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167章 探灵
赢川在找了一处安全的地方后,在确定方圆千里无人自身安全后,开辟一个临时洞府,要在此炼化翠青,提取翠霞粉。
这是翠青矿的精华所在,炼器时加入它后法宝会变的更为的锋锐,它的特性就是这个。
赢川架起炼器炉,祭出炽翎炎,将一部分的翠青矿投入进去,火光冲天,其高温让人难以靠近。
这个并不需要什么技术,基本上提纯是个炼器师都会,没有太多的讲究,只要器炉与灵力到位就行。
时间过的很快,这翠青本身就对异火没什么抗性,这让赢川更加的轻松,三日后赢川提取了够量的翠霞粉,八吨看起来多,其实没多少。
灵矿本身在被提取后很多都会变成没用的废料,翠青也不例外。
赢川整理了一番后便离开了此处。
化灵液本身是从灵泉之源中提取的,但提取之后这口灵泉也就废了,所以没有人会干这种竭泽而渔的事。
灵泉之源本身就极其珍贵,是一个势力立身的基本,基本上没人会干,所以化神液珍贵无比。
这个他倒是没告诉赢川,这是众所周知的,就算给他说哪些势力有,赢川难不成去灭人全家。
这个对普通修士倒是很麻烦,但对赢川并没有那么难。
灵泉一般只有在大型灵脉中才会产生,赢川当即动身寻找起来。
根据地脉迹寻找,可惜赢川现在还不是天师,否则就能做到沟通地脉,事半功倍,但这至少需要两三百年的时间。
大型灵脉不是这么好找的,这需要运气与实力,缺一不可。
不过很多不是一定要从大型灵脉找,一些中小型灵脉用特殊的方法也可以,不过比较废灵脉,不怎么可取,是迫不得已赢川才会干。
赢川不断前进,灵脉分部地脉都会留有痕迹,顺着这个痕迹不断的前进。
最终赢川找到了一个家族,不过是一个金丹家族,灵脉是只有在探察过后才能确定这是什么级别的灵脉。
这对别人可能还有探察的余地,但赢川嘛,他们不动手就不错了,毕竟赢川的脑袋都堪比整条灵脉了。
赢川也没有在意,顺手而已,他现在就是邪修,这很正常。
原本平静的一个家族,在今日被赢川只身灭掉,丝毫没有什么波澜,以无匹之资解决。
赢川来到阵法,只是一个中小型的灵脉,并没有灵泉的分布。
赢川仔细想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榨灵脉,按照这个趋势,恐怕拥有大型灵脉的是元婴家族,这可就惹不起了。
赢川在确定主脉核心的位置后,当即挖了起来,在来到这之上后,赢川布置起了阵法。
虽然这是第一次使用这个阵,但在众多优势下,赢川还是轻松的完成了。
阵法被触动,传出巨大的吸引力,四周的灵力全部被吸引,慢慢的汇集于一点,
灵泉之源本就与灵脉的性质大差不差,只需要做点改动就能做到。
四周的山林慢慢失去了生机,变的死气沉沉,失去了灵脉的滋养,灵性慢慢的消失了。
眼球大小的灵源被汇集了,这是一整个灵脉的精华所在,赢川有预感,自己他它炼化了就能达到金丹后期,不过他还是忍住了。
这还不够,远远不够至少还要个十七八个这样的灵脉。
这个地方废了,直接塌了,赢川离开了此处,或许再过个几千年,这个地方会再次变成一个灵脉。
这个地方的灵脉倒是有一个优点,连续密集度高,虽然这个灵脉的程度不可能太高,但架不住数量多,而且大型灵脉也是可能有的,而且更容易找。
赢川在挖了数个灵脉后,手中的灵源的量已经有拳头大小,但赢川不能做寻找了。
他遭到了「诅咒」,是来自灵脉的诅咒,毕竟赢川也知道这件事是伤天害理的事,被「诅咒」很正常,也不是没有记录。
在影响了大规模的灵气使其消散后,天地规划就会对此人进行「诅咒」。
现在赢川的脑门上出现了浓郁的黑气,会影响气运,在达到一定程度后,干什么事都会倒霉运,修炼容易走火入魔,失去理智,在达到天地厌弃后,修士就原地被天劫劈,不留生机。
不过赢川现在还不怎么在乎,还要不了自己的命。
要散掉这些「诅咒」不是没有办法的,需要时间,还要进行洗礼,没有确确的方法,符合这个要求就行。
幽寂火最不怕就是生灵的反噬,赢川有解决的方法,并不担心。
不过这里的动静也引起了其他灵脉的振动,产生了应对反应,灵脉变的不稳。
这个影响是方方面面的,坐落于这条灵脉分支上的家族受到了巨大的影响,损失很大,尤其是灵石资源。
灵脉产生了暴动,似乎要改脉(灵脉本身具有灵性,会与地脉互相产生影响,然后发生移动),但这不可能,地脉好好的,这都已经千余年的时间没有发生改脉了,那几个家族惊疑不动。
不过无非就那几种情况,几家迅速作出了反应,派人前去寻找原因。
赢川对此事也是有所预感,毕竟这不是什么好事,那几个家族如果知道,那估计就恨不得吃自己的肉,喝自己的血。
但他不怎么在乎,能不能找到自己都是个问题,他依旧在寻找灵脉。
不过他的好运到此为止,即使没有「诅咒」,他的运气也一般,甚至有点差。
他与一个家族派遣之人撞上了,虽然这人被一一拳打爆了,但他的命牌也碎了,证明了之前的猜想。
难不成是针对我莫家的,年老的莫家族长感觉到了不好的感觉,仿佛是命数将近。
这是为何,为何我会有这种感觉,难不成是元婴?他惊疑不定,命人通知开始防御。
除他以外家族只有两个金丹,承受不起一个疑似元婴的冲击。
他老了,已经没有年轻时的雄心壮志与野心,现在的他只想苟全性命活着,并不想与人交战,以自保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