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六百七十九章 血战
看着这些还算熟悉的面庞,杜子轩在想要不要帮他们解脱。
想到这里,杜子轩便提着修为最强的那一名修士,也就是之前想要与欧阳家修士起冲突的那一名水灵根的修士,走出了薄雾。
但是整个人的神情依旧是那般木讷,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而下面的欧阳恪也看到了杜子轩的身影特别是他提着那才见过没几炷香的修士出来,整个人直接就踏上了小山的青石阶。
“别”
杜子轩还没开口,便看到了欧阳恪的腰间似乎有着一枚玉佩正在散发着异样的光芒。
“轩哥,你说什么?”
欧阳恪见杜子轩收回了手,也没再说话,于是便有些疑惑的问道。
只能说不愧是欧阳家吗。
杜子轩内心嘀咕一句,随后开口说道:“没事,你怎么就上来了,这座山自从踏入青石阶后就会受到阵法影响。不过看情况,你应该没什么事。”
“嗯应该是我姥爷给的这玩意保护了我,他说秘境当中除了别的修士以外,就属这些阵法最危险,所以给了这护身之物。
不过他说,这也不能保我性命,还是离这些地方远些。对了,这家伙是怎么回事?”
欧阳恪指了指被提在手中的修士,杜子轩看了一眼,随后将将其放在了边上,不过虽然意识应该是进入了幻境,但身子还是直挺挺的站立着。
“进去后会进入幻境当中,应该是某种考验。我看看怎么解救他们,看来单纯的将他们提出来是解不了的。
或许也可以等等再看,若是实在不行,就将他们先放进里面,最起码,不会无缘无故的死去。”
杜子轩着,便直接坐在了青石阶上,看着远处的密林,他突然有些庆幸。
“考验?意思轩哥你”
“嗯,突然就闯过去了,不是什么实力和修为要求的秘境,不过最后也没什么好东,就一块铁牌。”
说着,杜子轩便将那枚雕着九字的铁牌丢给了一旁的欧阳恪,对于这块不知什么用途的铁牌,他的重视程度就稍稍低了一些。
而他殊不知得是,他的作为被已经回到大钟旁的虚影看见,虽然虚影此刻只是一个虚影,但是可以看出明显有些气急了,周围的虚幻的发丝都有些飘扬。
“这个臭小子,当我的进山令是什么的,可恶啊”
“这家伙看来是没办法救出来了”心中盘算着时间,杜子轩起身便将自己身旁的水灵根修士丢进了小山之中。
他们非亲非故,再加上之前还甚至产生冲突,他就算不管,也不会有什么压力。
将人丢进里面,最起码不会无缘无故的死掉。虽然,杜子轩已经闯过了这里的考验,也得到了这块牌子,但是这里的异象并没有消失。
之后若是后面来的那些修士刚好也能闯过,并且对这些家伙的储物袋甚至是性命产生了想法,这样的话就是这些家伙的命了。
欧阳行和杜子轩离去,在方向的抉择上,两人很有默契的都选择向着中心处而去。
而在另一边,一道黑影从山巅迷雾当中走出,手中还有一抹殷红未曾擦去。
黑影将沾染了血迹的手掌放到了自己的嘴边,随后便舔了一口。
“真是畅快的杀戮啊,可惜什么东西都没有,也就一个破牌子。还有那家伙到底在哪呢。”
随着身影的显露,曲枭的身形便来到了小山之外,而就在曲枭刚踏出山峰,原本冷冽的脸色就变了。
变得疯癫,变得有些变态,整个人的气质像是换了一个人。
“我亲爱的哥哥,那家伙还没弄死,你就敢碰这些异血,是不是已经忘却了之前的那种痛吗。”
曲枭的脸色极为难看,整个人如同是一被一个不熟练的木偶师所操控的木偶一样,整个人都是带着一丝别扭的病态。
“闭嘴!”
喜与怒,痛与悲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出现在曲枭的脸上。
他也想将那家伙给弄死,但是遇不到啊,只要遇到了他就会以雷霆之势灭杀,然后将自己的体内的那一道魂魄给吞掉。
只要出去他就是整个青莲剑派最强之一的存在,等他再将从秘境所收获的这些灵药给消化完毕,或许他就是真正的最强之一,并且还是那种如大山一样稳固的存在。
暂时的将曲烛的魂魄给压制下去,曲枭也开始了向着一个未曾涉及的方向而去。
但是就在他不远的一座山谷之中,手持一柄长刀的杜卓森正喘着粗气。
他的周围都是修士,其中一些已经倒在了地上,身上似乎有着口子正流淌着血液。
将杜卓森周围的土地都染为了血色,并且正以一种并不算慢的速度汇集成一汪血泊。
“杀了他,那东西就在他的身上。”
“杀!他已经不行了。”
杜卓森的周围是数十名修士,每一个修士的眼中都是畏惧和贪婪共存。
虽然嘴上叫着冲,但动手的人却没有。场面陷入了一种极度尴尬的场面。
“诸位兄弟、姐妹,咱们别浪费时间了,进入秘境当中的修士不少,若是一会再来两个修士,咱们的朋友、道侣、亲人,不就白白死在这里了吗。
还有咱们之前收集的那些灵药,可别忘了。若是现在退去,那些东西可就落入这小子手中。”
终究是财帛动人心,此人说到什么朋友、道侣、亲人的时候,周遭的修士虽然有所异动,但也没有出声,甚至来站出来的都没有。
但当他说到灵药和那些财物时,一个个都明显的向前踏了一步。
“小子,我等只是想看一眼那东西”
“闭上你的嘴,我得到的东西,凭什么给你看,凭你从开始就躲在后面的行为吗?你算什么东西。”
杜卓森看着那站在人群后的女修士,丝毫不留情面的说到。
他还记的,这女子是伙同那两位女修一起行动的。而这些人虽然对想夺他手中的那块铁牌,但是好歹是毫不掩饰的上来。
而这家伙,只是被一脚踹飞,随后便不敢再上前。而之前自己杀死她的两名伙伴时,她也未曾站出来。
就算是刚才那道貌岸然的家伙说到伙伴或者亲友时,此人也是落于人后。
直到后面那句话之后,她才有了动作。若是最开始这家伙就站出来,他或许还会对其高看一眼,现在嘛,他只想给这家伙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