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194章恶师劣徒
且说申公豹悄悄回到了朝歌城见了苏妲己,以彻底剿灭西岐姬发姜子牙一干为谋,从帝辛那般反应确认了自己听来的封神秘密在无虚词,如此申公豹这苟且之人自是不甘心就死的,浑浑噩噩的入梦之人孟江南也是看出,这申公豹定是要选择那第三条路了。
入梦之人孟江南于迷迷糊糊中还在感慨申公豹这般奸诈狡猾,忽然眼前彻底黑去,心神不受控制的飞快闪动着,朦朦胧胧之中只最后念着了一个矮小的身影便彻底什么都不知了。
待孟江南又有了丝丝感知,眼前已是不知到了哪处山岭,但见周围一山连一山,一峰接一峰,万万里石林错落,入眼尽是葱葱绿木。入梦之人孟江南且迷惑时,前方传来一人话语。
“呔!师尊这般叫我从这西面去那昆仑,却不知这一路处处山根,差点撞死于我。”一座石林耸立的山脚下,一个矮小的身影慢慢钻出了地面,捂着满头包的脑袋嘀嘀咕咕着,这矮小身影不是旁人,正是那惧留孙之徒土行孙。
既是土行遁地不得,土行孙也只好拖着镔铁棍于山间赶路。
人间事情就这般巧,不知该说是定数如此,还是本就有那因果。
土行孙且行还未多久,便正巧碰上从三山关败退的邓婵玉邓秀等人。原来朝歌城帝辛知晓了那姜文焕鄂顺一干敛兵于西岐姬发姜子牙对上了,为了天地人间,帝辛岂会叫那姬发死,忙的遣了忠心耿耿的原渑池总兵张奎、原青龙关总兵丘引、原潼关总兵余化龙、原游魂关总兵窦荣等诸般修行仙法的兵马,打着讨伐姜文焕和姬发这两路叛贼的旗帜直奔渑池,却是意在搭救那姬发,帝辛本还想着如何只打姜文焕鄂顺之流,未想到那姜文焕鄂顺一干竟然早跑回三山关了,面对诸般臣将的质疑,帝辛却一意孤行的叫张奎等这干兵马去攻打三山关,而那姜文焕高明等人恰巧又外出寻找高真散仙去了,如此邓婵玉邓秀等人哪里是张奎等那些殷商兵将的对手,弃了三山关便往西南蛮荒这大山中退来。
“那个骑着红马,全身上下皆是红妆的娘子倒是生的很是漂亮呀。”土行孙远远的就看到了邓婵玉,于那申公豹的国师府内,这土行孙贪花好色的毛病更是严重了,见到美丽的女子早将师尊惧留孙和师叔申公豹的交代忘诸脑后,念动了咒决便钻入了地下,待到了邓婵玉马下伸手就去拽那邓婵玉。
土行孙这般突然袭击自是吓蒙了邓婵玉,待土行孙的那寸长之手摸到半腿,邓婵玉才娇呵出来,提起手中双刀便砍去。只是这邓婵玉骑在马上,而那土行孙本就不足四尺,这般于马下钻来遁去的,那邓婵玉也只能干着急。
“哪里的大胆毛贼!”邓秀也是看到的姐姐邓婵玉窘境,点起银枪立马便刺,有这长枪出手,才一时解了邓婵玉之围。
“呔!你等才是毛贼!”土行孙从不远处探出头来,双眼依然色眯眯的看着邓婵玉,至于这干兵马还有那红妆的小娘子是谁,土行孙才不去管呢,而后眼眸一转,很是神气的喊道“本将军乃是西岐姜子牙坐下伐商先锋官,阐教三代弟子土行孙是也!”
“西岐的人?还是阐教弟子?”邓婵玉、邓秀、鄂顺和白龙山的温良、马善听罢土行孙自报名号皆是皱起眉头,暗思着,难道是那姜子牙遣的阐教弟子前来报仇,忙得敛了兵马成防御之势,那姜子牙坐下一干阐教三代弟子先锋官可是很厉害,如那杨戬哪吒等。
骷髅山的一气仙马元却是管不了那多,见土行孙自报阐教弟子,三五步便追赶上去,念动咒语脑后那第三只大手便朝土行孙抓去,前番被那阐教的三代弟子杨戬羞辱,他岂是还能于阐教弟子好言的,只是任他脑后第三只手在厉害,那土行孙于地下钻来遁去,活脱脱如地鼠一般,哪里能捉的住。
“嘿嘿嘿!你这红妆的小娘子,你我很是有夫妻缘,何不下马随为夫快活快活。”土行孙又钻到到了邓婵玉马下,探出手就欲拉邓婵玉下马。
“阐教高洁之仙怎会有你这般无耻弟子!”邓婵玉见土行孙又来,从袖中掏出五光石便打,这般真被土行孙气的七窍生烟。五光石到也是件厉害的法宝,射出速度奇怪,更是百发百中,土行孙一时遁地晚了半分,‘砰砰砰’面门上受了那五光石几下。
被五光石一番当面打来,土行孙眼角乌青,鼻梁塌陷,于那鼻孔下更是长长挂起两道鲜红,本就丑陋的面相在经这番毒打自是更不堪入目了。
“就你这般矮搓丑陋之人,也配得上我姐姐!”邓秀看着土行孙这般模样哈哈大笑,这一笑却也彻底激怒了土行孙,他虽是身材矮小,最是忌讳别人笑他矮搓丑陋,弃了邓婵玉不顾,钻入地中直奔邓秀而去,待出地面,一跃而起,挥动镔铁棍便朝邓秀砸去。
“你。。。”邓秀立马回防时却也晚了,坐下白龙驹当场被那土行孙一棍砸死,这邓秀一落入地面更不是那土行孙的对手,被土行孙打的手忙脚乱,且幸一气仙马元等几个过来才稳住身形。
土行孙也不记得师尊惧留孙叫他速速赶去昆仑山了,和邓婵玉邓秀这一干人耗了起来。真要面对面的打,土行孙确实不是那邓婵玉等几人的敌手,可奈何土行孙会那土行之术,来去无踪,最是偷袭的好法术,扰的那邓婵玉等一干也不得安宁。
入梦之人孟江南看着那土行孙又钻入邓婵玉的大帐不禁皱起眉头,口中不自觉的又说道“这般劣子真真误时误事。。。”
如此土行孙于邓婵玉等一干人营中扰了两日,虽是被邓婵玉那五光石打的满面是伤,到也是不气不馁,还乐在其中,自是更将师尊惧留孙那事忘于脑后,直到姜文焕高明高觉和着七个妖怪回到了大营。
随姜文焕回来的一眼看去便知是妖族无误,正是那梅山上修炼千载的七个妖怪,老大猿面人身的袁洪,老二牛头人身的金大升,老三狗头人身的戴礼,老四猪头人身的朱子真,老五虫头人身的蜈龙,老六蛇头人身的常昊,老七羊头人身的杨显,别看这七个妖怪皆是未彻底幻成人形,但各各皆有绝招,特别是那老大袁洪,竟然不知从哪偷学了玉鼎真人那般八九玄功,更是可魂魄脱体而战,如此那土行孙即便钻入土中也难逃袁洪的追打。
“呔!你等妖怪休要猖狂,待我寻到师尊来,定是不会放过你等!”土行孙被那梅山七怪团团围住,再无先时那般神气,只得放些狠话。
姜文焕自是听到这四寸丁调戏邓婵玉之事,那邓婵玉可是他之未婚妻,如此怎能不气,恨恨冲土行孙喊道“不说是你师尊,便是阐教诸般金仙皆到了,今日也救不得你。”
土行孙见师尊之名已是吓不到姜文焕等人,忽的想到申公豹申师叔说师尊惧留孙转投了西方佛陀燃灯等人,那燃灯可是他知晓最最厉害的人了,土行孙抹了把面上污血喊道“哼!你等却是不知晓,而今我师尊惧留孙已是成那佛陀门徒,那燃灯佛祖而今已是我之师伯,如是叫神通广大的他知晓你等杀害于我,自是叫你等难逃覆灭之厄。”
“什么?燃灯佛祖。。。”听完土行孙之言,反应最大的却是那白龙山的马善。
“那。。。那又如何?待我姐夫成这人间之主,便是三教教主也可平论!”邓秀等人自是不知晓那黄河之上和而后大战的真实情况,便是那般天地色变也只以为是燃灯和阐教金仙等于截教的三霄姐妹大战呢。
土行孙见威胁不了,哪里还敢硬撑,只是而今梅山七怪加上姜文焕、邓婵玉、马元等人,这土行孙便是想遁地逃跑也是难了。
“这般劣子横生枝节,如不是还需。。。”眼见那土行孙被杨显口吐白光定住了身形,下一刻就要死于袁洪的水火棍下,入梦之人孟江南又不自觉的开口了,更是身不由己的摸了摸胸前那五彩石,随后一巴掌拍在了土行孙身后,这一掌拍下,时光好似静止了那么一弹指,而土行孙借着这一弹指已是钻入了土中遁跑了老远。
“噗!”逃过一劫的土行孙哪还敢在停留,嘴角的血也不顾得抹了,又念动咒语施展土行之术,这般跑出去老远,直到看不见后面追兵才又钻出土来。“哼!邓婵玉,必是叫你乖乖做我老婆!姜文焕!必是叫你乖乖把邓婵玉献于我!”土行孙于这空无一人的山间大吼着发泄愤怒,而入梦之人孟江南却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自那赤精道人在次进入时光长河之后,他似乎有哪里很是不对。
土行孙灰头土脸的往昆仑山赶去,在也不敢生那事端,这般赶路两三日便到了昆仑山下。
这昆仑山乃是这方天地真真的千仙山之宗,万福洞之祖,传说乃是盘古开天壁地后脊梁所化,原名叫不周山,那上古水神共工一怒撞折了去,那断落的一段山峰传闻被鸿钧老祖祭练成了阐教大师兄广成子手中的番天印,只是这般传说是真是假,即便开了头上双道花的大金仙也无人知晓。
这昆仑山上更是有两处仙家祖庭,其一便是道德天尊的八景宫,另一个便是那原始天尊的玉虚宫了,只是而今不说道德天尊的八景宫不知所踪,便是这昆仑山也被原始天尊下旨封闭了,其山中的诸般人阐两教门人和那散修也尽数都被遣下山去了。
“这般到真是比师尊那夹龙山还要好!”土行孙看着巍峨的昆仑山很是感慨,他虽也是阐教三代弟子,却是未曾来过这昆仑山,更是未进过玉虚宫祖庭,而今师尊惧留孙又换了门楣,怕是以后也没机会进去了。
“只是师尊又在哪里,我如何去寻?”土行孙抓耳挠腮的不知了去向,惧留孙只叫他到昆仑山,却是没说昆仑山那处,这般昆仑山可大逾万万里,四下摸寻真如大海捞针一般。
入梦之人孟江南自也是迷迷糊糊的跟着土行孙到了这昆仑山,但见这昆仑山真不愧为人阐两教祖庭所在,真是烟霞散彩,日月摇光。千株老柏,万节修篁。千株老柏,带雨满山青染染;万节修篁,含烟一径色苍苍。门外奇花布锦,桥边瑶草生香。岭上蟠桃红锦烂,洞门茸草翠丝长。时闻仙鹤唳,每见瑞鸾翔。仙鹤唳时,声振九皋霄汉远;瑞鸾翔处,毛辉五色彩云光。白鹿玄猿时隐现,青狮白象任行藏。细观灵福地,果乃胜天宫。
“这般天柱承接着那天内的鸿蒙元灵之气,即便过了万载,被斩了又斩,破了又破,仍是那样生机蓬勃啊。。。”浑噩的孟江南又不自觉的开口了,接下还来说道“未想到竟然就藏在道德和原始的眼皮子底下,这般到很是大胆。。。”孟江南这入梦之人这般自言自语自是没人听得到。
再说土行孙,手中拿着一张联络符箓不知该不该用,这张联络符箓却不是联系其师尊惧留孙的,那惧留孙给他的联络符箓已是用掉,这张乃是申公豹给的,一时无头绪的他在想要不要问问申公豹申师叔,只是来时申公豹也交代他待见到师尊惧留孙而后在用。
土行孙正焦急时,入梦之人孟江南却是先看到从一处绝壁下鬼鬼祟祟出来两人,只见那两人很是谨慎,即便偶尔有些风吹草动也立时停下掩了身形,只是他二人以为隐秘,却哪里想到还有孟江南这么一号人,而入梦之人孟江南也是识的这鬼祟的二人,正是那堕入邪魔的燃灯和惧留孙。 惧留孙看了眼昆仑山之巅,原始天尊的玉虚宫便坐落在哪里,只是而今不说那碧游宫,便是身旁的这昆仑山也被封禁了,看着仙气渺渺、珍兽四窜,越是于那修行之人胆敢妄入,必定受原始天尊设下的阵法所罚,更是有些悲凉自己在无缘登上了。
“不用在瞧了,哼,待佛陀降下,杀了那四人,这般昆仑山自是你我手中之物!”燃灯看了惧留孙一眼说道,心中却是微微有些不快的,本来他引这惧留孙入佛陀之门且是想将他作为自己手下的,可而后发生的事也是脱离了他原本的设想,本来四人的小组而今唯他和接引了,那陆压死于穿云关外,那准提被佛陀真魂夺了身躯至今未归,如此这惧留孙倒是于他成了同僚。
惧留孙深深吸了口气,说道“希望吧?”他虽是堕入佛门,受了那佛陀残魂的影响,却是未如燃灯接引那般深,如不是心有苟且偷生之念,也是不会被那佛陀引诱,只是而今说什么都以晚了,显了百丈法相那佛陀残魂已是入体。
“放心吧,那四个人必是还在天上,而佛陀之主已是知晓此方天地所在,必是能降临的。”燃灯抬头看了眼苍穹,那上面怕是打的天崩了吧,哼,想那四人即便可挡住佛陀的一方极乐净土,却也定挡不住佛陀真身降临。
两句话间惧留孙和燃灯已是到了土行孙身旁,惧留孙看着土行孙灰头土脸这般模样也是面上有些挂不住,生气的喊了声“劣徒!土行孙!”
土行孙听到有人喊他,才察觉到师尊惧留孙和燃灯师叔祖已是到了自己身旁,吓的赶忙跪下叩首便拜。
“你这般又是如何?难道未听为师之言,去了那西岐?被那姜子牙打了?”惧留孙本是不想在认土行孙这个徒弟的,原本收他为徒便是为了试探那红尘杀劫,而今已是知晓那封神榜上无人可逃脱,又是明白了此方天地有那灭世大劫,自己以是入了佛陀之门,定是不会再碰那杀劫的了,可事情岂是能如他所愿,虽是入了佛陀门不必在管那红尘杀劫,但入了佛陀门便要为佛陀之主降临出力,再者他要施展那百丈法相也得收割魂魄,如此这徒弟土行孙还是有些利用价值的,便是在不济,他那魂魄定是也比一般人强大许多。
“小徒岂是敢违背师尊之命!”土行孙又冲惧留孙拜了两拜,而后便将来时遇到邓婵玉一干的事说了出来,他当然不会说是自己先调戏那邓婵玉的,那两日也摸清了邓婵玉那干人的来路,于是言说是为了赎害死姜子牙姜师叔之罪,正巧碰上了那于西岐为敌的东南两伯候之大军,他便深入敌营大闹一场种种,此时的土行孙自然是不知晓师尊惧留孙于那西岐姜子牙等人已是翻脸。
“哼!”惧留孙冷哼一声也为多说,而今他于那阐教师兄弟已是不一路,至于那姜子牙,必是知晓那封神榜的,却屡次欺骗于自己等人,这般哪里还顾念同门师兄弟之谊。
燃灯听了土行孙之言却是疑惑说道“不是流言说那天下诸侯皆臣服于西岐吗,怎的姜子牙和那东南两伯候却打了起来?”
“回禀燃灯师叔祖!”土行孙见燃灯所问,忙的又冲燃灯叩拜起来,且还未往下说燃灯却先拦住了,说道“而今你师尊已是入了佛陀之门,乃以是我之师弟,如此你也不必在喊我师叔祖,唤我师伯便是。”燃灯这般话倒是叫惧留孙解了不少气。
“是!回禀燃灯师伯,那般流言肯定是假的,那东伯侯姜文焕和南伯侯鄂顺二人岂会甘于那西岐武王之下,小侄听说那东伯侯姜文焕也有问鼎人主之意,如此也是招揽了许多高真散仙,听姜文焕军中传言,于那渑池城外,姜文焕就差一点便击杀了那西岐武王。。。”土行孙绘声绘色的将前两日于那姜文焕大军中偷听到的消息一一讲来。
“原来如此,难道真是天意定数!”燃灯和惧留孙暗暗舒了一口气,听到那姬发于渑池城外将死之时却是请来了上世轩辕人皇,如此说来那日借着姬发之体的轩辕人皇不是冲他们而来的,也只是误打误撞的吧。
“我观你身上隐隐有那幽冥鬼火的气息,这般是如何沾染的?”燃灯细细看了土行孙几眼,这一看又叫他察觉出一丝异样,要知这幽冥鬼火乃是他伴生灵宝灵柩灯内独有的仙火,燃灯确信自己不曾烧过这土行孙,那土行孙身上这幽冥鬼火的气息来自哪里?燃灯面上一喜,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急忙问到“快说,前两日于你交手的可否有个会施展火法的?”
“火法?倒是有两个!一个叫邓秀的,口中会碰赤红火焰。一个叫马善的,额上生三眼,会使灰色火焰。”土行孙这般灰头土脸也多是被那马善烧的。
“马善?如此便是他了!”燃灯面上喜色已是遮掩不住,他得到佛陀机缘不久却也失去了一些重要的东西,如此才叫他之修为不如接引准提二人,如是能寻回来自是可叫他修为大涨。“而今那姜文焕一干在哪里?”燃灯急切问到。
“南蛮大山之中,只是不知而今还在不在?”土行孙答道,暗想这燃灯师伯难道要去为自己报仇吗,忙得又说道“姜文焕那干倒是不怎厉害,只是姜文焕招揽来的梅山七个妖怪却是各各身怀异法。”而后看向师尊惧留孙苦兮兮说道“小徒这般就是被他们打的。”
燃灯听到姜文焕等人所在已是想就此赶去了,却是被惧留孙拉住,惧留孙说道“而今这般还是小心为妙,我等先回去,待于接引师兄讨论在做打算。”
燃灯被惧留孙一拦也冷静了下来,前番几次不利,确实不该莽撞行事的,随后用那须弥芥子之法收了土行孙,和惧留孙又很是谨慎的往回走去。他二人确实未曾在察觉到第三个人,可那入梦之人孟江南却是亦步亦趋的紧紧跟在二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