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126章 练气中层
阮凌闻得赵大山所言,险些激动得蹦将起来,着实未料到赵大山竟比自身还要急切。
居然这般急不可耐,渴盼进入塔中塔之中修炼,渴盼探清查明,此中究竟缘何这般?
那自身更是无需再有半分踌躇,阮凌思及此处,赶忙欢笑道:
“妙哉,妙哉,山哥,走,走,走,咱们即刻就迈入塔中塔之中修炼”。
阮凌一面这般说着,一面便朝着塔中塔行去,赵大山亦随之跟来,二人来到了塔中塔之侧。
阮凌遂凭借意念开启了塔中塔,紧接二人便先后走入其中。
甫一踏入塔中塔内部,阮凌便察觉到,自身许久未有半点动静的灵根。
蓦然间产生了强烈的反应,他分明能够显着地感知到,自己的灵根猛地跳动了一下。
恰似一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小婴孩,原本还在酣睡,骤然嗅到了奶水的气息。
他一下子便清醒过来,嘴角还淌下了馋嘴的涎水,瞧上去着实憨态可掬。
又仿若一只饿了多日的小耗子,忽然掉入了米缸之中,望见了满缸的白米。
瞬间便兴奋起来,情不自禁地欢悦得高高跃起,开始欢歌乐舞跳起了欢快的舞步。
阮凌的灵根犹如这个襁褓中的小婴孩,又仿佛是这只忽然掉入米缸里的小耗子,它也开始欢歌乐舞,跳起了欢快的舞步。
只见阮凌的头顶,陡然浮现出了一个小旋涡,仿若阮凌的头顶,刹那间生出了一台抽油烟机,而且是功率极大的那种。
又宛如一台超级庞大的吸尘器,只见这个小旋涡,初始甚小,接着就逐步缓缓地渐渐变大。
最终化作了一个直径,约莫一米上下的大旋涡,这个大旋涡,还在飞速地旋转着,将周遭的灵气尽数吸引过来。
接着又皆被吸入了,这个大旋涡之中,原本这塔中塔里面的灵气,是极为浓郁与稠密。
仿佛冬日里,既浓厚又深重的大雾一般,能见度绝不超十米,眼看就要化作液体滴落而下。
然而,不过才短短片刻的工夫,塔中塔里面的灵气,就以肉眼能够察觉的速度,缓缓地变得稀薄起来。
实际上这个塔中塔里面的空间,还是颇为宽敞的,并非从外部看上去的那般狭小。
从外面看这塔中塔的直径,仅有三四米左右,整个面积,大约也就十来平方米。
但内部的真实面积,却达到了数百平方米之多,直径起码有三四十米,相比从外面看,整个面积起码大了近乎百倍。
即便有着这般大的空间,如此浓厚且绵密的灵气,还是被阮凌的灵根,仅瞬息之间,就吸纳了大半。
变得稀薄了起来,可见阮凌的灵根,吸纳灵气的速率,究竟是何其迅疾了。
就在阮凌的灵根,以令人胆寒的速率吸纳着,塔中塔内部的灵气之际。
站在一侧的赵大山,却是惊得嘴巴大张,双眼圆瞪,全然是一副呆愣木然,痴痴傻傻的神态。
仿佛瞧见了极其骇人的事物一般,被吓得魂飞魄散的表情,由于极度震惊,刹那间眼睛睁得过大,用力过猛,以至于眼角都出现了撕裂的迹象却浑然不知。
又因过于震撼,用力过度,致使下巴脱臼,差一点就要掉落于地面。
赵大山赶忙伸手扶住了自己的下巴,这才避免了真的掉到地上。
而安坐在赵大山肩膀上的周小惠,也同样是惊得险些从赵大山的肩膀上跌落下来。
她急忙用力紧紧抱住了赵大山的大脑袋,才勉强稳住身形,支撑住了自己。
从而使得自己没有真的一下子,从赵大山的肩膀上,坠落到地面之上。
她的眼睛睁得极大,差一点也要将眼角撕裂,嘴巴同样张得很开。
大得能够轻易地容纳下一个鸡蛋,她已经有好些年头,没有如此这般的震惊过了。
她平素乃是一个极为冷静,少言寡语,又奉行沉默是金准则的人,鲜少会因何事,而搅扰了她的内心。
但是今日她却受到了影响,她真的是被惊到了,不对,并非是被惊到,而是被深深震撼了。
就在赵大山和周小惠,同时被惊得不知所措的时候,此时阮凌周遭的灵气,已然被阮凌的灵根,吸纳了大半。
阮凌周围数千立方米的区域,都化作了一片空灵之域,也就是说没有灵气存在的地方。
这些灵气全都被阮凌给吸纳殆尽了,看上去仿若置身于浩渺太空之中一般,纯净无瑕,清透无杂,没有一星半点的杂质。
阮凌察觉到自己的灵根,由于吸纳了过多的灵气,膨胀得又粗又壮,胀得自己的脑袋,都感觉到一阵又一阵的眩晕之感。
同时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跃动,就好似在演绎着一曲既热情奔放,又激情澎湃的狂欢之舞一般,又像是服用了某种独特的兴奋药剂一样。
阮凌感受到自己的身体,都有一种即将被撑破了的感觉,周身充斥着无穷无尽的力量。
那是一种源源不断,永不枯竭,宛如海纳百川,广袤无垠,又恰似宇宙洪荒,永无止境般的强大力量。
阮凌察觉到自身,已然迈过了巅峰之境,冲破了往昔的桎梏,逾越了旧我,踏入了一个前所未闻、全然崭新的范畴。
一个往昔,自身从未涉足过的境地,着实是奇妙至极,令自身萌生出一种仿若飞升的感受,总之便是一个词,畅快!
许久之后,阮凌总算趋于安宁,实际上并非阮凌自身趋于安宁,而是自身的灵根,以及身体内部的细胞趋于安宁。
不再有方才那般的癫狂和躁动了,阮凌缓缓地呼出一口气,调适了一番,自身激昂的情绪。
心中念及,当下自身已步入练气期的中级境界,待灵能铠甲的训练终结,自身便能外出执行使命了。
届时便能获取灵石,便可将金院长的灵石,归还于他了。
要不然始终觉得内心,仿佛存有某件事物,老是萦绕心头似的,着实令人难受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