目光温柔地交织在根嫂与白胶之间,根嫂正细心地用麻绳为白胶量尺寸,而白胶则以一种既好奇又温顺的姿态配合着,这一幕在原着眼中显得格外和谐。
就在这时,长寅的声音打破了原着的注意力,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忧虑:“长月哥哥,你真的一点都不怕别人说吗?说你曾经身为除妖阁的阁主,现在家里却藏着妖怪?”
原着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他转头看向长寅,“怕什么?”他缓缓说道,“我早已不再是除妖阁的阁主了,那个位置是谢从幽,现在的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将军。”
“至于那些流言蜚语,”原着的语气变得更加坚定,“我从未将它们放在心上,毕竟奈何不了我。”
长寅听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敬佩之情,他深知原着的这份勇气并非凭空而来,而是源于其深厚的修为,在这个权力与规则交织的世界里,原着能够如此意气用事,不仅敢于藐视皇上的召见,更将一只妖物堂而皇之地藏于府中,这份胆识与魄力,绝非一般人所能及。
长寅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可是,长月哥哥,你就一个人,算上我和我娘,我们也才三个人,真的能抵挡得住那些可能找上门来的人吗?”他的声音虽轻,却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原着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他意识到,长寅的心思远比表面看起来要细腻得多,这种细腻不仅体现在他对家人安危的深切关怀上,更在于他总能提前预见到潜在的危机,并为此忧心忡忡,在庆功宴之前,长寅就曾来找过自己,担心那是一场鸿门宴;而现在他又在为家中可能遭遇的威胁而焦虑。这样的警觉性和周全考虑,换作一般人,确实难以做到如此全面。
“放心吧,长寅。”原着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他的目光如炬,穿透了长寅心中的阴霾,直接照进了他内心的最深处。“我一人,可抵千万人。”
“不过说起来,长寅,关于去除妖阁的事,你还去不?”原着的语气中透露出几分关切,他轻轻转头,目光温和地落在长寅身上,等待着他的回答。
长寅闻言,脸上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随即他坚定地摇了摇头说道:“不去了,长月哥哥,”这几个字简短而有力,仿佛是他经过深思熟虑后做出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