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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九百六十八章 回风舞柳
自言自语声中，程翎的双眼发亮，旋即，光芒内敛，双眼变得清澈，继而深邃，拔出剑，晗光剑搁在摊开的手掌上，与手掌直接接触，冰凉的触感，十分清晰。
深邃的双眼，仿佛能够吸纳光芒，紧紧盯着手掌上的长剑。程翎的灵魂也感应着，不知不觉，双眼缓缓闭上，静心凝神，摒除杂念，唯有双掌与长剑的接触。
眼前世界仿佛陷入虚无，一片黑暗，连心跳都变得十分微弱，仅存一把长剑，散发出幽暗光芒。
剑！
那光芒渐渐开始点亮，变得强盛，脑海深处，仿佛衍生了一口剑！
剑！
剑是什么？
蓦然间，一道声音，来自虚无般的响起，显得轻微，仿佛在低声呢喃。
什么是剑？
那声音蓦然变大。
是什么样的剑？
声若惊雷炸响，咆哮千古。
剑是利器，是杀戮之器！其道甚微而易，其意甚幽而深
声音仿佛惊天动地、天地破碎、日月毁灭。
脑海中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询问，一遍比一遍恢弘，一遍比一遍浩大，气势高涨，震得程翎的精神晃动，脑海中的那一点灵光犹如风中残烛，转瞬即灭！
灵光中的剑，也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痕，几乎要破碎。
“剑是锋芒锐利”
黑暗中，响起一道虚弱的声音。蓦然，那一点灵光好似注入一丝生机，开始渐渐稳定。
“剑是杀戮之器”
那声音再度响起，有说不出的坚定，灵光大作，从火星变成了火苗。
“剑就是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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