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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周易》政治哲学演讲(四)
(因“划符号”打不出,用()代替)
我们通过以上的符号所看到,《乾》之后的“姤”、“同人”、“履”、“小畜”、“大有”、“夬”,是通过《乾》符号的六划道逐次改变的方法,得出《周易》里六十四画符号中的六个“画符号”,也就得出六个《周易》里的名称。来作为《乾》里的“繇称”。
从《乾》里看到的“繇称”排列方法,由此推而广之,整个春秋《周易》文本里的六十四内容,均是这种排列方法(这也是由《周易》“筮之“和“有之“例子的称谓,都能一一对应的)。即春秋时期对《周易》六十四文变成“繇称”文本时,是以每篇里所用的“画符号”作基准,如《乾》里的那种排列方法(当然,《周易》六十四文里,唯有《乾》与《坤》被多分割出一句“繇称”。《乾》里的最后一句“繇称”为“坤”,《坤》里最后的一句“繇称”为“乾”)。而且这种“繇称”是固定不变的。即春秋《周易》文本是以《周易》里的画符号及名称作为“繇称”的排列结构形式。所以,无论《左传》里的“以《周易》筮之”,还是引用《周易》里的句子,才会出现那种相同的称谓,即“x之x曰”。如,史巫用春秋《周易》文本进行卜筮,刚好筮出的是《乾》里的“姤”繇辞,就要以这一句“繇辞”来“解读”所问的人事吉凶。史巫就先会把这一句“繇”文说出来,史巫就会说“以《周易》筮之,遇《乾》之“姤”曰:‘潜龙勿用’,如何如何。”
若是某一人士,正想引用这种《周易》文本《乾》里的这句话,来阐明事理时,就会说“《周易》有之,在《乾》之“姤”曰:‘潜龙勿用’,如何如何。”显然,《左传》里出现的,无论以《周易》筮之,还是引用《周易》的例子,使用的是一种《周易》文本,即以《周易》里的画符号及名称作繇称的《周易》文本。
无论从《左传》一书里记载的“以《周易》筮之”的筮例,还是引用《周易》里的句子用于阐明事理的例子,通过它们的称谓,明确的看到是以《周易》一书里的名称及所用的符号,作为每篇里的“繇称”排序,也由此可推演出春秋《周易》文本的结构形式。我们还可从《左传》里记载卜筮中的两个例子里,所涉及《周易》里的一篇内容,由此推演出这种文本的内容格式。我们先把《左传》里记载的,以《周易》筮之所涉及《周易》同一篇内容的两筮例摘录如下:
1《左传·闵公二年》“成季之将生也,桓公使卜楚丘之父卜之。曰:‘男也。其名曰友,在公之右。间于两社,为公室辅。季氏亡,则鲁不昌。’又筮之,遇《大有》之“乾”曰:‘同复于父,敬如君所。’及生,有文在其手曰‘友’,遂以命之。”
2《左传·僖公二十五年》:“秦伯师于河上,将纳王……公曰:筮之,遇《大有》之“睽”,曰:吉。遇‘公用亨于天子’之卦,战克而王享,吉孰大焉!且是卦也,天为泽以当日,天子降心以逆公,不亦可乎?《大有》去《睽》而复,亦其所也。晋侯辞秦师而下。”
以上两筮例中涉及的是《周易·大有》里的内容,我们已知春秋时期的《周易》文本里每一篇里的“繇称”是以《周易》里的符号及名称充当的,也知道是如何的排序规则与方法。那么,我们先把作为春秋《周易》文本里的《大有》内容格式抄录如下:
()大有,元亨。
()鼎:无交害。匪咎,艰则无咎。
()离:大车以载。有攸往,无咎。
()睽:公用亨于天子,小人弗克。
()大畜:匪其彭,无咎。
()乾:厥孚交如威如,吉。
()大壮:自天佑之,吉,无不利。
(括号代表的是“六联体”符号)
春秋《周易》文本里的《大有》,是以“鼎”、“离”、“睽”、“大畜”、“乾”、“大壮”名称做繇称。
《左传·僖公二十五年》筮例中说“筮之,遇《大有》之“睽”,曰:吉。遇‘公用亨于天子’之卦,战克而王享,吉孰大焉!”
这里说的“《大有》之“睽”的“睽”(本是《周易》一书里的一篇文章名称),正是《大有》里的第三“繇称”。而《左传·闵公二年》里的筮例中说“又筮之,遇《大有》之“乾”曰:‘同复于父,敬如君所。’及生,有文在其手曰‘友’,遂以命之。”这一筮例中说的“《大有》之“乾”的“乾”,正是《大有》里的第五“繇称”。这两筮例中,一筮例筮出的是《大有》里的第五繇辞,另一筮例筮出的是《大有》里的第三繇辞。《左传·僖公二十五年》记载的筮例中,所筮出的是《大有》里的第三繇辞时,卜史偃要以此“解读”“勤王”之事的吉凶。卜史偃就引出《大有》里第三繇辞内容,即“遇‘公用亨于天子’之卦”。这“公用亨于天子”,正是《大有》里第三繇称的一部分内容,只是卜史偃没有引述“小人弗克”来”解读”他卜问事情的吉凶,而是找有利的繇辞‘解读’他认为的吉凶。我们所要看到的是这一筮例中出现的“《大有》之“睽”,曰:吉,遇‘公用亨于天子’之卦”,说的正是春秋文本《周易》里的《大有》第三繇称里的文辞。而《左传·闵公二年》里的筮例中只出现了《大有》中的第五“繇称”,即“《大有》之“乾”,而并无引出以“乾”做繇称里的文辞来,而这一筮例中“曰”之后的“同复于父,敬如君所”,不能理解成是《大有》里的第五繇称里的文辞,还认为是与今本《大有》里不同的文辞,这样认为就错了。这里的“同复于父,敬如君所”内容,是史巫的解筮的话语,这种方式,即“某之某曰”后出现的内容,而不是《周易》里的文辞,并不是仅此一例。正如此筮例里出现的“遇《大有》之“乾”曰:‘同复于父,敬如君所’”,这种说法格式,是史巫点明某“卦“(这里史巫已把《周易》称卦了)某繇称后,跟着出现的是史巫解卦的语言,这种“解卦”语言,一般是通过所筮出某卦的卦符号取象或通过得出的某繇辞来解卦,并不引出某繇辞,而是变成自己的对所问事项的吉凶,说出一套说语来,所以就不能一概认为“某之某曰”之后的话,就是《周易》里“某之某”里的繇辞。这一筮例出现的“同复于父,敬如君所”,正是史巫通过《大有》里的第五繇称“乾”的取象(“乾”的取象为“天”、“父”、“君”等)做出的“解卦”语。我们这里只是要看的是,《左传·闵公二年》里的筮例中出现的“《大有》之“乾“”,正是通过《大有》卦名和《大有》里排第五的繇称“乾”名,出现的这种称谓。由此从这两筮例中,也完全能够印证春秋《周易》文本的每篇里的结构形式来。
《左传》里的以《周易》筮例说法与引用例子里的说法是吻合的,也由此证明,两者所用的是一种文本,即“春秋《周易》文本。也由此而知,春秋《周易》文本是以《周易》里的符号及名称来编排每篇里“繇称”内容的。
总之,春秋《周易》文本里的六十四文格式内容均是:画符号十名称十文辞十繇称符号十繇称名称十繇辞
如《乾》与《大有》格式内容:
《乾》
( )乾,元亨利贞。
( )姤:潜龙勿用。
( )同人:见龙在田,利见大人。
( )履: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
( )小畜:或跃,在渊,无咎。
( )大有:飞龙在天,利见大人。
( )夬:亢龙有悔。
( )坤:见群龙无首,吉。
《大有》
()大有,元亨。
()鼎:无交害。匪咎,艰则无咎。
()离:大车以载。有攸往,无咎。
()睽:公用亨于天子,小人弗克。
()大畜:匪其彭,无咎。
()乾:厥孚交如威如,吉。
()大壮:自天佑之,吉,无不利。
接下来我们看这种不同于今本《周易》格式的春秋《周易》文本定型于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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