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三十三章 又蹭
“呃……啊哈,轻、轻一点……”
司眠的呻吟在浴室封闭的环境中毫不掩饰,傅妙言的脸都要红得滴血,羞耻但却无处遁形。她手下的力道放轻了些,面红耳赤地道:“别叫了!”
司眠气喘吁吁地扭头,媚眼如丝般嗔了她一眼,“你弄疼我了,还不许我叫?”
傅妙言喉咙梗了梗,“你……”她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现在这个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一点都搞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被忽悠进了浴室,又是怎么被强硬地塞了个搓澡巾,然后开始给浴缸里的这个人搓背,对方还叫的这么抑扬顿挫,引人遐思的?
司眠趴在浴缸边沿上指挥她,“啊啊啊,就是那里,用力一点儿……啊,好舒服~”
傅妙言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忍无可忍地把搓澡巾往浴缸里一摔,怒道:“能不能别叫了”说罢她就起身要走,衣角却被轻轻地揪住了,怎么都挪不动脚步。
司眠光着身子,头发松松地盘在头上,肌肤都被熏的白里透红,看上去像是成熟的刚好的果子,引着人想要咬一口解渴。
她又拉了拉傅妙言的衣角,自下而上地看着她,小声说:“你生气了吗?”
傅妙言看她这样怎么还生得起气,暗自咽了咽口水,无奈地说:“想让我帮你搓背就直说,不要让人误会。”
司眠的脸上有一点被溅上的水渍,堪堪挂在眼角,像是一滴似有若无的眼泪,“你误会了吗?”
没有明说,可都知道所谓的误会是什么。
傅妙言叹了口气,认命似的坐下,从水里捞出搓澡巾,单手不太利索地拧干,一边搓一边说道:“不要闹我。”她说完顿了一会儿,旋即低低地补充道:“我会当真的。”
最后的那句话放的很轻,几乎是一出口就消散在了空气中。司眠兴奋的劲儿过去一些,这会儿又困得打盹,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只是下意识地向声音传来的地方靠近。
湿漉漉的脸颊靠在了傅妙言的肩膀上,瞬间就打湿了一片,还没来得及推开,就听那迷迷糊糊的人喃喃着说:“不要生气……都答应你……”
傅妙言有一瞬间的怔忪,不过很快就意识到她这会儿说的话并不算数,手下的动作未停,思绪却是翻涌着,过了很久才停息。
司眠做了个梦,梦里的她又骚又纯,大胆的不可思议。她们好像是在客厅里,傅妙言躺在沙发上睡觉,左手没有悬吊在胸前,司眠便知道她自己是在做梦了。
睡着的人很安静,呼吸舒缓浅淡,胸口只有轻巧的起伏。两手很乖的交叠着放在胸口处,指尖圆润细腻。司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凑得极近,滚烫的吐息有些乱了,她抿了抿唇,渴望地叼住了傅妙言的指尖。
舌尖不受控制地绕着手指打起转来,随着舔舐的动作越含越深,几乎顶到嗓子眼。司眠被刺激到了,强忍着干呕的冲动继续含,一直到嘴唇触碰到指根为止。
此时的司眠早就双眼含泪,眼角眉梢都是暧昧的薄红,嘴角唇边是漫出来的亮晶晶的津液。她含了一会手指,然后咳嗽着将其吐了出来。
嗓子眼有种发炎了似的不适感,司眠用手摸了摸,又端起桌子上不知道谁放的水喝了两口才算是缓过那股难受劲儿来。
傅妙言睡得太沉了,哪怕是这般动作了一番都没有将她吵醒。她的手上湿漉漉的一大片,看着就让人浮想联翩。
司眠痴痴地看了傅妙言的睡颜好一会儿,只觉得心脏跳得越来越快,有种隐秘的渴望逐渐升了起来,而眼前的人就是她渴望的来源。
司眠重重地喘息了两声,忍不住夹了夹腿,真的好有感觉了,哪怕只是看着她睡着的样子。
她突然想起了她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个人只是看着她就让她产生了绮丽的幻思,那是她最真实也最羞耻的幻想,那时候体会到的快乐也是前所未有的,是自己动手无论如何也达不到的极乐。
司眠发干发涩的喉咙滚了滚,有一滴热汗顺着脸颊滑了下来,刚好滴落在傅妙言的胸口正中。傅妙言穿了一件低领t恤,下身是昨天收拾行李时她穿的那条修身牛仔裤,司眠光是看着就口干舌燥,不仅想摸一摸,还想骑上去蹭一蹭,磨一磨。
她不受控制地低下头,颤抖着探出舌尖将那滴属于自己的汗水舐去,咸咸的,还带着傅妙言身上独特的香味。
这股香味像是给了她勇气,司眠甚至顾不上脱掉自己的衣服,只是撩起裙摆骑到傅妙言身上,抓住那只被她百般玩弄过的手放进最需要它的地方去。
滚烫,潮湿,紧致。
睡着的傅妙言似乎只能感受到这些,她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动了动手指,本能地开始运动。司眠的脸上是情动的蕊红,她的两只手搭在傅妙言的肩膀上,随着她的动作放荡的配合起来。
…
傅妙言好不容易给闹腾完了就蔫儿了的人搓完澡冲洗完身子,全程都眼观鼻鼻观心,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给司眠搓澡,哪怕手诚实地把哪儿哪儿都摸了个遍,她也依旧觉得自己是个正直且无私的人呢!
殊不知那人早就在脑海里将她意淫个够了。
傅妙言龇牙咧嘴地把滑溜溜的人从浴缸里捞出来,不太使得上力气的左胳膊搭在司眠的腰间,让她整个人靠在自己的身上。
身上的衣服早就在折腾的过程中湿透了,不过她没司眠那么奔放,宁可湿着穿难受着也不肯脱掉,保留着自己最后一丝“尊严”。
本来抱着这人就已经挺费劲的了,结果不灵活的左手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了哪里,怀里的人突然长长地呻吟了一声,紧接着剧烈颤抖起来,手攀着傅妙言的脖子,腿也抬起来勾住她的腰,整个人一个劲儿地往她怀里挤,一边挤还一边粗重的喘息着。
傅妙言的第一反应是司眠是不是发病了,担心地捧起她的脸,那张充满了欲望的红润脸蛋便近距离地直接投进傅妙言的眼里。
与此同时,因为勾腿而紧贴着傅妙言小腹的司眠的那里突然很鲜明地收缩了几下,旋即有滚烫黏腻的汁液喷出来,伴随着长长,令人酥麻入骨的低吟,司眠的身子软了下来,皮肤都泛着浅粉色,柔弱无骨地靠在了傅妙言的怀里。
傅妙言瞬间呆愣在原地。
她年纪不小了,自己平时也不是没有做过这种事情,更何况上次同床司眠在她身上蹭的事儿还历历在目,不过那时候起码还穿着衣服,这次则是真正的坦诚相待,司眠的反应也远比上次更激烈。
傅妙言的眼睛不受控制地往下看,所有粉的白的红的都一览无余,她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但印象却是留下了,那果实似乎过于甜美了,让她忍不住想亲自采摘品尝,然后吞掉它所有的汁液。
司眠爽过就没了力气,只一个劲儿地追寻着她喜欢的味道,直到那味道将她包裹,有羽毛般柔软的东西略过她的额头眉眼,最后来到她的嘴唇上辗转斯磨,停留了很久才离开。
司眠是睡了,傅妙言却久久没有睡意。
今晚经历的一切似幻似真,司眠的性格与平时大不相同,似乎有些极度的亢奋,性欲似乎也随之被调动了。本来抑郁症患者是更容易性欲衰退,对一切事物都不感兴趣的,可司眠似乎并不是。
经过这两次,傅妙言已经发现了,司眠在性方面的需求似乎比较大,不然也不会通过幻想就能够轻易地获得高潮。
不过她对这方面不太了解,也不敢贸然下定论这种情况对司眠来说是好是坏,不过就傅妙言的个人看法来说,这应该是一件好事。
抑郁症的患者会随着病情的加深逐渐失去对外界的兴趣,包括但不限于性欲衰退,寡言少语,失眠多梦等,有些症状严重的患者甚至可能出现心理性色弱及色盲。不过司眠的情况还远不到那个程度,她还有旺盛的创作欲以及丰富的想象力。
创作欲也是另一种形式的表达,只要她愿意说,就有好起来的机会。
傅妙言突然觉得有些惆怅,嘴巴里发苦,指尖搓了搓,好想点一支烟。她有抽烟的习惯,是上大学的时候压力大,佟蓉教的她。
之前读博士的时候瘾大的很,最多的时候一天能抽一包,不过后来过了三十岁就开始慢慢戒烟,试了几次都失败了,现在只是偶尔抽上一根解解馋。
手边没有,她又不想专门下去买,只好去书房里转了一圈,以求能从屋子里翻出之前佟蓉不小心落下的烟。
她本来没抱着太大希望,结果还真让她找到了,一整条没有拆封的黄鹤楼1916,傅妙言拆了一包出来,又从抽屉里翻出个打火机,叼了一根躲在阳台上点燃。
隔壁就是司眠的房间,屋子里漆黑一片,傅妙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满心满眼都是司眠的那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